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心里骂着,忽然听的几下狗吠声,声音越来越急促。
皇甫天雄心里一紧,趴在顶低头望看,不由一惊,有两家丁正举着火把牵着狗走至书房前,狗显得比平常要狂躁,拖着长长舌头,不时地往前扑着,仿佛是嗅到了此处有异常味道。
“你说这畜生今日是怎么了?”
“会不会有陌生人潜伏在此?”
“这麻府看守如此森严,如何进的一人?再说谁会有此大胆?”另一人忙是驳道。
皇甫天雄心定了定,可是只听的那狗却不停歇,一个劲朝着上面狂吠着,不由心一下抽紧了。
“弄不好,上面真的有个人?”静了会儿,接着另一人说道:“要不,上面去看看。”
听的下面窸窣声音,皇甫天雄往下一看,不好,两人正往上爬着呢,这可如何是好。
皇甫天雄跑到另一处的屋檐边,凝声屏气紧紧地趴贴着梁上,感觉到火光亮起,想房梁那边那家丁定是不断地张望着。
“没有人,想必是这畜生是发情了!乱叫!”
另一人听了露出几下邪邪笑声。
那两人跳了下来,可是狗依旧狂吠着。
皇甫天雄发觉身边有个小石子,悄悄地用手指一弹,下面的护房河顿时发出清楚的“啵”声。
那狗停止了叫声,低呜着不断在下面盘旋。
“走了,带你去找个美母狗!也让你好好的爽一爽。”说着两人哈哈大笑着。
“老爷这么多小夫人中,你说谁最美啊?”
“我觉的是那七夫人又年轻又漂亮,屁股大有挺,身材也妙。”
“听说她好像与那少爷经常眉来眼去的!”
“瞎说什么?不怕被人听见啊!”马上另一人阻止他。
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听着他们远去声音,皇甫天雄大大叹了口气,慢慢爬起身,悄悄地跳了下来。
皇甫天雄一屁股坐在地上,正准备起身要走。
忽听的上面传来‘啪啪’响声,好奇地抬头朝上看着,幽暗光下未发现什么东西!
皇甫天雄看着那窗户,惊喜地发现这窗户上竟然破了一个手大小的洞。
里面好像有个木闩,皇甫天雄将手伸将进去,拨开用力往外一拉,窗户窗槅开起。
原来木闩在里面,怪不得细针戳不到。
支挺窗槅,拉着窗框慢慢地探下身,“啪——”窗槅随即关上。
四周漆黑一片,皇甫天雄从怀兜里掏出引火管子,倒出引火,轻轻吹了下,燃亮起,发出幽暗光来。
隐约见前面不远处有张书桌,再看自己脚下,踩的正是一只大瓷瓶,瓷瓶可是够高的,估计是个超级古董。
来到书桌前,举着引火不断地翻找。
桌上笔纸砚墨摆放整齐,翻看信笺和宣纸,尽是些空的,上无留下片字纸语。
举着引火四周探看,房间不大,不过四五十平米,墙上挂着几幅书画,墙边有着几只橱柜。
走到柜前,却见柜上挂着铁锁,扯了下,甚是牢固。再看其余几只木柜,也都是一把铁锁挂着。
再看其余地方,也无什么值的可找。
皇甫天雄忽是想到什么,走到离最近一副字前,掀起看着,乃是空空的墙,掀了所有字画,除了白墙外什么也没有。
不觉甚是失望,看来这麻仁人做事非常谨慎,做到疏而不露,对此皇甫天雄已是深深地佩服,否则不知有多少把柄被别人抓住。
桌上墙面挂着一幅不起眼的小画让皇甫天雄甚为好奇,将引火举近,发现此画不仅拙劣,且构图也是凌乱,像是自娱自乐那种。
此画所为何意,难不成里面有着什么暗号,细细看着,察详半日,才觉画中乃画的是鸭子正在溪中戏水。
也许是信手画来,溪流少了几笔水流,鸭子少了只眼睛。
皇甫天雄不觉端详着,揣摩起来——莫非只是随手挂在此处?那不会贴挂的这番齐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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