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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逆行(1 / 2)

“嗯.....。”

图拉克沉迷地品尝着充满诱惑的甘泉。而探入口中丁香小舌如同初春不安分的水蛇,蠕动着、舔舐着,时而轻轻顶住他的牙床,时而与他的舌纠缠在一起。舌尖带着温润的津液,既是解酒的良药,有是催春的迷药。

良久,双唇才依依不舍地分开。图拉克注意到自己是平躺着,而那女人双腿叉开坐在他的腰上,完全一副主动索欢的姿势。女人?当然是女人啦。穿过帐篷的门帘缝隙透入的月光,将姣好的身材镀上一层银色的轮廓,挺拔的双乳泛起叠叠波浪。有些担心重心不稳,图拉克的手扶住纤细的腰......咦,如此光滑的触感,难道她的身上竟然是不着一缕。

“嘻嘻。”女人笑的上半身直颤,似乎是怕痒。她俯下腰,靠近图拉克的脸,呼吸中带着淡淡的芬芳。“猜猜我是谁。”

娇媚的语调中带着明显属于伊姬斯的口音。

“玛尔提娜?”图拉克惊喜交加地说。

“哼,算你还有良心,记得我。”玛尔提娜贴着图拉克的下体扭动了一下,带来绮丽的酥麻感。

“当然记得。”图拉克轻叹道。“考西亚(Kausia)港的惊艳一瞥,直到现在还宛如昨日。到了伊姬斯后还见了好几次,只不过.....”

“只不过我都陪着埃卢鲁斯大统领,对你连正眼都没看过?”

图拉克没有回答,但他的双手已离开薄柳般柔弱腰肢。深谙男女之道的玛尔提娜当然知道要虏获图拉克的心,这是个不得迈过的坎。

“那是因为当时我以为你不过是个仗着祖先的萌荫作威作福的纨绔子弟。直到今天,我才发现大错特错了。即便是一艘船,即便是一个人,你却威风凛凛地闯入罗西拉岛,只为了营救我们这些无可药救的腐朽没落者。你是一位王子.....,我的王子,我的英雄。”说到最后两个字,她再次深情地吻了图拉克。正对着宝玉般的双眸中,突然流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另外,你一直和安妮塔同进同出,又住在她家里。我还以为你已经被她捷足先登了呢!”

安妮塔的小情人?图拉克的脸上露出慌张的表情。“不是的。她是我母亲的朋友,算是我的阿姨罢。”

玛尔提娜心花怒放地大笑。不过为了避免被帐外的卫兵发现,她强自压抑自己的声音。既然安妮塔都被叫做阿姨了,那这一场无论如何都是她赢了罢。

图拉克讪讪地陪笑。他也猜到玛尔提娜心里想的。

玛尔提娜整个身子都伏在了图拉克身上,长而光洁的发丝划过他的耳畔、脸颊。借着肢体间的摩擦,将她的激情和欲望明确无误地传达给对方。“为了这,我也该好好地感谢你。”

图拉克无奈地感到本能的反应。某个部位,无耻地挺起来了。玛尔提娜的身体像团火一般,溶化了她自己的同时也将图拉克的欲火烧旺。她摸到了他的手,然后持到她肥美的臀部。背在身后的双臂,令她的前身更为凸起。

越来越急促的喘息中,玛尔提娜迷人的声音问:“我....美吗?”

图拉克深深叹了口气。“美轮美奂。”她的身躯,简直就是世间最完美的雕塑。不,雕塑哪有那份柔嫩和滋润。

“我的心是你的俘虏,我的身是你的奴隶。”玛尔提娜几乎是哀叹着呼唤道。“崇拜我,把我当作你的祭坛。征服我,让我在你雄躯下呻吟。让我属于你.....”

她的手引导着图拉克的手抚过她的臀,她微微冒汗的后备,她如天鹅般修长的颈,肩膀,然后是她如孪生子般的山丘。图拉克的掌心能够感觉到狂躁的心跳,两颗熟透的樱桃恰落在两指之间,顿时涨得饱满。

“呃!”图拉克的脑子仿佛遭到黑羽号的炮击,各种声响不绝于耳。

不知何时,玛尔提娜解开了图拉克的裤子。那早已耐不住性子的‘凶器’猛地跳出,一副寻衅滋事的样子。图拉克似乎听到玛尔提娜低呼了一声:“....好大。”不禁泛起一丝不知是羞愧还是骄傲的感觉。

玛尔提娜显然是轻车熟路地挪动了一下身子,紧绷的臀部便挟持了图拉克的命根子。娇弱的低吟中,位于上方的玛尔提娜缓慢而有力地施为,是图拉克这辈子都没经历过的。腹部接触到丝丝茸茸,还有一片湿润的凉爽。要不是眼前月光下微张的红唇,他还真会以为是这动情的女子正用嘴撩拨他得情欲呢!哦.....,这或许称的上女人的第二张嘴罢。

脑子里跳出来的这些词句,仿佛是另一个人的思想。图拉克惊诧之余,也越发兴奋。他并非没有接触过女性的雏儿。与第一次女人交欢,虽然比不上死党查尔斯鲁缇,但也不至于太晚。想要跳到他床上的女人还真不是少数几个呢。然而玛尔提娜所带来的,可谓是完全不一样的享受。相比之下,以前的简直是布娃娃或是木妇人似的。

情动之际,图拉克也转为主动。男性的本能,促使他做出反应。既然玛尔提娜是想要控制权的,图拉克当然不能允许她得逞。双臂一用力,他翻过身来,将丰盈的肉体压到自己的身下。玛尔提娜高高仰起上半身,重心本来就不稳,对此似乎没有反抗之力。出乎意料的惊呼,让图拉克更是猖狂。他三下五除二脱去上衣,远远地甩了出去。只用一只手脱裤子可不是件简单的活,更何况是在与两条玉腿纠缠在一起的时候。不过这一关他也顺利闯过了。

玛尔提娜嬉笑着帮了把手。“怎么,还怕我逃了不成?”

她是故意的。想要来点暴虐的?图拉克一探手,握住坚挺的胸部把玩起来。

玛尔提娜媚眼如丝,说不尽的酸甜交加。

图拉克低头瞅了一眼。好一片山川河谷啊!他的心中充满征服的欲望。一声龙吟,接着就是剑戈相加。

玛尔提娜顺着图拉克攻击的势子一下一下地抽动着,嘴里发出不知是讨饶还是鼓励的细语呻吟。然而这些换得的自然是更为猛烈的冲击。吃痛不过,她的腿却牢牢地夹住图拉克的腰部,让整个身体都能感受到这暴风骤雨。“呃.....呃......,不行了......,我撑不住了。呃......饶了我罢。”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可脸上十足是满足的表情。而且她的手紧搂在图拉克背后,手指甲划出一道道麻辣的白迹。

这像是要投降的样子吗?

图拉克又加了一倍的惩罚,最后才扬眉吐气地暴发出来。玛尔提娜咬紧了牙,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哀嚎。随后整个身子瘫软在床上,嘴里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声。听来,却像是母狮满意的咕噜声似的。

图拉克也是满身大汗。他贴着玛尔提娜的身边躺下,胸中满是豪情壮志。哎,这女人......天生就是招致别人的征服的。为了她,发动战争都是值得的。

“你....。”话没说完,玛尔提娜轻咬住图拉克的耳垂。图拉克顿时气短——这么快就恢复了?还让不让人活了。从曼卡斯到这里,积了三个多月的精力啊!幸亏玛尔提娜说的是:“你......果然没让我失望。”

图拉克长吁一口气,心满意得地笑了。不过他的得意并没维持多久,玛尔提娜就又撩拨起战意。图拉克仗着年轻气盛,每每都奋起征伐。这一晚,两人抵死缠绵到浑身再无一丝气力,这才双双沉沉睡去。

还好,宴席上喝多的不止一个两个,所以没人注意到图拉克王子直到中午才脸色惨白地在人群中露面。至于玛尔提娜,她最后还是赢了一回。图拉克醒过来前,她就悄悄逃回自己的帐篷了。图拉克牙痒痒的,直想着下次一定要扳回这面子来。

罗西拉岛的困局既解,埃卢鲁斯自然不能再让手下的军队对图拉克摆出不配合的姿态。两名海军督军,一个被派去收拢陆续到达的救援部队,扫荡罗西拉周边的海域;另一个则奉命护卫黑羽号返回克特里港。

至少事务官之首罗柯比-哈尼兹对图拉克的救援还是颇存有感激之意的。当然,也不排除他讨好图拉克,想借事后追责之机打击埃卢鲁斯的可能性。图拉克急着要将这位首席事务官带回克特里去。不过或许是在海盗的威胁下过了近一个月提心吊胆的日子,他的妾塞奥法诺死活不肯再坐船航行了,就算是图拉克的黑羽号也不行。其他官员的家属也都表达了类似的意思。事实上,黑羽号上还未来得及收拾的战斗痕迹更是坚定她们的心意。

无奈之下,哈尼兹只得与图拉克、埃卢鲁斯商量,转由陆路北上回克特里。4000多古里的距离,沿途又多是沙漠,至少需要10天的旅程。加上准备食物、驼兽的时间,估计回到克特里也是9月下旬了。为了避免克特里形势有变,图拉克便安排高维诺和克特里城的守备军乘坐黑羽号先去报信。这次百夫长出力不少,他的手下损失也大,没必要再苛求他们一同参加沙漠行军。黑羽号的指挥权,则转交给摩缇葵拉和安妮塔派来的船员。原本送上岸的火炮,在图拉克的命令下由高维诺的士兵严密保护着送回船上。埃卢鲁斯有意查看一番,也被图拉克委婉拒绝了。

以埃卢鲁斯的威信,在锡罗希城附近召集一支一千人的护送部队完全不成问题。图拉克乐得将沿途的守卫工作交给这位因海盗袭扰而名声略有受损的大统领。所以,他只带了利亚、多尔夫等几个护卫。哈尼兹虽然与埃卢鲁斯是政敌,但倒是不担心旅途中有什么风险,何况这次图拉克王子也在。

总算有了空暇,图拉克仔细研究了一下自己那把佩剑阿绨罗西塔斯(Atrocitas)。摩缇葵拉临走前简单介绍了一下剑的历史,言语中似乎带着将它归为不祥之物的意思。不过图拉克自认是奥迪尼斯神的信徒,因而对此并不怎么在意。他也不避嫌,就将海峡里发生情形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玛尔提娜。裸着身子趴在他身上歇息的玛尔提娜脸上是又惊又喜,心里头却不住骂娘——这家伙的狗屎运未免太好了罢!救个人都能拿到这样的好东西。埃卢鲁斯那把唤作狂风的剑可是费了亚穆克家族好几年的工夫才寻觅到的,期间甚至还出动了独眼龙的所有海盗船围追堵截。可就效果看,图拉克的暴怒虽仅是把短剑,威力比狂风那把双刃大剑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是启程三天后的故事了。自从那一晚后,玛尔提娜每每都溜到图拉克的帐篷里过夜,黎明才归,白天里两人也少不得眉来眼去的。就算旁边都是傻子,也都看出其中的奥秘了。王子年轻,又是新胜后气盛,图拉克身边的护卫自然不会迂腐到当面劝谏。利**绪不佳,但想想自己和图拉克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似乎也没什么身份去吃他的醋。罗柯比-哈尼兹那一伙则抱着看笑话的态度没多说些什么——玛尔提娜的前任情人可是埃卢鲁斯呢!也没有谁敢跟这位大统领争。这一回,埃卢鲁斯该如何自处呢?

果不其然,某日晚餐后,玛尔提娜正在自己的帐篷小歇,准备晚上的大战,埃卢鲁斯不顾玛尔提娜那些雇佣兵守卫和奴隶仆役的阻挠,顽固地闯了进来。

玛尔提娜皱了皱眉。斜躺在行军床上的她,拉了拉轻薄的丝绸便服的衣襟,算是挡住两座峰峦间诱人的深谷。其实这个动作更是让随着埃卢鲁斯进来的几个男佣兵两眼发直、呼吸急促。

“让他进来罢!”倦懒而甜美的嗓音。

她的奴隶,不管男女,进门后就乖乖低下头,眼睛看着地面。情绪好的时候,无聊的玛尔提娜会把身材健壮的男奴隶召到自己床上淫乐。不过这样的幸运儿最终都没落得什么好下场。据说有好几个因为没能继续讨好女主人而被她亲手变成的阉人,送到培卡塞阿姆去了。万一是玛尔提娜情绪不佳......,因为偶然间与她两眼对视而被她挖了眼睛去的女奴,眼下还凄惨地活着的不下十个。

侧过头看着那群不知死活的雇佣兵,玛尔提娜的嘴角泛起一丝微笑。“你们出去罢!他是我的一个老朋友了,应该不至于会伤害我的。”

这群二、三十岁的壮汉竟然露出埃卢鲁斯动一动女主人,他们就和他拼命的表情。如果能阻止这蛮夫的暴行,玛尔提娜一定不吝啬于报酬的罢。其中竟然有一个盯着裙袍下修长白皙的双腿,禁不住流出了口水。

玛尔提娜的笑越发妩媚。埃卢鲁斯猛地转过身,低喝道:“滚。”

毕竟是千军万马的战场上过来的,语气中透出的杀气顿时将守卫们的色心浇熄。一群人稀稀落落地离开,最后的聋子女奴顺手拉上了门帘。夕阳略带红色的光线从顶部的开孔透入,将帐篷内照的影影绰绰的,颇有点暧昧的意境。

埃卢鲁斯一屁股坐在床上,压得建议的床板吱吱呀呀的。

“设陷阱不成功,你又打算用美人计了?”他毫不客气地说。言语里,似乎对玛尔提娜移情别恋没怎么在意的。

玛尔提娜微微翘起鼻子。“差点成了。要不是布谢尔家的玛哈拉嘉给图拉克弄了柄带火属性的魔法剑,现在他已经在赌徒号上和我父亲见面聊天了。如果.....他知道怎么不触怒我父亲,又或者别表现的太像傻瓜的话。”

“就是因为尼森哈顿皇族越来越喜欢这样的奇淫巧技,失落军团的武技才会日渐衰落如此不堪地步的。”

对埃卢鲁斯的感慨,玛尔提娜丝毫没有掩饰不屑一顾神情。“好像你在帝国的军团编制里待过似的。”没错,埃卢鲁斯进过皇帝的禁军,也在西瑟利亚服过役,最后又在伊姬斯军界多年,但他从未在帝国的几个军团担任过任何职务。甚至连大头兵都没当过。这虽然说不上污点,却也是件让他耿耿于怀的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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