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返回客厅,书房门已敞开,胡爸与那不速之客的谈天早已经结束,他们不知所踪。
胡了好奇地走进书房,里面四壁是书,什么书都有,但很少拿来看。胡了看见檀香木书桌上,一份发黄的旧报纸摊开,报纸旁边有一烟灰缸,烟灰缸里有几只烟头,定是他爸与那人边谈边抽的。
他们在搞什么啊?胡了迷惑着拿起那份发黄的旧报纸,浏览起上边的内容。
惊!报纸上的内容全是关于s县w山区的诡异事件的。
原来,他爸也跟胡了一样,一直在关注老家那边发生的一系列诡异事件,而且很明显,他爸知道的比胡了更多更详尽。
这份报纸上,一些地方的内容被红圆珠笔划上直线或浪线,一些地方的内容被蓝圆珠笔打了圈圈或叉叉,一些地方的内容被黑圆珠笔标上了黑点或涂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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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张报纸被圆珠笔糟蹋得一塌糊涂,恰似一张被小学语文老师重点批改过的卷子,只是不可以打上分数。
胡了痴痴地看着圆珠笔画过的地方,数分钟过后,发现所画的内容不外乎都是围绕一个地点而写。
这个地点恰好离胡了祖上的围龙屋废墟不远,也许还是胡了家祖上产业。
在胡了记忆里,解放前,那个地点已经被zhèng fǔ彻底“封山育林”了,早就没有一个人在那居住,那儿完全成了草木野兽的极乐园。
而今想来,如果除去一些野营爱好者或探险驴友们可能光顾那儿,只怕就真得没人会去。
那个地点好像叫什么沙蝎坝,光听名字已够骇人,面积大约五千平方公里。
爸了解沙蝎坝干什么呢?
胡了心里不禁疑问,难道那儿有矿产或宝物?按胡了对自己父亲的了解,如果他对一个事物感兴趣,那么多半是那事物有庞大的商业价值。
很当然的,胡了的直觉判定沙蝎坝一定珍藏有大量金银财宝,不然就是珍藏有矿产资源或古董文物。
爸的那点德xìng,使胡了更加认可了自己的想法。
那有宝贝,不会错的,一定是的,胡了告诉自己。
“你进来干什么?”突然响起一句话,语气略带生气。胡了扭头一看,爸站在书房门口,一脸全是不爽。
胡了忙放下报纸,迷糊地回答:“嗯,爸,没,没什么”。
“快点出去~不要偷看爸的东西,现在书房是我的,以后不允许随便进来。”爸语速很快,貌似真的生气了。
胡了不得不从书房滚出来,顺带关上了门,情绪恹恹的。这一晚,胡了做了一个怪梦,吓得一身冷汗,醒来之后却一点也不记得究竟梦见了啥。
年初一、年初二、年初三都没什么值得cāo心的事情发生。恋人以及未来的岳父岳母将在年初五过来胡了家看望。
年初四那天下午,胡了一个人在卧室玩单机游戏,正打得分外jīng彩时,农民张打来电话。胡了接通,只听他在手机那头,几近哭丧着说:“哥们,你~你~没事吧~”听起来好像胡了马上就要驾崩了似地。
胡了稍微惊疑,用轻佻的语气,回话:“哎,看你,看你说的,胡了这不好好的嘛,吃嘛嘛香,牙好胃好,看,逍遥快活得把铁哥儿们都忘了,哎,大过年居然忘了给你拜年,无情无义啊无情无义。怎么了?哥们,嘛事发生?”
手机那头,张的语气紧了紧,半是释怀半是焦郁地说:“我的哥们~哎,原来我之前所说的那天谴是真的~”
胡了听了心头一紧。因为农民张可是有告知胡了,就是说不知何时天谴将飞临胡了头上。
“~~~放假回到家之后,我分别将那个地方有宝贝的秘密告诉了俩个好友~~~苦难发生了,我的俩个好友先后在2天内暴病身亡,医生诊断不出他们的致死病因,推测说可能是身体防疫机能紊乱,导致机体内各种防疫系统相互排斥攻击,等同于身体内部器官自相残杀致死”胡了承认,听了这,他根本不信,哪怕他对医学一点也不懂。
胡了心里七上八下,继续用心听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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