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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回(1 / 1)

王母垂赏云彩衣紫夕坐堂审亲姻

闻得举荐才俊于众神,众神你望我,我望你,不晓娘娘葫芦里卖得什么药。王母笑言道:“可记得五百年前,下界妖孽作乱,仙界受魔孽要挟,岌岌可危?此后,众仙家尽开门庭广收弟子,弟子中不乏勤奋好学之辈,尤以天尊之徒,最为优异,四徒秉授重任,行侠人间,数载来与魔邪厮杀搏斗,不畏艰难苦险,使玉宇澄清,天宫荣昌,此等莫大功德。我早就想与四位才俊谋面,故借此会请来。”

四众吃惊,以为只是参加,不期却是如此尊贵。天尊也满面笑容催促上台,四众无法只得缓行上殿,伏身叩拜参行大礼。王母玉帝命抬头,见四众皆生得体态清癯,容颜娇好,周身恬静淡雅,祥雾环围,心下更加喜爱,加之四众俱乃十五六岁妙龄年华,王母慈音道:“想必白衣姑娘是木姗也,紫衣姑娘乃是紫夕也;两位白衣美少年乃白羽、泉生也。”四众点头称是。王母道:“汝等肉身修行已属不易,如今又肩负除魔荡邪大任,果然不凡。诸神见四众何如?”寿星道:“如此年轻后辈,方觉得仙道数载未有人才出,才使得戾气泛滥,魔邪横行。四众如此锤炼,日后必是劲旅一脉,为我天庭养精蓄锐,玉帝王母天宫永宁也。”梨山老母也道:“犹喜的是,四众中有两位女娃,以此资质,日后作为不在诸神之下,且予上界仙道女神增添人丁,老母我甚为欣慰。”王母慈音道:“老母所言极是,正因这般,召见四众心情急不可待也。”道罢,命仙娥捧出锦盘,盘上物甚光芒耀眼,七彩焕发。仙娥捧至案前,玉帝道:“锦盘之物乃是织女采七色彩虹做经,集朝夕晚霞做纬,历七七四十九日织好的绫缎,取大小百颗银河水珠织与其中,又历七七四十九日,方做成四件华美无匹的云彩星霓裳。四位穿上,看合身否?”

仙娥抖裳侍奉四众穿上,那云彩衣一经抖开,只见:绚烂夺目难睁眼,光华陡射漫四方。置身霞光云堆丛,却有星珠更添光。女娃换上:彩霞烘托,趾生彩云似九天玄女;男娃换上:瑞云缭绕,履踏祥霭如二郎神君。

诸神笑眼细观摩:四众形容虚无,华彩盈池,惹凤啾龙吟,骐驰麟纵,百鸟和鸣,千兽齐舞,四众面若桃花,杏眸环顾,周身肌肤通透如玉,模样更见妙绝,诸神忍不住啧啧称奇赞道:“好神俊!”四众跪地叩谢天恩。木姗道:“蟠桃盛宴,得此殊荣,乃诸神抬爱,此次赴会,我将园中所产奇异果,给诸神带了些来,请王母玉帝诸神尝鲜。”话毕,即取锦盒将若干枚果子予仙娥呈奉上去。

王母玉帝啖尽仙界奇果,却从未听说有奇异果,不由细瞧果子,却是黄灿灿锦缎中躺着数枚奇异果,但见:色有五般彩,果形浑圆如珠丸。未尝香味使人醉,剥皮晶莹玉肉滑。细咬一口汁横流,肉甜香酸味甘美。

王母玉帝齐赞味美,丝毫不逊蟠桃;诸神各取一枚,也细细品尝,只觉唇齿异香,甜美盈口,一股清灵气从脑门汇入周身,不觉啧啧称好。王母道:“以为世间,只有万寿庄的人生果,可与蟠桃媲美,孰料还有此等果子,不知是何出处?”木姗回道:“此果名奇异果,乃是结识一位蝴蝶谷的女皇赠送的,她曾讲过此果的来历,奇异果乃鸾凤之卵破巢落地,遇风和日丽,温度适宜而生。所长植株高耸云端,树冠环围数百里,树体呈五彩色,所接果实乃五彩果,因树高枝茂采摘须驾云方可。此树开花一千年、结果一千年、成熟一千年,一朝有果,从此循环,花果不怠。女皇先祖闻得有此神株,遍寻大川名山,几经周折,在天竺国境,终被她访得二株,移植园中。因我等解女皇危难,遂赠送神株,以充盈苑府。粗鄙之物,还望见谅。”

王母道:“这哪是粗鄙之物,想那鸾凤本是百鸟之长,生此灵果,是它们勤修苦炼感动上苍,遂以此物相赠耳。此果现世也莫不是以忠直善良而论。那蝴蝶女皇及其先祖,也定是人间修行的仙道。”紫夕续道:“娘娘所言甚是,女皇及先祖尽是女流,俱是女中极品,道行不深,然意定志坚,难保娘娘日后不会赶趁蟠桃盛会召见她们?”王母道:“真真那样,倒又为我仙界添将加员了。”就这般,四众与诸神、王母、玉帝在这仙阁琼楼,玉宇瑶池间畅饮笑谈。宴毕,诸神辞王母玉帝各回法地,四众也作辞亦回仙侠苑。

四众身穿织女拈霞挟珠织就的“云彩星霓裳”老远放着华彩,如四朵披星的彩云降落,把苑中众仙,看得目瞪口呆。灵芝娃儿、石彻忙上前抚摸侍弄,四众细述赴会情形,又将会上王母赏赐仙桃拿出与众品尝不提。

住了几日,四众大任在肩,辞别父母双亲下山,灵芝娃儿要随着去,无奈顽性太甚,不好管理,气的那小子骑鹿驾云自去逍遥。石彻体形庞大,木姗也将他留在苑府,随父母苑众学艺,那象儿倒十分乖巧,乐呵呵应承不迭。

四众下山飞快,这日到得一岛,三面环水,岛上椰林成片,棕榈茂密,木瓜飘香,芒果乱熟。沿岸渔船艘艘,织网正忙。远处白帆点点,海浪微微,云白天蓝。往岛行去,家家椰林葱茏,芭蕉摇翠,将座座竹楼掩映其中。此岛人言语带异音,服饰也俱是短小贴身穿着。男子留短发,着草鞋;女子长发束在脑后,头戴斗笠,上穿短袄,下着裹裙,俱以打渔农耕为业。

不觉至城门,门上书“琼林国”,入内商铺林立,美食连街、玩意杂耍应有尽有,热闹非凡。四众细细赏玩,时间一长,口渴燥热,见前方一茶肆,入内坐定,要了茶水果品慢慢品啜。

茶乃铁观音,茶色乌黑红亮,浓苦后一股甘甜入喉。白羽、泉生乐饮此茶,紫夕不爱,叫了壶椰汁,椰汁淡黄鲜亮,佐添蜂蜜,香甜可口,消暑解热,配上木瓜干,芒果脯说不出的味美。

惬意间,忽见街上一群官差押着一干人往前行进,沿途百姓嚷嚷哄哄,跟涌随行。紫夕多事,甩袖去看热闹,三众只得立付茶资跟上。

话说到得一座府衙前,早已人满为患,紫夕拨开人群挤进去。那抓来人等皆跪在大堂上,堂上大人还未上堂。只听得一阵公鸡打鸣似的怪音叫道:“大人驾到,肃静。”少顷一位皮包骨的五旬老头上堂,穿着官服,戴着官帽,一步三摇晃上来。一旁的师爷倒是膘肥体胖,细皮嫩肉,满面油光,适才出声的正是此人。

皮包骨的大人发话道:“下跪何人,家居何处,所为何事?”堂下跪着一年轻小伙、一美貌姑娘、一糟老头、一老妇人。听闻大人问话,那老头眯缝双眼道:“我叫余不驴,老朽七旬有一,靠放债为生,家居无城。今日娶妻刘氏唤作二芳。谁知品白无故,撞进这恶厮,诬我夺他妻子,争闹不休,非掮老儿来此理论。大人明察,老儿我娶妻正大光明,可传媒婆为证。”

那官儿,斜眼道:“谁是刘二芳啊?”年轻姑娘忙道:“禀大人,民女是也。”大人见年轻姑娘漂亮,顿时来劲,拿眼直觑。这二芳也果有姿色:青春二八年华,容貌旖旎,身段娉婷;再观余不驴:枯骨痩丁,獐目鹰鼻,白发飘飘,面似百年松树皮,两般配比,真个鲜花插在驴屎上。余不驴瞧出大人心思道:“小老儿,有话欲进前陈述。”大人一使眼,老头挪至案前,附耳嘀咕,手从衣袖掏出银两暗暗递送过去。大人收下银两,耳语几句,余不驴退至原位。大人问道:“年轻后生家居何处,为甚来此?”后生忙道:“小生姓柯名喜,年二十,现居无城。最近去钱媒婆家求偶联姻,相的正是二芳姑娘,礼金、婚书俱已办妥。原为今日,就能娶二芳姑娘过门。孰料,竟娶来一位老婆婆,小生傻眼,一时火起,到钱媒婆处欲问情由,哪晓那妇已回乡下,也是老天有眼,老头与我一日成亲。小生沿街闷行,忽见一迎亲队伍,说时迟,那时快突起一阵狂风,掀翻轿顶,吹走新娘头上红巾。风奇大,连路人也纷纷止步遮掩。风过,新娘仍在原地。仔细一瞧,却是二芳,遂拉了二人来见大人。大人媒婆实将二芳许配予我,为何又改配他人,小生实想不通,望大人明察。”

大人眯缝着眼听完,又指堂下老婆婆道:“汝是何人,到底许配谁家,细细讲来。”

婆婆见问忙道:“民妇姓陆,年五旬有七,家住无城西,丈夫早逝,无儿无女,托钱媒婆找个主,好日后有靠,当日她满口应承,也没说对方详细,只道此人合适,件件般般都合适,老身便自信了,万万没想道,却是这般境况。”说罢,哀哀哭泣。

大人一拍惊堂木大喝道:“柯喜,汝告余不驴夺汝妻,汝现在不是有妻在堂吗?”柯喜笑道:“大人,我相中的是刘二芳,彼时与媒婆、亲家俱是谈妥的。我娶妻如何会娶能当娘亲之人为妻。大人不信,可问二芳,便知小生所讲虚实?”大人转问年轻女子道:“刘二芳,汝是否与这后生相过亲?”刘二芳道:“回大人,钱媒婆那日的确将小女子相与这位相公。如果是老驴,蹄子万死也不愿意。”

大人嗯了一声对柯喜、余不驴道:“柯喜可有证据以证所述;余不驴可有证物自证清白?”余不驴早急红了眼忙道:“小老儿有婚书在此。”柯喜也道:“我亦有婚书在此。”

二人呈上婚书,大人观过一面。冷笑道:“柯喜,汝自己仔细看清楚婚书,如今有物为证,汝还敢耍泼么?”说罢,将婚书扔给柯喜。

那柯喜捡起婚书仔细注瞧,只见写着:无城陆氏,年五旬有七,经中人钱氏作保,卖银十两,予无城柯姓为妻。柯喜傻眼,那日相中刘二芳欲讨要婚书,钱媒婆让柯喜过目后道:“婚书暂押在此,等汝娶二芳过门前二日再拿不迟。汝就是赖婚、悔婚也好有个抵押。”柯喜人善听得有理,还道钱媒婆对人家闺女负责,他还深受感动。于是娶亲前二日,匆匆取回婚书,忙于置办请客,也不曾细看。

余不驴见柯喜傻眼阴笑道:“小子,这可是白纸黑字,汝才出十两,便能得位老太太。”

那大人道:“现本官凭证物婚书裁夺:余不驴娶妻刘氏二芳;柯喜娶妻陆氏,现各领去拜堂,以后休再生事端,退堂。”

围观百姓以为事情终会鲜花配嫩草,葫芦配南瓜。却未知事与愿违,遂议论纷纷,有几个胆大的道:“何不将那媒婆寻来,定是媒婆贪钱,耍下缺德伎俩。”

大人却不理众,打着哈欠,正欲下堂;余不驴涎着老脸欲扯二芳去成亲。突然人群中飞出一团物甚,黑乎乎,腥臭难闻,冒着热气,直砸向余不驴。那内心欣喜的余不驴被砸个正着,呆木似的兀在那里。那团黑物将其眼睛、眉毛、鼻子眼、嘴巴塞了个尽满。余不驴用手一扒,细眯眼一瞧,是驴屎,围观百姓见老驴丑态,又闻得栓在衙门前的毛驴啊啊直叫,,明白过来,引得众人哄堂大笑,四众也混在人丛中笑得肚皮发疼。

老驴受了羞辱,脖子冒着青筋,伸出双爪道:“是哪个挨千刀的害汝爷爷,快出来。”紫夕从人群中不紧不慢行至跟前道:“是汝祖奶奶的祖奶奶,给我重重孙子喂好吃的,味道如何啊,还要不要再来点,乖孙孙。”哈哈,说完衙门内外又是一阵大笑,原来毛驴是余不驴的坐骑,吃过驴屎的余不驴真变成老驴了

这老头见出来的是位绝色女娃儿,胆子壮了,厉声道:“死丫头,这般羞辱,看我如何收拾汝?”遂如老鹰捉小鸡般扑了上去,紫夕也不躲闪,趁他过来就是两扇耳光。怪哉,那糟老头除了眼珠能转,嘴能说话,人却不得动弹,知道遇上对手,嘴上软道:“姑娘息怒,小老儿有眼无珠,放了小老儿吧。”紫夕却不睬他,只道:“怎么游戏才开始就告饶了,太无趣,太无趣,为了精彩,还得添点什么?”手朝空中一抓,展手朝余不驴一扔,立时数只黄蜂,嗡嗡叫着,朝他乱刺乱扎,老驴如何受得了,在那穷叫怪喊不绝。

正欲退堂的大人,被眼前一幕怔住,更被紫夕赛王嫱,胜貂蝉的容貌呆住。一双浑浊小眼,直往面上搜索,恰是见了肥肉的苍蝇,盯住不放。紫夕走将过去,到了大人面前道:“大人我治那老小子,该是不该?”大人媚笑道:“应该应该,那老小子早该治了,还可接着整治。”大人直了眼,说话也不经过脑子。紫夕道:“果真,可继续整治?那就请大人一旁观望,小女子接着给他找点乐子。”道罢将大人晾在一旁,自己坐上大堂。三众知有好戏看,也不声张。

闻得惊堂木“啪嗒”一响,紫夕道:“适才的案子,我已奉大人之命,重新审理。”大人一听回过神来道:“哎呀姑娘,我何时言过令汝审案?”紫夕道:“怎么您才说的话眨眼就后悔,百姓可都听见了。”话落音,一旁百姓都道是大人说得什么接着……大人知道众怒难惹,只得兀立一旁,不再出言。紫夕还觉不过瘾道:“可否借大人官服一用?”大人窘道:“万使不得,万使不得,我乃堂堂朝廷命官,岂可官服借予女子戏穿,不可不可。”紫夕将手朝他一指道:“可不可,由不得汝。”衣服仿佛识得人般自动上身,大人则穿着内衣裤,兀在那里动也不动,围观百姓连称怪事。

紫夕一排惊堂木道:“姻缘案,我即刻重审,从来是金娃配银娃,葫芦配南瓜。余不驴偌大一把年纪。买人家二十没出头的黄花闺女做老婆,损得那般阴德。我瞧这柯相公,年轻力壮,相貌端正,与刘二芳才是少年夫妻配。至于婚书一定是那媒人贪钱谋利,先将二芳许与柯喜,而后见余不驴出的钱多与柯相公,遂拿陆氏做了顶替,唱了出偷梁换柱的戏。看来媒婆最为可恶,速令两位公差,提捉媒婆上堂。

堂下公差也被此案撩拨得兴趣滋生,亦不顾旁边大人允许不允许,领了紫夕的令牌就捉人去了。其实钱媒婆并未下乡,而是躲在亲戚家里。公差到了居所,邻居见媒婆害人不浅,将藏处告予公差,公差依言捉拿果然在那,置了镣脚手铐,带上堂来。紫夕打量那钱氏,只见:生得三旬有余,涂脂抹粉,打扮花哨,身段倒还适中,满面媚相。那媒婆一路行来,心内鹿撞,到了大堂,更不敢正眼直视,将恶行全盘托出。

果如紫夕所料,正是为贪余不驴银钱,使出偷梁换柱的伎俩,让老驴娶二芳;柯喜娶大娘,生出这段公案。若非柯喜对二芳真心执着,赶巧遇老驴娶亲,那二芳此时已成老驴口中美食也。

钱氏诉完,紫夕早已怒火中烧道:“好个刁妇,枉为女子,身为媒差,不予他人缔结美缘,反处处设计图利,拖将下去责打三十杖,所贪银资,悉数呈交充公。余不驴人老不端,行事缺德,拉下去责打三十杖,婚书无效。”两旁公差听令,即拉媒婆与余不驴二人杖责。余不驴身不得动,又被黄蜂刺咬,再加棍棒,痛得哭天抢地,死去活来。两帮公差自与大人办案来,几曾如今日这般舒爽痛快的,遂十二分卖力,杖下毫不留情。

杖毕,将二人逐出公堂,堂下只剩下柯喜、刘二芳、陆氏三人,紫夕道:“柯喜、刘二芳属婚书原配,即刻就去完婚。”二人千恩万谢正欲起身,那陆氏悲哭道:“青天大小姐,老身无儿无女,丈夫早亡,一人飘零。如今遇人不淑,还是形单影支,孤苦无依,老身活着有何意义,与其活受罪,不如一死百了。”说罢欲撞堂案,紫夕眼快,一个箭步拉住陆氏。

柯喜也扯住陆氏衣襟道:“陆大娘,小生自小没有娘亲,跟爹过活,从未体会娘亲温暖,如今家父去逝,柯喜也是无父无母的孤苦孩子,大娘如不嫌弃,柯喜愿拜大娘为娘亲,虽粗茶淡饭,但绝不会饿着您。”话毕俯身就拜,口呼娘亲,二芳也下拜不迭。围观百姓纷纷称善,紫夕坐回大堂道:“好个有情有义,至始至终的柯喜,从即日起陆大娘便是你的娘亲,万望好生侍奉,快携娇妻慈母回家去吧。”话落将媒婆充公的银钱,与木姗处要得的五十两金元宝,一并赠送三人,三人伏身叩谢辞去。

紫夕高坐大堂,身着朝服,威严万端道:“此堂今日本姑娘坐堂,有断不了的公案,伸不了的冤屈,只管呈报上来。”

须臾,一干人进了堂。领头一老者道:“青天大小姐,这等人是我邻舍,不知甚由,这媳妇要寻死,被邻居救下,听人说您断案如神,遂将他家人一并带来问个究竟。”

紫夕见除老者外,还有一老一少两个妇人与一青年男子,遂问:“是谁寻死,将来龙去脉一一详呈。”青年女子开口道:“青天大小姐是民妇要上吊寻死。”

紫夕见那青年女子满面悲伤,一脸凄楚,听她呈报,却引出一段令人气愤填膺的公案来,究竟是何情由,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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