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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清仙浊神论气数 魔邪妖魅造灾愆(1 / 2)

浩渺苍宇果然有仙?无也,乃人思存幻念矣。仙莫不是女貌美如花、男英明神武,居天池琼阁,海外圣岛,秉持魔法驾雾腾云。问世人几时曾见?明知虚假,每却于锦绣之地无端省想;危难之时突发异思虔诚恭敬难以具表矣。

仙神实凡人身处险世美好寄托也,于厄祈之;福泽感之。若一昧以其虚假亦不全矣。如此美好遐思,存汝脑心,助汝安舒度日。于家于国亦为快事哉,国之安宁,万业亨通,国运必隆昌矣。

有那吃饱喝足无事愚滞之辈,虽不善词令,然好虚想幻梦,以不堪文笔行出下面一段言语全看客茶余饭后之娱乐耳,切勿以劣字拙文,细考撰文者之腹才也。

且说那天地混沌初开,轻清重浊自升自降,上幻穹苍万里,日月白云;下幻河流山川,草木繁花。经几多年月始化人兽生禽,自人为万灵之主,遂演绎诸般忠奸贤恶,朝代更迭,兴运隆昌,悲欢离合。

二气受命于天,久化成神,虽有阴阳之克,然有影形之谊,每于三天

境界设盏畅言,或论天下轶事杂闻,或论权贵兴盛隆衰。

是日,清神捻须举杯浅饮道:“贤兄观这苍穹下界可有异端?”浊神闻罢拿眼注瞧,天蔚云白,河清树丰并无迥态乃道:“朗朗乾坤,浩浩日月,端的一派祥瑞安宁,何有异哉,贤兄过虑了。”清神道:“那表象委实不差,你再注神功细观,便能窥出其中运数,不假时日,即有腥风血雨之干戈。”

浊神心疑遂注功再观,才看出天地间虽有紫气环绕,然紫中有乌,显出不运气数来,请教道;“贤兄,果大祸伏潜,造愆降难必又生灵涂炭。可有良策解救?”清神道:“良策乃良人所设,这天道当要锻出几位英雄人物也。”浊神道:“妙妙,锻出诸如炎黄尧舜之伟丈夫,亦是美事哉。”清神道:“贤兄谬算,几位英雄,非伟丈夫,乃是几个浊男稚女。”浊神不以然道:“莫非孩童不成?贤兄怕也是谬算,上天安能赐福于不肖女子顽童呼?”清神笑道:“贤兄不可小觑,想那古有木兰从军,哪吒助周灭商,万不能以身份轻视。且几位又有非凡来历。”浊神道:“他们安在?让老夫先饱眼目。”清神曲手一指牵出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来。

俗云:正不压邪妖患烈,邪不胜正福泽多。正邪均衡无人见,相生相克难如愿。

却道:古人谓天如圆锅翻扣,地乃棋盘四方,遂举出东南西北四向;东南阳神居邸,西方有佛圣当庄,故阳足气盛,独余北向寒冷阴郁,气数衰竭。

邪魔一道本是阴生阴滋之物,安能谓东南西居住,乃选北方造府潜藏。若年前被正道讨伐追命,几欲灭亡。天道垂慈将其镇压一隅,着一位菩萨把严看守,每日宣讲经法以释祸心。

也活该这帮魔贼乱世,那菩萨受旨往灵山宣听释迦牟尼佛祖传法。是日启程,嘱咐首席弟子好生看管镇魔台,诸事妥罢驾云西去。安知首席弟子是两面人物,早收邪魔贿赂,待师尊远去,即打开镇压符放出魔邪,自己寻径遁逃。

只见一道黑烟冒出,半空幻化人形,正是魔贼首领,困压八百年,一朝得释,心下狂喜万端,立云端上赏观茫茫世界,抒胸中浊气,狂声朗笑道:“吾辈被镇八百年,受尽囹圄之罪,今日得以重见天日,天下尽归我矣,兀那正道严君何般责我,吾必以厚礼相还。”遂展臂扬尘,掀起漫天黑雾,那雾如狼似虎向天地侵漫。

此非俗雾也,乃是至毒至寒至阴之恶毒也。刹时城池村墟皆被吞噬,烟过雾散即见断壁残垣,尸横遍野,污秽恶臭直冲九霄。玉帝正坐殿听朝,见四野霾云围绕,命功曹出庭勘察,得知四方魔邪逃逸造事,疾遣天兵天将出战。魔贼何等人物知目下不成气势乃收法隐身北遁。兵将追至极北,难觅踪影遂搬师回朝。

天王大礼参拜陛下,玉帝慈音道:“何方妖孽如此手段,可伏否?”天王奏道:“陛下,此乃四方邪魔所化。”班中朝官奇道:“四贼受伏于镇魔台,何能生事?”天王禀道:“卑臣当年与四魔生死恶斗,识得相貌,至于缘由并不知详。”言讫即有勘察神官回禀:“臣奉旨下界勘察魔邪动向,才至镇魔台,但见台毁魔消,已然向北逃逸。把守菩萨前日奉旨往灵山听讲,嘱座下弟子看守。不意魔久备灾心,行下重贿,那弟子揭去符咒,助魔脱逃后,自己也逃往他方。魔贼施法幻出秽雾浊烟,将朗朗乾坤搅成一泽稀泥池。那俗世人如何耐受这秽雾浊烟,皆毙命当场,尸薰恶雾,皮蚀肉腐;千里沃野也受污遭秽,草木尽陨,赤地秃光,情景端的恐怖凄怆。”闻得言语百官悚然,玉帝变颜道:“安宁八百载,魔首复出,又要掀无边风波。”百卿疾宽慰道:“安久必乱,乱久必安,天下万事莫不以二势而存矣。魔道必是运数来了,上界雄兵百万,将才济济,勇谋图之,陛下勿忧。”

玉帝心稍宽慰,下旨道:“殿前勇士谁个受命前去捉拿四方魔邪?”将卒纷纷叩礼请命,天王立率兵将腾战云,擂战鼓,杀声震天往那北向霾雾根尾杀来。四魔才刚安顿,闻得鼓动,哑闷着声气也不迎战,只教外头闹腾。

原来,魔贼善使幻术。天王怒发冲冠而来。本勘妖邸,哪晓眼前却是茫茫云叆,注目而视,瞧不出究竟。心下焦急,想不出周全法子,使千里眼、顺风耳也是无可奈何。这四魔如何小觑,全是天生地造时就已得道的前辈,捻指算来,天王一干俱是晚辈后生,何能破他法力,只得搬师回朝。

如此扑空,玉帝懊恼,这日驾坐金銮与百卿道:“妖魔法盛,战而不迎,且无巢穴显象,如何擒之,众卿可有良策?”一卿进言道:“陛下世间万物相生相克,魔终无例外,莫若请西天极乐佛祖收降于他,才好平息干戈。”众卿附和道:“佛祖德行广大无边,必能降此魔贼。”

那玉帝却愁容满面道:“汝等如何知这四魔之来历耳。四魔一曰:东方化腐朽魔;一曰:南方罪恶愆魔;一曰:西方阴暗巫魔;一曰:北方万圣厄魔。鸿蒙天地,混沌初开,四魔乃盘古留下的万般污秽,沾染盘氏鲜血得灵成精。或匿深潭沼泽,或匿圊土便泄,或匿污垢损物,或匿尸首腐骨;或气或形或液或无,乃是与天地同寿,生死共存之冥顽也。非妄言,莫说你我之辈,西方佛祖,三清四帝,穹苍上帝,幽冥阎罗......俱是晚辈后生,拿他着实不易。当年被擒乃是设千方布百计耗时良久才请君入瓮。如今吃亏长智,再使老法安能擒之。若另生伎俩也非一时半会可成,如何是好,众卿当思良谋也。”众神皆不言语。

半晌,从那文卿中步出一神丰俊朗之辈,却是诗仙李白,因帝敬其诗文收于身侧,上奏道:“陛下,四魔凶悍歹毒,且与天地同寿,要灭他实不可能,只能收降镇之,然即刻降服也非朝夕之事。莫如变急为缓,从长计议来得稳当。班中将领,各路神仙,魔头俱识样貌,派去搦战,他若一气藏匿不出,倒损仙家的声威,且魔普天之下皆有藏所,手下芸芸收了大的,小的一昧作祟也是枉然。卑臣有个法子,收几个年轻后辈授以神术,得功后游走天下四方,到一处剿一处,将魔头的徒子徒孙剿清,我等徒弟的神功也当百尺更进,再取老巢时我们助之。那时魔邪伏法,天宇澄清,仙家又得几位力将,岂不成两全之美。”天王闻得真切道:“法子可行,只是耗时长久。”李白续道:“时耗得长久,才清除的极尽。”

班部中又闪出和事老李长庚,上前奏道:“陛下,诗仙所言还有一意。”帝曰:“愿闻其祥。”长庚道:“帝安知瑶池中养的二尾大眼泡珠金鱼,时常用人言对语;嫏嬛外种植的一颗蓂荚于凌虚殿前的一株东北巨松,上罩七色彩霓又时常幻化人形,三处迹象,天界又当有几位灵根通达的灵精,此番愆难许是天意铸就其成仙了道的,老臣以为诗仙之策非行不可。魔道广纳门徒,阔收弟子,囚禁八百哉,丝毫未阻其浩壮势度。我神仙天界数千载难得添加一员,与之相匹,差距遥迢。仙班新神盟入迫在眉睫,望陛下成全。”众卿尽赞此意,玉帝展眉慈言道:“众卿言辞即达,朕无异音,何人愿揽下此差遣。”殿下无语。

少顷,天降琼花,一派香风,来得一位老神仙。只见皓发如白雪,颜面童子真。手执拂尘,身披百衲衣,正是三清第一帝,道家掌舵神,元始天尊是也。玉帝即离席拱手相迎,天尊道:“老夫愿行此功果。”玉帝道:“天尊揽此重差最好,只是灵精需得肉体怎办?”尊道:“此有何难,只须将其造下界去,肉身即可得矣。”帝遂差力士取来蓂荚、巨松、两尾金鱼至灵霄殿外,往滚滚云海一投,几个灵慧自去人世托生。

且言蓂荚最轻,灵性最重。东海一隅有个名曰云出的小镇,镇上一户人家,非大富大贵,世代书香,广有田产。主人不求功名利禄,每日只吟词赋诗,撰写文章,神仙一品的人物,娶夫人西月二载。是日添口。

一阵哇哇音落,见婆子抱着一个女婴道:“贺喜主人,生得一个千金,瞧这娃儿手中竟捏着个荚果出世,真乃罕闻也。”木果甫掰开婴孩肉拳,果然掌握一闪闪莹光的荚果,非金银珠玉质地,只一昧闪烁绿光,触及柔然鲜嫩全似个真物,待木果甫、西月瞧看真切自行消失,二人只叹奇矣、怪矣。

再细看孩儿,眼鼻俊秀,满含良善,眸闪芊华,二人喜爱万分。又忖自己行事好急速达,莫女亦承粗行,乞有个安静恬淡,行缓姿慢的雍容气度,遂以“姗”字为名,唤作“木姗”。

夫妇自得此女爱若珍宝,至五龄即请西宾授课习读不提。瑶池中的二尾金鱼,一尾投“紫”姓人家为女名“紫夕”;一尾投“泉”姓人家为子名“泉生”;松树投“白”姓人家为子名“白羽”。三户虽仕宦富豪,但也家宅殷实,待四五龄时皆入学授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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