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了人的女人有个爱好,就是喜欢和人家比老公,古今皆然,所以丹阳长公主一比,这薛万彻整个一木头,没情调,也没什么生活情趣,所以经常在我老娘、老爹面前嘀咕。叫着吵着要换老公。
于是乎酒壮怂人胆,老薛几杯剑南烧春一喝,就开始嘀咕上了。
“姑爷,您也有长处嘛!只是姑娘她没发现而已!”我笑道。
老薛眼睛一亮,估计他在家的地位在小白之后,谁是小白,就是高昌进贡来的那条哈巴狗啊,丹阳长公主从我姐东阳公主那里骗去的——不是借去的!—-—|||||||||||||||||||||||
“您的力气那是有名的,您可以请求父皇在家宴的时候搞个握槊比赛嘛。”我看他一身酒气地凑过来,眼珠子都红了,吓得我啊,小心肝扑通扑通滴跳,赶忙说出自己的计划。
握槊有点像后世的拔河比赛,纯粹的力气活儿,以老薛那开三石弓(合大约九十公斤,饿滴个神啦!)的神力,我那另外几位姑爷加一块也不是他的对手。
“亲人啦!”老薛感动了,“俺怎么没想到捏!”
“我这主意也不白出,你以后教我射箭怎么样?”我询问道。
薛万彻果然一根筋:“没问题!”
唉,希望这样把你从倒霉太子老哥身边拉开,免得以后惨死哦!我暗自叹气。
“樱桃来了!”承乾一拍手,上来一篮子樱桃,味道还真不错。
“父皇让我多亲近兄弟,看来我这个哥哥还真是失职啊,不过今天我的贱辰总算是大家亲近了一回!”太子说道,
“原来给你开生日Party啊!”我暗想,“这是太子在拉拢我啊!”你小子还有十来年运道,我挺你啦。
“兄长,说到底,咱们都是一个娘肚子里爬出来的,弟弟我不支持你,还叫外人看我们兄弟的笑话吗?”我也“感动”了。
“打虎亲兄弟啊!”太子也有点喝高了,“用我的车马把九殿下送回去。”
“这可不好,这个是违制,违制啊!”开玩笑啊,皇宫里臭规矩多多,那里有那些YY文写得那么轻松自在,好象天家子孙都是嚣张跋扈没大脑。
我还是老老实实自己回去吧,杜荷果然还算有脑子,派东宫率卫“护送”我回去,就可以穿越御道了,少走四分之三的路程。
第二天,老四派他的人,也是杜家的人,这个人就是杜楚客,是杜如晦的弟弟,老杜家真是厉害,各个系统都有自己的人马,不至于押错宝,不过人算不如天算,结果他们都没押对宝。
“越王殿下听说九殿下正研习玄元皇帝(老子,被李唐封为玄元皇帝)的《五千字文》,派我送来王弼的《老子注》和《参同契》(关于此书见拙作《三国飞雄》相关章节)。”杜楚客很恭谨地说道。
这两本都是善本啦,南北朝打了一百多年仗,北方的统治者大多是不认识汉字的外族,这些文化被毁灭得差不多了。我看了看,呵呵这两本书是南朝皇帝的私人藏书,还有梁元帝的私人藏书印章和陈霸先的印章。这东西拿到我以前那时代,值老鼻子钱了,NND可惜就是没法穿越回去。
呵呵,难道是福星高照!我和萧德言商量了半天,也没结果,这老头(实际上才四十来岁)是个迂腐的读书人,哪里清楚宫廷里的那些腌脏。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礼下于人必有所求。我可不会幼稚地想是我那两位老哥一时间变得那么怀念骨肉亲情了。
皇子打小就离开母亲随乳母生活,而且相互间除了很少的机会难得在一起,很多人互相视为竞争对手,这骨肉情倒是很稀罕。李唐皇子到了王朝末期倒是很重视骨肉情,可惜那个时候他们的生死已经掌握在了宦官、藩镇军阀的手里。
果然没几天皇帝爹就单独召见我。
单独召见,对一个皇子来说,那本身就是嘉许了。
皇帝召见我的地点是在后来大名鼎鼎的凌烟阁上。
一个穿着青袍的年轻官员正趴在地上画着画,而我的便宜爹李世民安坐在胡凳上。
“好了阎供奉,你退下吧!”枢密使王牛儿捏着嗓子吩咐道。
那官员起身向皇帝行了礼退了下去,不知道是紧张还是什么没看到我,他一退我一进,撞上了。
“大胆!”一员侍侯的番将一手扶住我,一手给了那官员一耳光,好家伙,一下把人打飞出去。
“不要打人!”我对这黄头发褐色眼睛的番人喝道,“他只是不小心而已。”对这些番人我没一点好感,粗鲁没礼貌的野人。
“好了,阿史那社尔,你退下吧,立本还不谢过晋王。”李世民说话,大家只能照办。
阎立本,后世称他是画相(后来担任过中书令),至于阿史那社尔,熟悉贞观朝的人都不可能没听过这个名字。是贞观朝最能打的番将之一。
一阵烦琐地拜见后,我正要坐下。
“你干的好大事情!”李世民突然说道,他素来一张黑脸,这么一说把我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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