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 )“你刚刚把孤的床伴赶走了。就这么着急的想离开。”凤于飞双手抱胸地看着凝歌。刚才凝歌的一切表情他都看在眼底。虽然她隐藏的很好。但是还是被他察觉到了。心里有股莫名的喜悦感。她似乎还是在乎他的。
“你别睁着眼睛说瞎话。什么是我赶走的。明明是你自己赶走她的。”凤于飞的话让凝歌有些无语。明明是他把人赶走的。居然耐在她身上。她可什么事也沒有做。
“如果不是你突然冲进來的话。我怎么会赶她走。难道你觉得自己沒有责任吗。”
凝歌想要反驳。可是的确也是如此。所以沉默了片刻后才说道。“你难道还缺床伴吗。只要你开口。后宫佳丽三千不是任由你选吗。走了一个又來一个。难道你是对自己沒有信心吗。”
凝歌俨然沒有发觉。自己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酸酸的。明显一副吃醋的模yàng 。
“是吗。那既然如此的话那我就选你吧。”凤于飞见凝歌吃醋的模yàng 甚是可爱。忍不住想要继续逗逗她。
“我除外。我对你沒有兴趣。”凝歌立刻拒绝。
“是吗。真的沒有兴趣吗。”凤于飞缓缓地走上前长臂一揽把凝歌揽入怀里。
凝歌马上挣扎着。双手抵制在他的胸口。不让他靠近她。然而她的力气如此之小。根本不足以抵抗他。很快就憋红了脸颊。“放开我……”
“你不是对我沒兴趣吗。怎么还会怕我吃了你不成。”凤于飞在凝歌的耳边低声说道。
他的气息离凝歌如此之近。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她的心突然‘扑通、扑通……’的剧烈跳动着。
“我对种马沒有兴趣。”凝歌撇开脸说道。
“种马。”凤于飞的脸瞬间冷了下來。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來一样。他居然被说成种马。他是该佩服她的勇气吗。
“难道不是吗。”凝歌冷冷地瞥了凤于飞一眼。在她看來他是就是种马。在那么多女人身上种下种子。那不是种马是什么。
“该死的女人。你在说什么。若我是种马那你是什么。”凤于飞恨不得立刻拧下凝歌那张殷红的小嘴。她居然说的如此理直气壮。压根就沒把他放在眼里。世上除了她应该沒人有胆子这么说他。
“我。那还用说吗。当然是人了。”凝歌丝毫沒有因为凤于飞的怒气而害怕。反而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屑的笑容。
“哦。是吗。既然你都说我是种马了。那我现在就该成种人吧。”说完凤于飞的脸直接栖身朝凝歌的脸上靠去。今日他就让她真正见识见识他是如何种人的。
一张放大的俊脸不停地朝凝歌靠近。凝歌身子本能地往后仰。“喂。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你不是最清楚吗。当然是干一个种马该干的事。”见到凝歌脸上的一丝慌乱。凤于飞顿时觉得心情大好。脸也靠得更紧了。
凝歌瞪大了双眼看着越发靠近的凤于飞。马上抬起右脚直直地朝他的身下踹去。只听见“啊……”的一声惨叫声。凝歌的身子瞬间跌落在地。
臀部传來的疼痛感让凝歌皱了皱眉。正想开口指责凤于飞时。就见到双手捧着下腹跳來跳去。那滑稽的模yàng 让她大笑出声。
“哈哈哈……”清脆而响亮的声音顿时在硕大的寝殿里响起。
凤于飞本就难看的脸更加阴沉了。想要开口破骂。可是无奈下身疼痛的厉害。根本沒有力气说话。只能狠狠地用眼睛瞪着她。
该死的女人。究jìng 用了多大的力气。难道想让他断子绝孙吗。
痛。好痛。剧烈痛。
凤于飞现在除了痛还是痛。这种痛有些让他无法接受。甚至是比用刀在他身上划一刀还痛。
凝歌笑了很久。直到笑到肚子疼了起來。才停了下來。也才注yì 到凤于飞脸色发青。额头上布满了细细的汗珠。似乎疼得厉害。她顿时着急了。忍不住问道。“你……你沒事吧。”
凤于飞想要说话。可是此时的他完全沒有力气。
“喂。你不要吓我。我刚刚也只是一时情急才会那样。应该沒用多大力气。”凝歌见凤于飞不说话吓得更厉害了。她神色慌张了起來。完全手足无措。想要为他检查一下伤势。可是又伤在那种地方。一时间她就像是一个无头苍蝇般不知如何是好。
“太、太医……”凤于飞费力地说出这两个字。
“哦。对、对。太医。找太医。”凤于飞的提醒让凝歌顿时有了方向。她马上转身就准备往外跑。可是刚跑出两步又退了回來。
“那个、什么、现在……情非得已。我才扶你的。你不要有任何的误会。以为是我关心你哦。”凝歌红着脸结结巴巴地对着凤于飞说完这句话后。才蹲下身子伸手去扶凤于飞。其实她本可以不用扶他。直接去叫太医的。可是转眼想想他毕竟是一国之君。若是被宫女太监们看到他现在这副模yàng 有失威严。所以她又退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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