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诗歌呢?你讨厌诗歌吗?”
孟昶摇摇头:“那要看是那种诗歌了,谄媚赞誉的极为讨厌,风景,抒情的诗歌很喜欢。”白长宇想了想:“你喜欢听曲吗?”
“嗯,还可以。”
突然间,白长宇眉头皱的更紧,额角的汗如雨珠一般渗出,刚才那晚辣椒面着实把他折腾的够惨。这个臭小子!不过他也大概知道孟昶是什么样性格的人了。
见白长宇难过的样子孟昶眼观鼻,鼻观心,装作没看见。
“走吧,我们去乐坊!”
乐坊?白长宇是不是想到什么了?孟昶知道刚才白长宇问自己的那一番话绝对是有目的的,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的毛病,讨厌的东西,强迫自己去做,他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抄书记住的完全不是字,而是他手的动作,他是靠记住手写字时的动作来记住写了什么字。他也想像其他人一样背书,可是他试了许多次,而且他真的讨厌背书,每当合上书,往昔的种种就让他不安。就仿佛是缠着他的一个诅咒。
还未进道乐坊,便闻到一股淡淡的沉香味。白长宇站在乐坊门前,看了看孟昶:“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孟昶一愣,怎么到地方了突然问自己这些,指着匾额道:“这里是乐坊。”
“那你知道这里面有什么?”
“?”孟昶更加奇怪:“当然是弹奏各种乐器的艺伎了。”
白长宇脸色一变看着孟昶,那是一种看待男人的眼神,而不是男孩。孟昶瞬间就懂白长宇担心什么了,这里虽然不是**那种地方,但白长宇还是不好意思进全部都是女人的这里。
孟昶想了想,笑道:“外傅怕进这里?”
“哼!笑话,我白长宇怎么会怕去乐坊?倒是你,知道的很多。”说罢,白长宇迈步上前,到门槛时面对大门还是犹豫了,孟昶可不客气,抓起门环便开始叩门。
乐坊虽女人偏多,但却是个十分清雅的地方,四处都弥漫着沉香。不似**,处处都是撩人的脂粉味。
艺伎的妆容都极为清淡,她们没人手里都拿着一件乐器。见到白长宇和孟昶都极为礼貌的低头行礼。
乐坊虽是艺伎偏多,但乐坊的主人却是男子。瓜子脸和一对上挑的狐眼让他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一份女子般的清雅。笑起来时嘴角两边的酒窝更是漂亮。坊主向白长宇和孟昶行礼道:“在下阮丝竹,二位到访,是想听曲,还是要请我们乐班?”
白长宇还礼:“我想问,你们乐坊有没有善于将文章编成曲演唱的艺人?”
阮丝竹眼眸稍晗:“不才,我们乐坊有一位。”
白长宇强调:“我说的可不是诗词,而是文章,圣贤的文章,这种毫无押韵的词句编成乐曲他做的到吗?”
事已至此,孟昶已经知道白长宇的打算了,不过能奏效吗?
阮丝竹谦和一笑:“自然有的,将文章作为曲的确很难,但就如同编排戏曲一样,稍费些时间罢了。”
“那我要先见一见那位艺人。”
“自然,这边请。”
曲折迂回的长廊时常传来各种各样的乐器之声,阮丝竹带着二人来到长廊深处,推门而入,一个身着藕色衣裙的女子正坐在席上闭眼弹奏琵琶。听闻有动静,忙按住琴弦,起身向三人行礼。
阮丝竹退到一侧,介绍道:“我们乐坊有名的乐伎,玉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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