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正天点头。
待梅映雪走后,殷正天独自来到春华宫,接着倾泻的银光走到桌案前慢慢坐下。执起一纸画卷在桌案上展开。
纷飞的白雪将天地染白,压满了梅花枝头,花树下一绝色女在偏偏起舞,美艳动人,胸前的滴血寒梅泛着诱人的光芒。殷正天的手指在女脸颊轻轻抚摸,眼透着无尽的思念和哀伤。
“倾城啊!倾城!不知不觉你走了已经二十多年了,不知道你在另一个世界过了怎么样?你知不知道,你的女儿现在就在我的身边,而且还做了我的妃。她和你长得真像,好几次差点把他当做你。”
殷正天冷笑一声,说道:“你说这是不是上天特意安排的,将她送到我的身边帮助我的。虽然我答应过他,事成之后要放她走,可是你要我怎么能放仇人的女儿走呢?
呵呵!对了,她说她的父亲叫梅青云,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她的养父才对是吧!他应该是寒楚湘的女儿对不对?哈哈哈!”
殷正天对天长啸:“老天开眼啊,他寒楚湘抢走了我的女人,今天要她的女儿来偿还,哈哈!”
一路谨慎快行,终于来到平王府。
一股浓烈的酒味笼罩在院里,刚刚踏入殷皓臻寝室门口,便听见里面叮叮咣咣酒瓶摔倒的声音。
管家一脸的忠厚,眉头紧锁,在梅映雪身边道:“殿下自边关回来就这样一直喝酒,身上的伤不让太医看,在这样下去殿下的身体怎么会吃得消。”
“本宫知道了,你们在外面等着。”
房门被轻轻推开,梅映雪一只脚刚刚落下,人还未进就迎来一只酒壶。
“滚!谁叫你们进来的?”殷皓臻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一只酒壶在梅映雪脚下摔倒细碎。
梅映雪进的门来,又将门关上。屋里光线很暗,到处是散落的酒瓶和呕吐带来的异味,十分刺鼻。
殷皓臻正趴在桌上,手里还抓着一只酒壶不停地晃动。**的上身,依稀可见深深浅浅的伤痕。
梅映雪坐在殷皓臻的对面将他手的酒壶夺过来,仰头喝了一口,一股辛辣顺着喉咙向下,把整个食道和胃烧的生疼。
被夺走酒壶的人,抬起头摇摇晃晃的睁开疲态的眼睛大声喝道:“那个大胆的奴才敢管起本王来了。呃……你是谁呀?”殷皓臻看着眼前坐着的一人慢慢变化成三人。
梅映雪没有管他继续喝酒,酒是好东西,可以让人暂时忘却烦恼忧伤,至于醒了以后,那就是以后的事了。
殷皓臻见她不理自己摇晃的站起来,走到梅映雪面前将她拽起:“你到底是谁?”
梅映雪直直的看着他:“你说呢?”
“是你?怎么可能?不可能?一定是我眼花了。”说着松开了钳制手向后退去却不想脚下无力摔倒地上。
“你看你现在是个什么样?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还说要带我出宫,就凭你吗?”梅映雪气急的指着坐在地上的人骂道。
殷皓臻哼笑一声喃喃的说:“你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现在的你是父皇正宠的妃,我算什么?呵呵呵!哼哼哼!”
梅映雪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将他托起坐在椅上,殷皓臻却像一滩烂泥趴在桌上。
“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难道你就这样放任自己吗?”
“亲者痛,哼!谁痛,你痛吗?哧!”
“是,我会痛,我还是喜欢那个敢爱敢恨的殷皓臻。不是现在这个只会喝酒的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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