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连搬数次却就是搬不起这张平时她一根手指头就能挑起的重达七八十斤重的梨花木椅子。
杜永南呼吸粗重,目光灼热无比地盯着澹台夫人的“雪臀”在他面前晃动,充满无边的诱惑。
就在澹台夫人准备放弃搬椅子时,突然感到臀部被一只炽热的大手粗鲁地摸上。
啊
她不由惊吓地一叫,急忙站直并转身过去,看着满脸**的杜永南,害怕地叫道:“杜、杜道友,您想干嘛”
然而迎接她的却是杜永南突然张开双臂,一举把她紧紧抱住,然后压到旁边的床上。
在杜永南身下,她拼命的挣扎,要推开杜永南,但是全身软绵绵的,一点力都使不上。
杜永南则疯狂地亲她,双手更是伸入她衣服内乱摸,甚至还脱她的衣服。
渐渐地,她身体发生反应了,整个人也迷糊了起来,甚至还主动张开玉臂搂住杜永南的脖子,凑上小嘴狂吻杜永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随着一声虎吼,杜永南完全软趴在澹台夫人泛满潮红的丰盈的娇躯上,再没有了动静,人完全睡着了。
过了两三分钟,快感的余韵过去,澹台夫人恢复了神智,觉得杜永南压在上面重,就费力地推开了杜永南。
澹台夫人光着身子仰躺床上休息,旁边是杜永南和澹台离凤,她想爬起来穿好衣服,但是她觉得好烂累,想着合眼休息一下再起来。
她一合眼,就立即睡着了。
她虽睡过去了,但是因为灵酒的原因,大脑皮层却仍很活跃,梦见了许多东西,很杂乱,还梦到了许多自己与杜永南一丝不挂地缠绵的场景。
这种难以启齿的场景许多,断断续续的,有时候她很舒服很开心,有时候很难过很羞愧,不同的情绪不断地纠缠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突然在梦中想到,万一女儿知道她与杜永南做了那事,女儿会不会很生气想到这里,她又在梦中想到在床上,女儿就在旁边,她和杜永南都没穿衣服。
梦里想到这里,她顿时惊醒过来,睁开了眼睛。
房间里仍是很容易,她爬起来,先看了一眼澹台离凤,发现澹台离凤仍在醉酒沉睡中,松了一口气。
接着,她的目光转落在杜永南健壮有棱的身上,心头顿时升起一阵屈辱,杀心升起,喷出飞剑,要把毁她清白的杜永南杀了。
然而,飞剑快要在杜永南脖子斩下时,她又不忍心地停下来。
“他是个好人,不是有心毁我清白,完全是因为喝醉了才这样。刚开始时,他不是要离开吗是我把他留下的。这要怪只能怪我自己”她犹豫起来。
犹豫着,她又不禁想起被杜永南压在身下的快感舒服。当时她虽是醉酒了,但是头脑是清醒的,身体甚至比平时要敏感许多。那种感觉让她欲仙欲死,现在都能清晰回味起那种感觉。
“唉,罢了,他也不是有意如此。只希望他事后不要声张和纠缠,否则我就是自爆金丹也要杀死他”
想到这里,她收回了飞剑,然后飞快地穿好衣服来。
给自己穿好衣服后,接下自然少不得杜永南穿衣服。
给睡死的杜永南穿好衣服后,澹台夫人当然不愿意让杜永南继续睡在床上,由于心里恼杜永南,所以,她直接把杜永南踢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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