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时不时的这种梦已然扰乱了他的正常生活,因为梦醒之后面对现实的时候,他除了羞愧难当之余,有的只是自责以及自责之后的惶惶、失落。
后来,这种青春期再普通不过的梦却被他赋予了神秘的色彩而加以一种近乎顽强的探究,以至于到如今他对梦的研究近乎痴迷。
遗憾的是他研究来研究去,至今还无法明白为什么自己白天没有刻意去想杨翠英,只是上班时候或对面相遇偶尔看了她胸部一眼,可晚上却竟然梦见了她了?
他对古代的梦魂观念说有抵触,他不认为他的神魂在晚上跑到杨翠英那儿去,因为他白天没有想她,即便有神魂,这神魂对杨翠英也不会有兴趣的。
但杨墨斗他忽视了根本的一点,即:每一次看了杨翠英胸部之后,他脑海里总会掠过1981年那次的梦境……
那是1981年的国庆夜晚。他所念的中专学校——省农业经济学校为了欢度国庆,给学生加菜,肉包、排骨汤随便吃。
那一餐是杨墨斗有生以来放开肚皮吃猪肉、喝上排汤的最难忘的幸福一餐。
就在那一夜,他做了一个**,梦中他远远看见一个美女向他款款走来,那颤动着的胸部令他窒息……
待他醒来时候,短裤已经湿透,不是尿床,是一个男孩向男人的飞跃。
伸手触摸短裤那当儿,他非常好奇腿间的那根东西怎么就比平时增粗增长了那么多。
偷偷摸摸换上短裤后,他躺着回忆梦景,梦中的那个美女面貌不大清晰,但胸部动感画面却清晰可见,仿佛伸手可触,如此沉入回忆,腿间那根东西却不断暴涨开来,似乎要顶破短裤和被单。
惊喜之时,探手裤内,天啦,这是我的那根吗?它简直就是一把能装三节一号电池的手电筒呀……
他记起高中毕业那年叶达官跟他说起的话,他知道自己已经成人了。
他高中毕业那年,叶达官作为复读生插班在他那个班级,两人成了好朋友,时常粘在一起,上厕所也是一起去的。
学校的小便槽是长长的水沟状,叶达官比他大三岁,他当时虚岁才16岁尚未发育,而他小便的东西却像大茄子似的,唬得叶达官傻愣愣地看,看后还惊叫连连。
他当然也回看叶达官的,那东西只有他小学三年级时候的大小。叶达官显得羞涩,急忙刀枪入库,但走出厕所不远,附在他耳边却说道:“你的是死的,我的是活的……”
他疑惑道:“什么意思?”
“死的,就是大起来的时候比平时大一点;活的呢,大起来的时候比平时暴涨几倍,”叶达官依旧小声对他解释道,显得有些得意。
他当时并不在意,懵懂地点了点头,即便在日后很长时间也没有在意。
直到做了这今生第一次的**,他才开始记起叶达官曾经跟他说起过的那些话,他才明白什么叫“暴涨几倍”,他才惊异于人体的神秘,他才钦佩造物主的伟大。
他记起高中毕业那年叶达官跟他说起的话,他打算第二天给叶达官写信。
叶达官复读一年又没有考取,川坪县一中也不再收他复读了,他只好到邻县一中再复读。
他那样的处境,我何必告知他这些无聊的事情呢?我都这么顺利实现“鲤鱼跳龙门”了,怎能再去刺激失意的他呢?杨墨斗便放弃了跟叶达官写信的想法,安然甜甜入睡。
但是,他那次男人**中的美女的形象却伴随着他度过这八年。他坚信梦中的美人与他有缘,他时刻关注与梦中美女形貌相似的女孩,尤其是最近这段时间。
令他匪夷所思的是,此时蓦地觉得梦中美人却跟斜对面的出纳员杨翠英很相像。他心里头咯噔一下,魂魄差点飞了出来。
他急忙移开视线看向后窗外的竹林。
“哎呀,桌面还没擦,不好意思……”杨翠英潮红了脸,她觉得自己刚才失态了,觉得太不好意思了,急忙起身,提起抹布绕过四张办公桌拼成的大长方形,走到杨墨斗身边,倚靠桌边,先从杨墨斗桌面擦起。
随着杨翠英擦拭之中轻触杨墨斗的肢体,加之她身上浓郁的香味,杨墨斗呼吸有点困难,两腿之前的“第三腿”似乎有了反应,紧张的同时注意力越发集中杨翠英的靠近,越在乎她的靠近便越发在意自己的感受,如此,第三腿越发伸展开来。
好在他克制力较强,急忙紧闭双眼深呼吸,气沉丹田,净化思想;好在杨翠英擦拭完他面前的桌面后就移步邻桌去擦了,危险源移开,杨墨斗内心很快便平静下来,第三腿也就安份了,稍息片刻,他毅然决然离座走出办公室,走向大樟树底下。
杨翠英目送他走出办公室,心里甜滋滋的,因为她刚才靠近他的时候,她听到了他急促的呼吸声,她继而瞥见了他两腿之间撑起一个大帐篷,那帐篷大的惊人,大得她看后手脚发软。
要不是为了从长计议,要不是为了俘获他的心,杨翠英早就对他发起总攻了,她觉得得到他如探囊取物。
因为她了解男人的需求;
因为他就住在自己隔壁的宿舍,而相隔的却是木板墙,木板块之间有裂缝;
因为他最近经常辗转反侧把声音弄得很响;
总之,他躁动不安,是一堆干柴,
而她却是烈火。
她近来有个强烈的愿景:要尽快与杨墨斗好上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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