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天在周围人们一片惊疑不定的眼神中,轻松惬意的跟在杨副司令的身后。
他那正定自若的神态,让大家更加疑惑:难道这个年轻大夫真的有把握,真的能治好老将军的病?不可能啊,各种检查报告都显示,老将军的身体器官都已经衰弱到极点,加上年轻是留下的伤患复发,几乎可以说是必死无疑。这样的情况还能怎么治啊。
不管厅里众人的猜测,谭天很快就跟杨副司令来到了病人的房间,见到这位曾经在炮火纷飞的年代热血抗战,如今却只能躺在床上慢慢等死的老人。
老人身上插着输液管,脸上带着氧气罩。床的旁边放置着一些仪器,有两个医护人员在监看着。
任何一个人,就算不是医生,只要看到这样的排场,都知道老人病的很重,非常重。
谭天不待别人招呼,径直走到床边,先仔细察看了老人脸上的神色。然后放下手中提着的药箱,抓起老人的手,开始把脉。
那两个医护人员一脸错愕,但谭天是杨副司令带来的人,他们也不好说什么。
而杨副司令也是眉毛一跳,这小子还真是自信的近乎狂妄啊。
那边谭天已经松开了老人的手,心中也确认了刚才自己的猜想。
老人确实是因为老迈体弱,无力压制身体旧患。而旧患的爆发,又反过来加速了老迈身体的崩坏。
无论如何,老人如今的主要问题是病患,而不是阳寿已尽。只要是伤病,就是“小红瓶”能解决的问题,花费的代价不算大。这让谭天松了一口气。
老人的生命就像一块着火的草地,迟早会有烧光的一天,那就是阳寿已尽。而伤患就像一阵风,风助火势,让火烧得更快更猛,老人所剩不多的草地自然很快烧清光。谭天要做的就是把风给停歇了,让火烧的速度回复正常。
当然,要想让火烧慢点,或干脆把火熄灭掉,谭天还没这个本事。至少现在还没这个本事。
谭天心里已经有了定案,但却不能就这么直接上手干。卖个饼干汽水的都还要讲究个包装呢,谁说治病就不需要“包装”了。
他回头对杨副司令道:“杨副司令,我要给老将军施针,可以吗?”
病人和病人家属身份不同一般,都是军人。谭天可不能像上次给赵伟宏的岳父治病那样先斩后奏,扎了针再说。如果对老将军也这么做,谁敢保证杨副司令在惊怒之下,不会拔枪送给他一颗子弹。
杨副司令也大致了解了谭天一些事,知道他前几天就用针灸治好了一个厌食症老人,想来他是在针灸上比较擅长。
从被御医下达了死亡通知书后,杨副司令就已经是存着做最后一搏的打算。可惜等了这么多天,这些民间的所谓神医、圣手连一个敢出手尝试的都没有,让他连搏一次的机会都找不着。他甚至担心是不是一直到老父亲撑不下去了,都还没能找到这样一个机会。
如今既然谭天敢出手救治,加上他前几天才有过一次耀眼的成功案例,还有华极董事长陈国星的全力保荐,副司令决定把这一搏的机会交给他。
杨副司令是个杀伐果断的人,决定了就不在犹豫,遂点头道:“可以,谭大夫你就尽力救治吧,不需要有什么顾虑。”
得到肯定的回复后,谭天打开自己的药箱,拿出三根银针,逐一扎到老人身上。同时手上暗运内力,通过银针传到老人体内。
很快,老人脸上的脸色好看了一点。但谭天的额头上却布满了汗珠,身体也在微微的颤动,好像这短短的时间,就消耗了他太多的体力。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其实,这就是谭天的包装。
如果一上来就掏出“小红瓶”,给老人灌下去,然后老人就康复了。那谭天作用体现在哪里?他顶多就是个卖药的,谈什么医术啊?
当然,就算是卖药的,只要治好了老人,杨家一样会感激他。但就如不注重包装的商品也能卖出去一样,包装了以后能卖的更多,价钱也更高。孰优孰劣,一目了然,谭天自然要秀一下演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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