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他确实没有要杀淼淼。”
墨长矜看了厉长松一眼,“他只是身子太虚,握不住剑。”
墨宁想了想,老三从小习武,武功高强,他如果说厉长松是虚的握不住剑,那有一半多的可能就是如此。
但相信归相信,墨宁还是狠狠一拳又搓在厉长松脸上。
“就这跟弱鸡似的身板,还好意思拿剑吓唬人!”
厉长松疼的厉害,可赶不上心里的屈辱。
他娘的,他一点都不虚好不好!
“你还我的蛐蛐,你还我虫虫大王的儿子!”
冯尔手脚并用爬过来,抓着厉长松的肩膀,使劲晃。
“不……不是我我我……杀了你的蛐蛐!”厉长松说话自带了颤音。
这蛐蛐的死还真跟厉长松没关系,是冯尔见死人了,吓得把手里的木盒子给掉了。
“我不管,我不管!我的蛐蛐是在你的剑上死的,你得负责!”
“你你你……讲不讲理?这是我买的蛐……蛐蛐蛐!”
“你送给了我,就是我的!这可是虫虫大王的儿子啊,现在儿子死了,那我虫虫大王就要绝后了啊!”
想起这个,冯尔就难受的厉害,哭的更大声了。
“冯尔。”
墨长矜抬脚走到冯尔面前。
冯尔立刻扔开厉长松,麻利从地上爬了起来。
“墨三少爷!”
那身姿站的跟搓衣板似的板正。
眼冒金星的厉长松看到这一幕,差点气死过去。
墨长矜拿起冯尔手里的一半蛐蛐,忽然轻笑。
随后手一抬,轻飘飘的扔在了地上。
“我的蛐蛐!”
冯尔着急的弯腰去捡,可想到这是墨长矜亲手扔的,他又不敢。
他现在一点都不敢忤逆墨长矜。
生怕惹怒了他,被他再修理一顿。
“你为什么要说这是虫虫大王的儿子?你有证据吗?滴血认亲了?还是说你见过虫虫大王的妻子?亲眼见到它妻子临盆,生下了这只蛐蛐?”
俊美的容貌,近乎冷漠的眼神,姣好的薄唇,只有上天最疼爱最偏心的孩子,才会有如此鬼斧神工一般精细雕刻出来的好样貌。
但此时,这么一个如同谪仙似的人儿,嘴里却是说着这般令人瞠目结舌的话。
墨淼淼此时心情十分复杂。
冯尔傻是正常的,可墨长矜不傻吧。
还有,他不是要害丞相府吗,那为何还要出来救自己,任凭自己死了不更省事?
“没……没有……”
听到墨长矜的话,冯尔愣住。
他确实没有,是厉长松说这是三万两黄金买的蛐蛐,他觉得虫虫大王的儿子就该是这个价,所以就相信了。
“既然没有证据,那你怎么能说这是虫虫大王的儿子?像这样的,随便派人去草丛里一抓就是一大把。难道说,外面的那些都是虫虫大王的儿子?”
“当然不是!”
冯尔想也不想的回答。
虫虫大王那么厉害的蛐蛐,必须是一脉单传才能彰显其血脉啊!
墨长矜笑了,如同春日第一缕微风,冬日第一缕朝阳。
“既然你拿不出证据证明这是虫虫大王的儿子,说明这就是一只普通的蛐蛐,死了就死了,不至于让厉小王爷赔你吧?这才几个钱。”
厉长松听着这话,忍不住为墨长矜点了个赞。
这野种帮自己说话呢,算有良心!
但怎么……好像哪里有点不太对劲呢。
厉长松皱眉想了想,猛地睁大眼睛。
他娘的!
墨长矜是在说自己买了个假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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