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洒在溪流上,荡着涟漪,波光粼粼,不远处的一个小瀑布,水像发丝般柔和垂下,荡漾在水潭上
潭水不远处有一个菜园子,菜园子旁边,有一间木屋。
木屋里面,被分划成几间房间。
在一间充斥草药味的卧房里,有两个青年,一个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另一个旁边放着药膏和麻布,正轻轻地捏着床上那人的身体。
“真是不一般,明明之前很多处地方的骨头都被粉碎,居然十来天就恢复到这个程度,明显是体修。”他捏着床上青年的骨头,慢慢地加大力度,说着说着,自嘲地笑了一下
“也对,如果不是体修,那般重的伤势,怎么可能活得下来!”
为他换好了药膏,青年就走出了木屋。
木屋外,一个麻衣中年正挑着柴打开篱笆的门走了进来。
“爹!”青年唤了一声,就向着溪流边走去,他要去把手上的木盆和布条洗干净。
中年只是点点头,并没有搭话,他走到木屋旁的木墩把柴担放下,顺手拿起劈在木墩上的斧头,他要劈柴。
啪!啪!一声声清脆的声音传开。
不一会儿,青年拿着干净的木盆和布条走了回来,晾在旁边的木架上,木架上,还有一张虎皮,两张鹿皮,都很完好。那旁边还有几个笸箩,晒着草药和肉干。
“羽儿,那小子怎么样了?”中年开口说道
“啊!”青年发愣,好像有些意外他突然这样问。但也只是愣了一下,随后就回答道“嗯,他的伤好得很快,恢复了九成多了。”
“那小子身份不一般,我们还是不要和他过多纠缠!”中年点了下头,说道。
“嗯!”他点点头,俩人又沉默了下来,各干各的事
把布条晾好,青年将他爹劈好的柴火搬到了一个看起来像是厨房的地方,很简陋,只是搭建了一个架子和灶台,可以遮风挡雨。
“爹,白米快吃完了,过几天得进城里一趟。”青年生了火,抬头对中年说道。他的眼睛里精光闪闪,很是生动。
“知道了,过几天你去一趟吧!”听到青年的话,中年手上的斧头顿了一下,微不可擦地叹了口气,说道
“是的,爹!”青年咧嘴一笑,长久在山中呆着,能够走出山谷对他来说,是一件可以激动得晚上睡不着的事情。
“对了,那小子想来也快要醒了,你待会儿找个安全的地方,把他安置了吧!记得远一点。”他劈完了柴,把它们都搬到了厨房里,对青年说道
“我来吧,你去把他送走。”
岂料他说完,青年仿佛没有听到一样,看着门口。
“怎么了?”
没听到青年的回答,中年向他看去,立马就发现了他的异样,顺着他的眼光看去,那躺在床上的青年,此刻正扶着门框站在门口上。
见到这一幕,中年的眉头不由自主地皱了皱。
青年一瘸一瘸地走了门口,对俩人作揖。
“在下莫望,谢过两位恩人!”
没错,他就是莫望,只是此时的他,被改了容,根本看不出他以前的一点痕迹,看起来也更加地普通,属于那种走入人群就找不到的那种。
“你好了?”青年绕过他的父亲,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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