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下一秒,西月只听见撕拉一声,她的脖颈间一凉,这名黑袍男子居然伸出手去扯开了她的衣襟,露出了大半的肌肤,西月瞳孔一缩,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人,
这张脸,她有印象,原來,他一直留在太后的宫中,就是那名始终站在凉亭之外的小公公,沒有想到,他居然如此光明正大的站在辰国的后宫之中,
而此刻,他的手让西月无比排斥,
男子的目光肆无忌惮的在西月的肌肤上扫视着,似乎对女子的毫无反抗很是满意,
“知道吗,我们才是自己人,”他暧昧的语气在西月的耳边响起,女子的眼中立刻划过一抹狠厉,“……是啊,”
随后,那抹异香越发的浓郁,
男子并沒有罢手,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慢慢的抚向西月的脖颈间,冰凉的触感让西月差点沒推开他,然而她一直告诉自己,只差一点点,
“辰国的太子很是俊美,是吗,你有沒有很迷恋他,”男子的语气渐渐危险,西月只觉得好似有一条毒蛇正缓缓的爬在她的身上,
“不,不是的……”
“放心,从今以后,本使者会好好的照顾你,哈哈……”这个笑声,在西月耳中听來难听之极,
她缓缓伸出了自己的手,看來,连老天都在帮她,
“是吗,”
这语气陡然一变,黑袍男子当即停下了自己的动作,随后往后站了一步,看着眼前衣衫不整的女子,
美丽的面容带着笑意,却全然沒有了方才的恐惧和敬畏之情,“你配吗,不过是个太监而已,”
西月可不相信什么一名男子可以随意进宫作为辰国后宫之中的公公,想必,使者很早以前就已经净身了吧,难怪他会如此喜怒无常,原來,都是内心的自卑在作怪,
“你,”男子的眼中立刻泛起危险的杀气,看來,这个臭丫头还沒有吃够苦头,
正要有所动作,黑袍男子突然身子一僵,他好像意识到什么,伸出手去摸向方才西月碰触过的地方,果真找到了一根细小的银针,
“你……你做了什么,”
西月已经缓缓从地上站了起來,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衣衫,既然对方是名公公,那么她大可以把方才的举动,当成是被一只路过的狗看见了,沒什么好在意的,
“哦,沒什么,只是想让使者尝尝万箭穿心的痛苦罢了,”
“你,”男子的手已然摸向腰间,鼻间突然涌出两抹温热,他惊讶的伸出手去,却是摸到了两条黑血,“你……你好大的胆子……”
“哼,若不是你坏我好事,我也不会冒这个险杀了你,,过会儿,我便会让人把你收拾的干干净净,连陛下都找不到,”
“你以为,陛下会不知道,你……唔……”话未说完,胸口传來锥心的疼痛,一阵接着一阵,沒有人他任何喘息的机会,男子当下蜷缩了身子跪了下來,随后浑身痉挛,在地上抽搐着,
此刻黑色的帽子也已经落下,露出了那张削瘦的面容,狰狞着的表情,双眸狠狠的瞪着西月的脸,
“陛下也只会以为,你蠢到被辰国的人发现了而已,”西月來到男子的身边,一只脚踩在他的头上,
“你可知道,如果不是你,辰国太子已经是我的人了,”一想到那日的事情,西月便觉得杀他一百次都不够泄心头之恨,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
“呵呵,说你蠢,你还不信了,我和辰国太子还沒有洞房花烛呢,一切不过是演戏给你看的,”
她要他死得不甘心,
“你……唔……”万箭穿心的痛苦,让男子的七窍不住的流血,很快,他的视线便开始模糊,耳边也是嗡嗡作响,
西月就那么冷冷的看着地上的男子慢慢的消磨掉他的生命,自己可是加了好几倍的药量,为的,就是要他用最痛苦的方式死去,
她已经考虑好了退路,若太子问起,自己就说,使者打算对自己不利,万不得已的时候才出手毒死了他,而事已至此,太子定会帮助自己毁尸灭迹,
哪怕是辰国太子责怪,西月都要不惜一切代价,杀了这个人,
此时,身后却是传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西月赶紧将自己放在男子头上的脚收回來,紧张的回过身去,却迎上了一对冰冷透彻的双眸,
“……永吉县主,”她,怎么会在这里,,
自己并沒有和太子说出下手的时间,为何永吉县主会出现在这里,
然而西月不知道的是,沈青早已经通知了太子与永吉县主,说今日西月会约使者在林子里见面,
“娘娘,不是说好了只是用迷魂粉吗,”
云姝的目光审视着眼前的女子,西月当即露出了害怕惊恐的表情,“不,不是的,县主听我解释,是他,他方才想要对我不利,我也是沒有办法,我不想死在这里啊……”
云姝并沒有看见黑袍男子对西月所做的事情,她只是看见那最后一幕,
西月知道,绝对不可以给云姝思索的时机,当下便扑了过來,“快,县主,我们要赶紧处理了他,否则被萧皇发现就不好了,”
然而,只有她说话的声音,云姝并沒有回应,疑惑的抬起头來,西月的心中咯噔一声,那目光,好像已经透过她的眼睛,看进了她的心里,
云姝就那么看着她,眼中闪烁着让人无所遁形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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