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圣人想要一个天下为公的大同社会,路不拾遗,人人互助,鳏寡孤独废疾着皆有所养。而历代王很喜欢这位圣人,赞同他的理念。读书?为什么要读书?除了长点脑子之外,更重要的就是为王服务获取权利和容身之处吧!王喜欢的,他们又怎么可以排斥自毁前程?
不过,虽说他们很乐于助人,但为了防止滋生某些人不劳而获念头,也会有所取。这是楚人一直认为的信条。当然此条仅限读书人,武人,农民,商人他们有自己的规矩。
地里的杂草很少,几乎可以说是没有,那么反而言之,他一定很闲。至少对这片地的心思要大于读书的心思。
对于一个瘦的不明显的胖子而言,弯腰是件极为幸苦的事情,尤其是他饥肠辘辘的时候。当小宁已经摘完一陇的时候,司徒胜还在半陇处晃悠。
小宁站在陇尾,看看身侧等待这他检查的陇田,弯腰跨陇帮司徒胜接头。司徒胜是个心思单纯的人,只要你对他好,他就对你好。小宁一直知道这一点。
他猜到明天回去会有什么结果,所以,他要珍惜今天。
于是,三个人在太阳落山前在天地里紧张的进行着锄草工作。这亩地不大,所以在月亮高挂在天空之时,他们就将草锄完。农夫作为答谢特地让他们到自己借住一宿,并且提供一顿饭作为犒劳。
农夫的木屋里比想象中的还有简陋,但有一点是小宁没有想到的,就是书籍。这个农夫是惟一一个家中摆满书籍的黎人。
小宁指了指粗糙书柜上的书道:“我可以看看吗?”
“随意,不过看完放回原处。对了,你们两个谁给我打下手?我要生火做饭。”
“我,我,我跟你去!”司徒胜自告奋勇,拉着农夫就往外走,出门之前,回头对小宁坚定的一笑,仿佛在说一切都交给我了!你放心去吧!
小宁摇摇头,淡淡笑意的嘴角微微向上扬了扬。
抬头看看占据书柜的书籍,父亲书房里的书比这里多太多,他曾被关到书房里一个月,被强制性读书,结果他把父亲所有书都画的乱七八糟。他讨厌那些之乎者也酸邹邹的东西,无聊透顶。以至于父亲看到最爱的书被他花的面目全非时,气的动了肝火,家法伺候,他被打的在床上躺了整整一个月。还被逼将所有的书抄了一遍,两千多本啊!三天一本,他抄了两年多都没抄完。而且再也抄不完了。
而那些书,大部分都练字去了,他没记住几本,顶多算作有点印象。如果当时他努力读书,不让父亲天天生气,父亲的遗憾是不是就会少点?
罢了!
他要读书,要进书院,要去崇文阁。更要去朝堂!
小宁随手翻开一本书,书的纸张有些泛黄,每页的批注都要盖过手写的正文。小宁又随手取出几本,发现情况都一样。所有的书都是农夫手抄的,每一页都有满满的批注。父亲也有批书的习惯,但不会这么多。
不得不说农夫是个认真的人。即使农夫不教他,只要借这些书看,也应该足够让他跟的上智贤书院的课程。这里的书都是手抄的,那么就是说,这里的书都是农夫喜欢的类型,他会喜欢什么样的书呢?想到农夫魁梧的身材,他不由的做起的联想,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在月亮为背景的场景前,深情的念着诗歌,眼神陶醉而迷离……
嗯……
突然不敢往下想了,读书人多喜欢吟诗作对,附庸风雅。对于诗歌有种别样情怀。如果,农夫的书籍都是诗词歌赋的话,他觉得还是几个月后下山另找先生比较妥当。
子张问善人之道,子曰:“不践迹,亦不入于室。”
批注:若一味按照前任的脚步做学问,不思对错,便显得迂腐,学不胜古人,不足以为学。
子曰:“子为父隐,父为子隐。”
批注:既说不能正其身,如何正其人,若父子互隐,法制何在?别人的错不能包容,自家人的错为何可以包容?此谬论。
子曰:“苟有我着,期月而已可也,三年有成。”(如果我治国,一年有雏形,三年有效果。)
批注:“笑话!”
小宁看着那简单的两个字,既然觉得好笑。这样的批注他第一次见。
定世风云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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