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通天一边跑,一边说道:“这今天也没带兵器,不能飞,这么跑也太慢了!”宋青峰接道:“是呀,就这么跑,那死小子,一会儿还不就没影了~~~”
秦少阳瞪着眼睛,道:“不跑怎么办,只能这么追他,可别叫我逮到他,看我不打他个半死!”赫墨涟跟在后边不住的点头。
只见七人如七道风一样,从后山的练武场飞驰而下,一路不停向山门而去。
天剑峰上陆正元刚要离开,突然见山门之内有七道身影正飞奔向山门,为首是一鲜红的身影,陆正元一看便知是怎么一回事,于是御刀而下,向山门飞去。
陆缘夕刚到山门,突现一人挡在她的面前,此人一身群青色袍服,面皮略黄,须髯绝美,头发花白,五十岁左右的年纪,正是陆正元。
兄弟五人也相继到了,跑在最前边的袁通天看见陆正元,赶紧停住,因为他停得太急,后边的几个反应不及,一个挨一个的撞在了一起,最后的李大业这一撞,前边的全都趴下了,五人赶紧起身,在陆缘夕身后站好。
陆缘夕道:“爹,我要去追祁慕云!”
陆正元正色道:“不要去了,他已经回洛阳去了。”
陆缘夕急道:“爹,我要去,我要去问问他,为什么这么无情无义,为什么就这么偷偷的走了?在沧山这十年对他来说什么都不是么?!”
陆正元面带忧伤,道:“你误会慕云了,你姚师叔要他回洛阳为国效力,他不忍与你们分离,特意请求我不要告诉你们,他说待他事成之后,便回沧山与我们重聚!他对沧山,对你们纵有万般不舍,但有些事他必须去做!好男儿当为国分忧!他是在成就大义!不可横加阻挠!乱了他的心智!回去吧~~~”
陆缘夕眼眶通红,一语不发,站着不动。此时陆羽蝉也赶到了,陆正元冲着陆羽蝉道:“蝉儿,把你姐姐带回去。”
陆羽蝉走到陆缘夕面前,拉了几次陆缘夕不动,她只好用力将陆缘夕拉走,往后院而去。
陆正元对兄弟五人道:“你们几个也回去吧~~~”说完转身面向下山的方向背手而立,看着有一种莫名的感伤。
五兄弟答道:“是,师傅~~~”各个都面色沉重,无精打采的向山门内走去。
陆羽蝉拉着陆缘夕回到了练武场,陆缘夕只是坐着一语不发。
不消一刻,五位师兄弟也会来了练武场。他们走到石台边坐下,各个垂头丧气,没有心思练功,所有人都一语不发,气氛十分沉重。
祁慕云出了沧山,站在山脚下凝望沧山,久久未动,然后微笑,道:“等着我,我一定会回来~~~”转身快步离去,脚步坚定而有力坚定,白衣少年从此仗剑江湖。
祁慕云走了半日,便在沧山五十里外的石元镇落脚,他准备先找一家饭馆用饭,打算吃完饭后,寻一匹快马赶回洛阳。因现在已是盛世,像沧山这样有千年历史的御剑派,世上也只剩沧山这一派了,为了不太过惹眼,苍山派弟子外出若无紧急都不会御剑。
祁慕云进了东街的百味楼,小二热情的将祁慕云迎进大堂,他在西南角的空位坐下,点了两个家常菜,小二离去,祁慕云坐等菜来。
祁慕云隔壁桌做了两位上了年纪的老翁,正在谈论昨夜闹鬼的事,其中一为老翁,面带恐惧道:“你听说了么?昨夜东街关家一夜之间全都死了,十几口人哪~~~没有一个活口,太惨了~~~而且尸体都被挖去了内脏十分,不像是人干的!恐怕是什么邪灵恶鬼在作祟!”
另一个老翁也表情惶恐,道:“是啊,我还听说啊,这种事不是只发生在石元镇,离这五里外的枣花村,人已经全都死光了,到处都是村民的尸体,尸体也全都被挖去了内脏,听说哪里已经成了鬼村,也不知是什么邪灵恶鬼造的孽,这现在石元镇又发生这种事,恐怕石元镇会成了第二个枣花村啊!还是赶紧逃走的好!”
先开口的老翁,接道:“逃,往哪逃?像流民一样去逃荒么?咱们世世代代都生活在这里,这里就是我们的根,哪怕是死我也不走!”
另一老翁叹了口气,道:“不走,不走,都一把年纪了还走什么!要死也死在家里,没事便好,若是遇上,那就是天意!”
两为老翁沉默都不说话了,喝完坛中之酒便结账出了百味楼。
祁慕云闻此消息心中一阵不快,心中纠结,遇此诡异害人之事,身为沧山门人当保沧山一方百姓平安,但自己有事在身,需尽快赶回洛阳,该何去何从祁慕云一时没了主意。
出了百味楼,祁慕云向人打听,何处可以买到马匹,当地人告诉他,东街的尽头就有一个马匹买卖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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