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礼的语气平淡,也许他并不认为脏砚会对他产生什么威胁,亦或是,对于10年前的事情,做出解答。
“呵呵呵,老朽当然是想要看看当年那个青涩的小鬼,现在成长到何种地步了。”
老人与神父是同类,在10年前脏砚就在与他的对话之中确认了这一点。
但不同于在时间的长河中逐渐迷失的脏砚,绮礼是个可悲的缺陷品,可笑的是这个缺陷品竟然是出生在那个言峰璃正的家族之中。
在空虚之中度过了半生,好不容易在这冬木之地寻到了自身的本性,言峰绮礼这一存在,在某种方面已然成为了老人最大的威胁。
绮礼默不作声,慢慢地从法衣中拔出黑键。
他无意与间桐脏砚进行言语方面的交谈,对于代行者与异端来说,唯一的交流方式就只有战斗一途。
“看上去老朽真的是被你讨厌了啊,但是很可惜,绮礼啊,你是无法杀了我的。”
老人沙哑的声音,让绮礼的眉头微微皱起。
环绕着教会的宵暗,唏嗦的鸣叫声像是为了警示绮礼的动作而存在。
英雄王现在不在这教会之中,绮礼所倚仗的王牌并不是他能肆意驱使的,脏砚深知这一点,所以才挑在这个时间来此。
“老朽在今天可是看到了有趣的东西呢,跟10年前那幼嫩的你简直完全相同,自以为是在欲望与理智间徘徊,拥有着可悲的人之格的伪物。
啊呀,真的是令人愉快啊绮礼,你是想在那个少年的身上证明什么吗?
模仿着缺陷品的一切,并把他当做是人生信条的伪造品,哈哈哈哈哈,这还真是最棒的闹剧了啊!!!”
既没有示威也没有警告。在甚至连准备工作都看不到的瞬间,绮礼从左右两个方向掷出去两只黑键,好像要把这个老头的身体弄成串烧。
可面对白刃相加,脏砚仍然没有任何动摇,显得非常从容,这并不是在虚张声势。在将要被两把刀刃刺穿的瞬间,老魔术师的肉块简直像是泥塑一样融解掉了。
“跟十年前一样呢,不,你的技术好像还有些退步了,当年的黑键可是让老朽害怕不已,那只差一点就要被夺去生命的感觉......嘻嘻,让人欲罢不能啊,绮礼。”
令人作呕的虫海从窗口,从门沿,从这教会可以让它们进入的一切地方涌入。
恶心的液体尽情玷污着圣洁的教会,作为主之象征的金色十字落上一丝浊流,黑色的大海宛如要将这里的全部吞噬。
神父不为所动,任凭着咀虫在他的脚下游走。
绮礼转过身,带着冰冷杀气的瞳孔凝视着逐渐聚集在十字之下的虫们汇聚成的干枯人型。
“别用那种表情,绮礼。我不会不识像的抢夺你的乐趣,你所悉心培养的人偶可是将老朽的乖孙女拐跑了,嘛,不过年轻人的事情,我们这些老人也不应该插手的太多。”
“你想说些什么?”
绮礼的心中已经有了预感,这个老不死的东西,在这第五次圣杯战争中策划着什么。
“暂且将老朽的孙女放在你这寄养一阵,待到时机成熟之时.......嘻嘻嘻.......”
阴暗、污浊的诡笑,老魔术师的话语如同梦魇,悬挂与夜空的明月,此时被乌云给完全遮蔽。
寂静的教堂中回响着非人者的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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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1:五战最大的两个黑幕间的交流,我一直想如果虫爷和麻婆在原著如果联手的话,那其他组基本就可以收拾东西回家了,不过这也是不可能的就是了。
ps2:最近突然想到,如果老虚写的不是FSN的前传,而是月姬的前传,《月姬-零》的话,爱的战士描绘的,围绕着七夜黄理、远野槙久、轧间红摩三个男人间的各种纠♂葛产生的治愈人心的故事,说不定会成为比FZ更强的作品也说不定(笑)。
ps3:关于言峰士郎的底牌,现在有两个候选,查阅了各种设定,因为士郎的起源一直没个定论(蘑菇的自抽),一个是起源仍旧是‘剑’,但是没有阿瓦隆的关系,起源尚未觉醒的特性为原创,即无限剑制的魔改版。
第二就是从起源到特性全部原创,嘛,这也是我个人最初的设定,各位觉得哪个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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