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不过一个毛头小子,敢来管大爷的事,莫非是要找死不成?”为首悍汉道。
“哦!不知尊驾是哪位呵?”辛靳近问。
“俺是何人,关你何事,快些滚开,不然打你伤你,也是不在话下!”大汉道。
“哦!大哥脾气火爆,实属不好!易致脾失健运,周身乏力!”辛靳笑言。
“哈哈哈哈!小子!你少来忽悠俺!俺自小便不看医,医术与巫术又有何异?再来啰唣,休怪俺连你一并打了!”大汉厉声。
“哦!有些意思!不知阿父犯了何事,惹得几位大哥雪日忙什?”辛靳微笑,问。
“此金贼细作也!”大汉旁边一人应答。
辛靳听了,立即喷笑:“哈哈哈哈!可笑!可笑!”
“兀那小厮,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竟敢嘲笑邴生爷爷?”为首大汉一副怒不可遏之姿态。
“哈哈!你可知我是何人?”辛靳笑问。
“我管你是什么措鸟?看俺拳头!”邴生说着,伸拳击来。
“嚯嚯!区区弱人,还来江湖混世?”辛靳掰着邴生的手,笑言。
“啊!”邴生痛叫。
“大哥!”邴生的三个兄弟一看大哥被辱,悉皆前来助手。
“小厮浑夫!你死定了!”那三人持拳击向辛靳。
“哇!哈!啊!”邴生三个兄弟全数中了辛靳的快腿,倒地苦吟。
“小子!你是何人?”邴生问道。
“大哥!你皮肤乌紫,看来体内毒素不浅呐!”辛靳语曰。
“哼!”邴生不语。“喝些舒肝理气的药罢!我看你是情志不畅,正好,我这里有逍遥丸,要不要来上几粒?”辛靳表情戏谑。
“你!”邴生气怒。无奈手还攥在辛靳手里。
“你的肘部隆起,看来你上次没将胳臂复位好,我来帮你!”辛靳狂提邴生右手,只听“咔嚓”声响。
“你,你这厮!”邴生怒道。“大哥!”众兄弟齐看邴生,当然此时还有辛靳。
“唉!好心当做驴肝肺!你自己运动运动,看是不是好了许多?”辛靳无语道。
“哎!小子!你为何帮助俺疗伤?”邴生活动自如,这个少年当真没有骗他。
“你是燕京义军首领崔让的部下罢?”辛靳问。
“没错!你又是如何知晓的?”邴生不解。
“崔大哥的部下右手手腕都有一个忠字,故而得知!”辛靳又言。这是去年在定州召开江北义军盟会时,辛靳亲眼所见的,那时,辛靳大姐夫王远特意嘱咐辛靳记下这些重要义军的特征。
“少年!你说的正中,没错!我是燕京崔大哥的先锋官邴生!今日来此攘除奸凶!此老汉有重大嫌疑!”邴生对道。
“你可有何凭证?”辛靳问曰。
“这有何难?小兄弟你请看他所站立的这个位置,离金军岗哨实为不远!昨日,俺与几个兄弟自此经过,这老匹夫舞手蹈足,引得大批金军前来,要不是俺们弟兄溜得快,恐怕此时早已见了阎王!”邴生气言。
“哦!阿父!可有此事?”辛靳问薛阿父道。
“嘿嘿嘿!老夫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薛阿父摇头晃脑。
“他就一傻子,何必太较真!我看不如这样,我们先去客栈里点些吃食!”辛靳语道。
“还没问,敢问兄弟尊姓大名?”邴生问道。
辛靳给薛阿父投了几枚炊饼,放下自己身上披的薄衾。
“历城辛靳!”辛靳起步,边行边语。
“辛靳!莫非尊驾是辛況(辛靳父亲)前辈的儿子?”邴生大惊。“是!”辛靳应。
“啊呀!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得自家人!俺早些年在山东走路,没少受令尊的接济!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呐!辛靳兄弟!今日俺定要和你来个一醉方休!”邴生语。
“喝些茶水便是罢了,今日我寻你大哥有要事相商!至于饮酒,改日再喝也是无碍!”辛靳言。
“辛兄弟所言极是!好!那俺现在就引你去找俺哥哥!”邴生道。
雪越下越大,地上已搽满了厚厚的一层白。
待天光将淡,有一老汉走至完颜宗辅的府邸门口,对守卫语:“速引我去见右帅!”没错,他就是薛阿父。
“荨姐姐!快看我把谁给你引来了!”允儿朗声笑言。
“你这丫头,总是大喊大叫,本医师正准备休息呐!熬了半天药,熏得这眼睛生疼,你再这般吼叫,下回你生病抓药,我非给你下点大黄不可?”说着说着,这个声音越来越近。
“这是谁?”花冠不整,头发慵散的荨姐姐看了看燕儿。
“她唤作燕儿!我的好姐妹!怎么样?荨姐姐!燕儿她怎么样?”允儿向荨姐姐指指燕儿,笑语。
“她是新人罢!”荨姐姐淡淡道。
“荨姐姐!我是!”燕儿感到允儿在拉她的衣角,应道。
“不错!不过,姐姐感觉你不是做丫鬟的命!”荨姐姐讲道。
“此话怎讲?还请荨姐姐明示!”燕儿温婉一笑,问。
“你这面相有鸿福之相,想必过不了几年,你便可锦衣荣华!”荨姐姐肃语。
“哈哈哈!这次我可省事了,都不用我说,荨姐姐已经为燕儿看相了!”允儿笑道。
“多谢荨姐姐吉言,不过,我还只是一个丫鬟!”燕儿笑说。
“不远了!燕儿妹妹,你尽管相信便是!”荨姐姐笑言,说完,她便回香卧了。
“走了!”允儿打断发愣中的燕儿道。
“这荨姐姐”燕儿一时不知如何说。
“是不是很奇怪,正常!荨姐姐这个人就是这样!”燕儿依笑道。
“我一定要寻到你!”完颜合喇躺在锦床上,睁着眼道。
“崔大哥!辛兄弟寻你来了!”邴生语道。
“哦!是辛兄弟呐!快请坐!”崔让副手柴愰道。
“崔大哥现在何处?”辛靳问。
“崔大哥现与辛兄弟大姐夫还有中原义军首领、河北义军首领喝酒呐!请稍等片刻!”柴愰答道。
“请饮茶!”一个小少年端茶奉于辛靳桌前。
“有劳了!”辛靳谢言。
“要不,俺引你去四处转转罢!”邴生道。
“不用了!现已天黑!我们在此处静等便是!”辛靳语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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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7月11日凌晨4点25分,狂风骤雨,最近因工作变更之事特别熬人,昨夜躺倒便睡,不再挑剔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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