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阳哥,我错了,您就当我放屁。”郑曰冲再次伏在地上,不断地磕头认错,“呜呜……求求您原谅我年小无知……”
李恒阳一脚踢翻郑曰冲,站了起来,然后再往上用力一脚踩上去,正是打上石膏的地方。
“啊——”
郑曰冲惨声大叫。
李恒阳并没有心软罢手,一只硬底军靴在郑曰冲断腿的地方辗动。
“啊——”
郑曰冲惨叫声更惨烈了。
旁边的郑金山听着儿子惨叫,一点也不敢劝止或求情,只能背过身,不看儿子的惨状。
郑曰冲惨叫一阵,突然没了声音,竟被痛昏了。
李恒阳这才收回脚,坐回沙发上,冷声说道:“把他抬走,以后不要让我看见他!”
“是是是。”郑金山立即应道,马上差两个黑衣大汉把郑曰冲抬出去。
看着儿子那条血肉糊涂的腿,他知道儿子这辈子注定和他一样瘸腿了。
郑曰冲抬出去后,郑金山恭敬地站在旁边,感激地说道:“谢谢阳哥宽宏大量。”
李恒阳微点一下头。
郑曰冲撞到他手上算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他刚从军队里回归,虽然不打算在道上混,但是他毕竟曾是高峰市的风云人物,生活在高峰市里,不可能隔绝与道上的人打交道。
他深明树欲止而风不静的道理,如果他一味忍让,只会给某些人错误信号,以为他没有了当年的豪气,肯定会欺上门来,所以立威是必须的。
恰好地,郑曰冲是郑金山的儿子,而郑金山刚好是当年意图轮垩歼李婉君的人,所以他才下狠手,废了郑曰冲一条腿。
这时,郑金山拿来一个精致的盒子,打开盒盖,里面放着一条食指粗的纯金项链,一对玉色非常好的翡翠观音,还有一张支票。
“阳哥,这是小小礼物,请您收下。”他把盒子送到李恒阳面前,恭敬地说道。
李恒阳脸无表情地接过来,拿起支票看了一眼,居然是一百万。
不过,他一点也不心动,心静如水地转交给叶知秋,说道:“知秋,你把项链和玉观音变现钱,然后和支票的钱一起捐赠到边远山区希望小学。”
叶知秋不禁惊讶地应道:“好的,阳哥。”
“要匿名。”李恒阳又说了一句。
“好的。”叶知秋继续应道,把盒子小心盖上。
接着,李恒阳站了起来,对郑金山说道:“谢谢你的礼物,我原谅你儿子了。”
“谢谢阳哥,谢谢阳哥。”郑金山激动地说道,心底松了一口气。
李恒阳哈哈大笑,举步走出包厢,叶知秋拿着盒子连忙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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