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宿舍换件干净的衣服再说,他赶紧上楼开门。
咦?里面反锁了,打不开。
怎么回事?
周灿用力扭了扭钥匙,就是打不开,心想,怎么这门打不开呢?难道是出门时关门力气大了些,把牛头锁的卡子震了下来?
这就麻烦了。这一身泥水冰凉的,门又打不开,看来只有先把门撞开,进去换了衣服再说。
“谁?”
房内,一个女人怯怯地问。房子里有个女人。
周灿全身一颤。
“朱冰!”
门开了。开门的果然是朱冰。
“朱冰。”
朱冰什么也没说,扑进周灿的怀里,嘤嘤哭了起来。
“你哪里去了?”周灿问。
“你怎么又回来了?你不是回城里去了吗?”朱冰一边哭一边说。
周灿吻了吻朱冰的秀发,说道,你怎么可以失了呢?你失了,我昨天晚上找了你一晚,今天,我本来是回去找你的,你怎么能失呢?
朱冰没有回答,她只是抱着周灿嘤嘤地哭。
“那件毛衣,是……”周灿说。没说完,他的嘴被朱冰吻住了。
周灿准备说毛衣的事,朱冰吻住了周灿的嘴,她不让他说,她哝哝地说,我不管,不管谁给你的。我不问,你也不要说,只要你对我好,我就满足了。周灿,我怕,我怕失去你。我知道,你对我好,我们是前世姻缘,这话,是你说的,我也相信,我们是前世夫妻,一千年一万年修来的。
两人滚到了床上。周灿把尽是泥水的衣裤丢在地上,他们在床上翻滚。床铺肯定被朱冰重新整理了一番,很柔软温暖。
幸亏朱冰是生手,她对此毫无经验可言,要不,技巧这么娴熟的周灿,会让她怀疑,会怀疑他不知上过多少个女人。
朱冰猛然一阵颤抖,一股撕裂的剧痛,“啊”的一声尖叫。周灿停了下来,嫣红的血迹印在床单上,他想起了上一次,在深圳的小梅沙金利大酒店里,同样也是一片嫣红,只是,那人是刘诗雨。
第一夜,是疯狂的。周灿虽然早已经不是第一夜了,但是,他的身体却的的确确是第一夜,所以,他比前世的第一夜也许更疯狂。
稍稍睡了一会以后,他们俩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激情。朱冰虽然是真正的第一次,但被周灿娴熟的技巧拨弄下,朱冰的激情很快被点燃,一浪比一浪高,最后,她趴在周灿的上面疯狂起来。
她咬着自己的嘴唇,时不时又伸出舌头舔着,两只手捧着自己的秀乳揉搓,嘴里哼哼得很忘情、很欢畅。她不管别人听不听得见,她不管自己的声音是否嘶哑了,她就哼,哼的很快乐。
周灿的两手也没空着,抓着朱冰臀部的肌肤用力捏,用力把朱冰往自己身上压……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疲惫了。
慢慢,进入了梦乡。朦胧中,周灿听见朱冰在哭泣。他猛然爬起,扳过朱冰**的身子。“你哭了?”
朱冰愣了片刻,她眼睛里尽是泪水。
“我怕。我怕你不理我。”朱冰说。
“怎么会?我们是命中注定的夫妻。别傻了。昨晚你哪儿去了?”周灿问。
原来,昨晚朱冰在宴席上,醋坛子被打翻,她实在看不下去,就回了周灿的房间。她虽然有气,但还是帮他收拾行李。可是,一看,包里一件崭新的毛衣,一股醋意猛然冲上了脑门,她知道,这是女人手工织的毛衣。朱冰哭了,后来,她来到同学家,多喝了几杯酒,醉了,睡着了。半夜醒来,想了很久,也掉了不少的泪,最后还是决定和周灿一起下乡来。可是,等她醒来,已经是很晚了,赶到送行的地点,周灿他们早已经走了。朱冰又急着赶到汽车站,可是又没班车了,她就搭顺路车,转了三次车,最后是坐手扶拖拉机来的。到乡政府已经很晚了。朱冰找到乡政府的人,问周灿在哪里?乡上的人告诉她,周灿自己开车回县里了。黄世仁给朱冰开了门,对朱冰说,你住在这里吧,我打电话回城里告诉周乡长。
朱冰讲完这个过程,朱冰又问:“你一身的泥巴回来,车子呢?”
“坏了,丢在半路上了。我骑单车回来的。”
“骑单车?这样乌七麻黑的,摔坏了没?”朱冰急忙查看周灿又没有受伤,又看到了他裸露的下身,脸红了。她又有些兴奋了。
周灿想起朱冰带走的枕头。现在就在她头下。周灿闻了闻,朱冰特有的香味,他又使劲地嗅了嗅,“好香。”
朱冰拍了一下周灿的脑袋,“宝崽,枕头香什么?汗味。”
周灿说:“就这味道最香了。这个枕头就留在这里,想你了我就抱着它。”
“抱着它做春梦是吧?”
周灿一翻身,趴在朱冰的身上,“良宵一刻值千金,别浪费了。”说完,两人又激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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