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安一跺脚朝阿果追去,他今天非要揍阿果一个满脸桃花开不可,眼见孟安移步,阿果立刻转到孟昶身后,让孟昶做了挡箭牌:“你敢过来,你应该知道你哥的下场!我可是出了明的心狠手辣,别怪我卸掉你哥的一条胳膊!”
天啊!孟昶算是被这两人折腾怕了。
“孟安,别闹了,你就那么想让殷殷看你笑话?”
孟安一嘟嘴,换了一副笑脸,对殷殷道:“殷殷姐,你别在意,不是我的错,是这个小子太欠揍了,你先回吧。我要好好收拾他!”
殷殷还没反应过来,孟安便不停的挥手送客:“走吧,走吧,天都黑了,走吧,快走吧!”殷殷不好再说什么,转身离去,这一走,孟安盯着躲在孟昶身后的阿果撸起袖子一阵坏笑:“你今天要是不从我哥身后出来,我就把夜壶扔到你被子上!”
“你敢!”
“你以为我不敢吗?来,那咱么来试试!”
跐溜一声,孟安缩到床下,不费力的就找到那只落灰的夜壶。
“怎么样,我数一二三,不出来,我就扔了啊!”
阿果气的直磨牙,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句往外蹦字:“你,是,个,混,蛋,吗?”
哎!被阿果抓住胳膊,当做人质的孟昶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今天还要去东方莫哪里,要赶快脱身才行!
那一夜,当真是没有睡好,孟安揉着快要裂开的头翻身,困倦的眼睛睁不开,双手打击的坚硬床面的感觉,让他的潜意识里感觉到了一丝异样,上下摸索几番,孟安猛然惊醒,本应睡在身侧的孟昶不见了。
“喂,你看见我哥的吗?”
床另一头的阿果裹着被子没有反应。
“你看见我哥了吗?看见了吗?看见了吗?看见了吗?看见了吗?”
如同循环喇叭一样不停重复播放的声音,让阿果如同火山爆发一样,猛的掀开被子,一双挂着黑眼圈的眼睛正欲喷出火来。
“你疯了是不是?天还没亮,嚎什么嚎?吃错药的是不是?”
“我哥呢?”
“我怎么知道!腿长在他身上,我替他跑了吗?”
屋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冷风随着屋外人推门而入瞬间灌了进来。清早的凉意让将被子踹了的二人打起了寒颤,孟昶呵着手,凌乱的头发和灰色的眼圈诉说这他的疲惫。
不用说,孟安也猜到他去哪了,本以为他和自己一样,意思意思去过一次就算了,居然趁自己睡着了偷偷去了?至于吗?白天那么累,晚上又去干活,身子受得了吗?听着孟昶的咳嗽声,想骂孟昶几句但又说不出口,想劝,可又知道劝不住,最终只能负气道:“那个臭老头究竟给你下了什么咒,让你必须要去他那!”
“别抱怨了,收拾一下去学堂。”
阿果眉头微蹙,指着屋外还未亮的天色道:“你是疯了还是瞎了?这么早,你还以为那个混蛋外傅会考验我们,出什么难题?”
“只是为了以防万一,谁也无法意料到突发事件,而且殷殷并没有对我们说去学堂的时间,早一点总不会有错。”
阿果像是想到了什么翻身而起,没错,如孟昶所说,他不认为殷殷没有告诉时间是出于疏忽,就如同昨天去门口迎接那些达官贵人之子一样,摆明了是想找借口赶他们下山。
天还未亮,推开学堂大门,眼前漆黑一片,只能闻到淡淡的墨香和陈旧的纸香。等到眼睛渐渐适应黑暗,学堂的轮廓也能看见大概。
孟昶大概估算了一下,这里的桌案只有二十张左右,按照殷殷的说法,这里应该摆二十八张桌案,昨日入学的人抛去没来的,还有杨素,正好二十六。如果加上他们总共是三十一。即使不算上他们,这里也应该摆放二十六张桌案。只怕又是那个白外傅想到什么给新生下马威的好点子了吧!
天色尚早,这么多座位随便他们挑,找一个离先生最近的好位置补一觉再说。这一点阿果和孟安到时出奇的一致,二人一趴闭眼就着
很快学堂里鼾声溅起,孟昶闭着眼,却始终无法入眠,这种状态他已经渐渐习惯。昨晚去找东方莫的时候,他依旧坐在屋外摇椅上搭着被子,抱着火炉等着,好像知道自己一定会回来似的。
吱呀的开门声,伴随着还有些发灰的晨光照进了这间灰暗的学堂,轻微的鼾声,和早早出现在学堂的背影把殷殷吓了一跳。
被拉长的模糊身影,让孟昶猜到了来人的身份,现在时间尚早,贵公子和小姐们可不会这么早起来,应该是她吧!
孟昶回头冲殷殷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指了指身侧两个睡的正香的人。殷殷点点头就近坐下。她来的时间绝不算晚,他们是什么时候来的?来的多久了?
会不会自己走后就来到这里?唉!殷殷叹了口气,书上即说有教无类,但为何不同的身份获取知识的难易差别竟如此之大?
定世风云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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