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姗闲暇回苑王母设宴瑶池
却说蓝脸魔星恼恨紫夕一再嘲弄,动了肝火,挥钳催云再向紫夕杀去;犀牛角剑寒光一闪复朝蓝怪劈来。那蓝怪魔星步步狠招,招招要命,紫夕见他露出凶顽本性也动了怒火,手上提了八九劲力。也是蓝怪适才跌了一跤,虽无大伤,终是有些胆怯这女娃,手上略一偏差,紫夕寻了空隙,一剑通日月,剑尖从前脑门进,后脑勺出,毙命当场,尸体从高空坠落,还是不幸,身体落地又砸伤几名七曜兵卒不提。
妖众见蓝脸魔星毙命,那与白羽缠斗的黑白魔星;与泉生缠斗的双煞;与木姗缠斗的乌达,心下发怵,想催云逃遁。四众瞧出端的,合在一处,向妖众杀去。众怪心慌意乱,阵脚不稳,不移时被四众合力诛杀。
清泽一干勇士,以一挡十猛不可言,七曜军兵死伤过半。木姗四众停在半空,石彻也英勇非常,鼻甩足踏,打得敌军落荒而逃。七曜大势已去,无需枉杀无辜,木姗朗音道:“诸位且住手,七曜、宣威疆域毗邻,应以唇齿之谊互待,友善相处。不料七曜满怀狼子野心,兴虎狼之师残宣威百姓,侵宣威国土。这般不仁不义君主,还当效命几时?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上天神明只助有德贤君,七曜国主是个失德的无道昏君,尔等一再盲从,当遭天谴。我王仁德,投降士卒均不降罪,从何而来自回何处。请捎话予汝主:七曜国从此不得侵犯他国,如不听从,当有亡国之灾,尔等自夺。”
闻得言语,窥看现状,七曜将士纷纷弃甲受降;愿带木姗之言的士卒,当下伏拜四众及宣威王的不杀大恩,自去不提,顷刻数万兵士退潮般散尽。
四众移步来到尨蜮前,紫夕急躁道:“姐姐这怪物,还是杀了省事,免生后患。”话毕欲施五昧真焰煅烧,被木姗拦住道:“此兽作恶乃受人指使,神、妖、人存活于世,俱万般艰辛,几场大战已涂炭若干生灵。此怪物,也是有灵性的宝物,只是跟随了不义之徒。佛道仁善,宽恕劝戒为上乘,好好调教,不定日后还是个灵光充盈的宝贝。它骁勇善战,委派在此驻守,辖监强域,倒是个不错的守护之神。”听得木姗如此安排,紫夕暗暗叫好;白羽、泉生亦赞如此最为妥帖。
四众步下云阶,木姗施法收回紫光剑、神珍铁。尨蜮解了禁锢,全身陡然一松,不由瞬间畅悦自由,说不出的舒服。知道四众不会伤害于它,专心吐纳,模样温顺,对众服服帖帖,倒也逗人可爱,紫夕笑道:“你这傢伙,遇上我们是八辈修来的福份,照汝罪孽,该将其嘴上罩,永食不得铁,教汝受活罪。”
虽是妖兽,也是得道的灵精,木姗一席话听得分明。待恢复元气,蹒跚踱步于众前,屈膝跪下,向四众伏拜谢恩,双眸泪流,前时凶悍之气,荡然无存。紫夕移步过去道:“姐姐没白费心思,倒懂点人情味。”
突然,这丫头陡然间屏住笑,肃穆正颜道:“尨蜮可知罪,观音菩萨可知晓?”尨蜮眨巴环眼,微点巨头,紫夕道:“菩萨传来法旨,说你助了无道昏君,教我们惩戒于你,打回你原型:头是鳄鱼头,应割下来还给人家;腿是狮子腿,应砍下来还给人家;翅膀是蝙蝠翅,也要还给人家,七零八落,大卸八块,你的身体就没自己的。”尨蜮本就惧怕,适才说辞让它五雷轰顶,万箭穿心,不单恐怖,还平添悲伤。
谁个说妖邪猛恶无情感,只见它捣蒜般猛磕头,双眸泪横流。悲悲戚戚难收泪,战战兢兢求宽容。白羽、泉生、木姗止住紫夕胡诌道:“尨蜮休听她言,知你受人指使,并无大过,我欲收你为徒,教诲与你,你可愿意否?”尨蜮连连点头。木姗又道:“我主仁厚,敕封你为守疆大神,距此地数百里,有一山盛产铁,佐食可用数千年,尔所司职务,乃是辖强护弱的差使,如不遵从即遭天谴,尔可明白?”尨蜮急忙点头,木姗续道:“尔体形庞大,须化山隐其陋貌。”尨蜮听得要领,不顾受伤疼痛,立时广袤平原多了一座迤逦险峻大山,将宣威与七曜、正统的边界,护围开来。木姗又细细叮嘱,那鳄头所化山顶上下抖动。一切诸妥,正值宣威王与众帅将亲迎四众,木姗将尨蜮化山之事细表,宣威王口称此法最妥,方一同往城门行去。
四众刚进城门,百姓夹道欢迎,呼声雷动。四众退了七曜、诛了妖仙、伏了恶兽;且闻得四众、石彻俱是神仙所化,尽求画师绘了画像供奉家中,早晚殷勤朝拜。国主也大修寺庙,予四众、石彻塑金像,同时举宴三天,大赦天下不提。
金阳公主也应邀而至,凡参战,士卒人人厚赏;七曜、宣威,不日修订和书,诸般功臣良将受赏。清泽战功卓著,被封护国大将军,赐良田千顷,黄金万两,绫罗百匹。获此殊荣,清泽应叩谢圣恩才是。岂料他无意此也,只求国王将公主许配予他。
宣威王虽与民亲善,也有不当的气性,见宣威国不单逃过大劫,反让七曜元气大伤,傲气陡长。清泽虽是王子,却是没落王子,女儿配他实为不妥,遂不作答。金阳见父王不语,跪地乞求道:“父王能以仁善治天下,为何不能善待自己女儿?清泽对我宣威一片赤诚,忠心可昭日月,父王何必为身份苦苦计较。清泽虽失王子尊贵,却有护国将军殊荣,匹配女儿当之无愧,请父王成全!”话毕,双目泪涌。
彼时,王后来到,扶起公主道:“陛下,选婿乃人品为重,清泽与我宣威:公有救国大恩;私有姻亲之谊,金阳本就许配予他的,只这孩儿命运坎坷,父王病逝,权臣篡位,遭追杀害命,逃离故国,落难时我王不助,已使我羞愧至今。清泽不计前嫌,宣威有难,舍身相助,如此恩德,若不还报,必遭天下人唾弃,望陛下允了亲事;了了臣妾夙愿。”道毕,俯身下跪,双目哀求。四众也按耐不住,齐身下跪;刹时群臣俯首,跪求陛下应允。
却说宣威王羞愧难当,终是拉住清泽道:“王后一番言语,让我蓦然警醒,我不能一错再错。三日后,予你二人完婚。”两个有情人见父母允了亲事,欢喜不已,自双双跪拜谢恩。
三日后,举国欢庆,为清泽王子、金阳公主举行结婚大典。正统国听说王子做了宣威驸马,又妒又恨,欲效七曜举兵进犯,尨蜮忠职,瞧出异样,未及边境,尨蜮陡显身手,凡夫俗子,见他模样惊骇得十魂已去七魂,,进攻的气势早到爪哇国去了。自此正统王室方知,宣威果然得天人辅助,遂不敢妄来。
婚后金阳向往清静无为的田园生活;清泽也厌恶宫廷暗斗,宣威王赐一岛予二人掌辖,自去过幽静的隐逸日子不提。四众见诸事妥善,是时候离开,便告辞宣威王及臣民。那国王感四众恩德,赠送万两黄金,木姗起初不受,紫夕提醒道:“姐姐,借了东海龙王的东西,也不稍带点礼物孝敬一下。”木姗遂受了五千两,拜辞宣威王时,留下几句驾驭尨蜮的口诀,携三众、石彻驾云径去东海拜谢老龙王,还了定海神珍铁,孝敬了五千两黄金,方才踏上路途。
木姗近来甚是想家,一行五众,驾云回不老峰。一路上见清气祥和,四野安宁,心甚欣慰。飞云速快,虽有石彻身形庞大,奈何有四众前拉后推,倒也不影响速度。不移时,不老峰远远在前,那园子在众人经营下自是欣欣向荣。
此时深冬,山下万木萧条,枯寒无边。山腰的仙侠苑仍然碧绿青翠,繁花如海。只见府中亭台楼阁更见精致,拱桥回廊愈加幽深。桂树金花,时时飘花雨;刻刻送香风。松樟柳柏清脆碧绿,映得园中百花娇艳万端,美丽动人。水渠河似银带贯穿全苑,水清见底,可观鱼儿悠游。
四众见父母与众仙谈经论道,携石彻步下云阶。一众抬首与木姗觌面相迎忙道:“快看,谁个回来了?”父母闻得,纷纷回身,见是女儿一行,欣喜难耐,再细瞧还有一头硕大肥象跟随,四众携象参拜父母双亲及众仙。
西月夫人未及女儿起身,已扶起女儿;拉起紫夕、白羽、泉生,木姗将石彻来由略讲一遍,而后往父母居所喝茶细聊。木姗揭开印花茶盖,一股梅花幽香沁人心肺,细观却是一朵雪白梅花浮于茶汤上,晃晃悠悠,端的鲜美,浅呷一口,水烫而味淡甜爽美。仿佛置身梅林,妙不可言。
木姗道:“父亲这梅花?”木果甫笑道:“此雪梅耳。不老峰顶终年积雪,峰下野生着上百株雪梅。这雪梅:枝干碧翠,花白如雪,长年吸允白雪之寒、之韧、之滑、之坚,较常梅更香、更鲜、更洁,是最清心润肺,降燥解热的宝物。为父每日早起,朝阳初露,雪水淋漓时,摘数朵饱满鲜花;装一瓮山顶积雪,回来以雪烹梅,遂成此茶也。妳瞧茶水有无变化?”木姗拨动茶汤,见那茶汤洁白通透,未似泡物般,满口品尝,却是甜香滑美,乃道:“茶色未变,其味变矣。”木果甫笑道:“此是雪茶的妙处,水不净,花不洁断乎是没有这般的,就如做人一般,内外通透方本质高洁!”木姗道:“父亲寓意极妥帖,女儿力做这峰顶雪梅。”木果甫哈哈大笑道:“女儿行侠人间,早已疲惫,为父还这般闲扯,实是雅兴所致。”
紫夕傻呼呼道:“伯父我饿了,快备好吃的,吃饱喝足,再陪伯父闲扯。”此正中石彻下怀,也眼巴巴干瞪着。木果甫又一笑道:“对对,妳们伯母已备好筵宴,快请,快请。”一干人起身来到大厅,厅中已备数张圆桌,上面盘盏置放妥帖。少顷,美果蔬肴,悉数端上。一桌乃木果甫夫妇木姗四众;其余俱是园中众仙,皆入席开宴。却说苦儿国的一帮小子、慧娘及一双儿女自居仙侠苑来,每日随木果甫夫妇修真,渐褪了凡心,添了仙气,眉舒眼润,自显出玉颜神仙貌来,看得四众都快不识也。
神仙居所广阔高深,石彻虽巨,用餐却不成问题,木姗未见灵芝娃儿道:“怎不见灵芝娃儿与九色神鹿?”西月道:“灵芝娃儿已驾云出游,不待日落不会回来。”紫夕道:“小娃娃小觑了他,几时就驾得云了?”西月道:“娃娃天资聪颖,妳父每日修真,那娃儿亦觉有趣,也不吵闹戏耍了,只缠着要学本事。我与妳父几百年的修炼,驾云已为易事,见娃娃好学,遂传予了他,至此已有月余。他有了这等本事,每日携鹿朝出夕归,遍游三山五岳,四洋大洲,故难见其面矣。不过可将他唤回。只需妳父奏琴,盏茶即回。”道毕,差人取琴,木果甫拨琴弹奏,一缕清音雅韵流出。
却说灵芝娃娃此时已距不老峰数千里,耳膜被琴音一震,知道呼唤自己,遂骑鹿驾云回驰。须臾就到苑府上空,木姗早已候在院中,那娃娃瞧见木姗回来,疾步驰下云阶,奔至木姗跟前扑入怀中,撒娇道:“姐姐。”拿脸直蹭,木姗也乐与他撒娇,好一会,那娃儿忽闪杏眸道:“可为我带了好物来?”木姗喜他仍是三朝奶娃,白嫩可爱模样,忙道:“妳这奶娃弟弟,仙术长进了不少,可还是这般古灵顽皮。姐姐此次忘带好玩物甚,不过我收了一个可爱徒儿,老弟肯定喜欢。”木姗将石彻与灵芝娃娃见过,这一见,了不得,石彻憨态可把灵芝娃娃迷了正着。两手哧溜一下爬上象背,再也不下来,就要去耍。被紫夕、白羽、泉生强抱下来,入座进膳。
桌上果品蜜饯尤多,自种蔬菜也多。神仙人家不同凡人,烟火鲜活日渐食少;新鲜蔬果日渐食多。各般果品尽有,但见:朱果雪果红白配,味美甘饴惹人醉。白参剥皮香满堂,食过满口留芬芳。剔透紫珠葡萄颗颗晶莹,浑圆碧清葡萄粒粒生津。红瓤黑籽大西瓜,八瓣剥皮黄金橘。烂熟香桃人垂涎,肥厚枇杷惹人怜。银杏核桃养颜乌发,石榴栗子解渴充饥。粗粗甜蔗榨汁,红红苹果酿酒。菠萝喷酸,荔枝吐蜜。软糯香蕉肉肥厚,薄脆香梨汁满溢。还有那:红紫碧白豆角做冷碟,翡玉青瓜切薄片。甜丝萝卜雕凤凰,绿茵丝瓜煨好汤。醋拌白菜透心酸,浇糖藕片甜味长。盐泡萝卜脆生生,油淋红椒辣断肠。还有那:荷花羹、玫瑰露、百合汁、桃花浆。更有那最后上的大盆奇异彩色果,七色尽有,正闪烁光华,香气扑鼻。
众人齐举箸共端杯欢庆团圆,灵芝娃娃最喜桃花浆,持个大勺满舀一勺,嘴小勺大,唇上已沾了一圈粉浆,众仙被他憨态逗笑。他也不理会,伸出舌头绕嘴一周,舔了个干净,又取诸般果子自吃。石彻邻他而坐,早已食得几盘香蕉,诸般水果。又极爱苹果酒,竟吃得面红耳赤。
待膳用毕,众仙入竹林用茶。灵芝娃娃与石彻、神鹿、戏耍闹腾一处。竹林阔绰,植粗高壮硕楠竹,枝高叶茂。林中广坪筑一亭,亭下一池碧潭,水潭过去一脉石山,一泓清泉由山头倾泻而下,汇入潭中。众仙啜饮香茗,欣赏流水泻潭。那水源本自不老峰,高山积雪融消,晶莹剔透,似银带飞钻入潭,又如银龙飞跃入水,溅起朵朵水花,发出阵阵水音。众仙正惬赏潭水、笑看青竹、畅谈飞泉,只见东方天际飘来一朵云彩,至众前化对童子,抛下一物。
眼快的紫夕接在手中,原来却是一卷轴,展卷细瞧,上写道:徒儿白羽、泉生、木姗、紫夕下界除魔荡孽,功德不小。三日后王母娘娘在瑶池举行蟠桃盛宴,欲借盛宴,召见青年俊才,为师命尔等准时赴宴,不得有误。师元始天尊亲笔。紫夕朗声诵读完毕,众仙自是欢欣喜悦。白羽道:“蟠桃盛会乃上仙盛典,我等无名晚辈参加,却是鲜矣。”木姗也甚觉奇怪,自己与众不过是游走人间修炼,如何承受这般抬爱,一时左右为难。
木果甫见女儿举棋不定,宽慰道:“女儿你们虽道行疏浅,行事最合天意。汝师亲笔相邀,此宴非去不可。正好开眼界,长见识,为父想去还去不了呢?”听此慰言,木姗心觉有理,迷茫开释,遂与三众每日行功运气,调养精元,以迎蟠桃盛会。
三日光阴,弹指一挥。四众穿戴一新:木姗、紫夕水袖榴裙,木姗着白、紫夕着紫,清新雅淡,天真活泼;白羽、泉生齐着白色冰蚕雪衫,头戴儒巾,二位身材伟岸,更显英俊挺拔。
双亲为王母备下礼品,乃园中蔬果,奇异果则用一锦盒盛装。朝阳放华,四众嘱灵芝娃娃看护石彻,脚生五彩云,与众仙告别,驰云冉冉向瑶池飞去。
升高速飞,过南天门,越长桥,达天宫,穿宝殿,方至瑶池。只见:仙乐绕围,紫雾缤纷。丹墀铺彩石,珍阁布氤氲。鸾翔龙舞形缥缈,珠花玉蕊影浮沉。各路神仙展笑颜,诸位菩萨喜迈足。所请菩萨俱是:西天如来、圣僧罗汉、三岛仙翁、北极玄灵、五斗星君、上中下八洞、中界侠仙……力士穿来送往,仙姬摆碟弄盏。人人瑞云腾顶,个个祥雾罩身。
神几俱置珍馐百色,美味千般。但见世间佳果齐汇,色色鲜艳非常。龙肝凤胆,虎尾鹿唇,象胈豹耳,狴心雕爪……般般件件,齐齐整整惹垂涎。
仙女置珍馐,力士倒美酒。早来上仙一旁瑶池观仙姬乐舞。那池中碧叶连天,层层密密,挤挤挨挨数里荷叶,钻出朵朵娇荷。那花儿各般形态,但见:色分白、粉、红。花蕊全绽的、半开半掩的、花骨含苞的,俱散清香,风送数里。只见:仙姬翩起舞,祥雾瑞云绕。形容更缥缈,让人生暇思。内中元始天尊正与诸神笑谈,四众见得,立伏身行礼,相见之亲,不必细表。
王母、玉帝摆驾齐来,一时仙乐齐奏,五彩盈喷。二圣金冠贯顶,锦袍裹身,通身光华闪耀,上下金碧辉煌,粉面婴孩貌,端的好神仙。众神皆含笑,口中齐恭迎,帝母入主席,众仙诸神次第入席。
王母慈音道:“昆仑神树得蟠桃,亘古神果,三千年开花、三千年结果、三千年成熟,天地生的圣物,当与众仙品尝。如此数载,蟠桃会已成仙界盛典。往矣,盛会拘泥歌功颂德俗流。今日改陋习,行先例,为少年才俊所设,提拔高天新人。观诸仙满面狐疑,谜团稍后释解。”道罢,举杯敬众。
四众乃未得品从的仙侠,所坐位置偏后,四众举杯满饮。仙酒美味,琼香绕齿,爽滑甘芳,入喉、入肚极是受用,酒散全身,清气充盈,精力横溢。
饮罢琼浆,王母玉帝取桃与众品尝。四众也取桃,那蟠桃浑圆透红,醉面酡颜,轻咬一口,果汁盈嘴,鲜香甜润无可言表。吃桃饮酒赏舞,月宫嫦娥领天庭仙姬献舞。只见:体态轻盈如飞燕,杏目飞波容颜倩。羽衣霓裳随风舞,娇荷佳人齐争艳。仙姬舞罢,一群金甲神人,献跳勇士布阵舞,舞姿雄浑,尽显男仙气势,看得众神啧啧称奇,连声道好。
舞毕,王母却不再唤人献舞,只闻玉音道:“今日借盛会之机,吾欲荐几位才俊予众位诸神。”王母此番设宴与往时究竟有何不同,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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