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上一世的蔡爷爷,也有这么一难,甚至直接丢掉了性命。
今日若是不好好将这个事情处理好,怕是蔡爷爷还要重复上一世的结局。
希望这一世,出现的这个变数,可以起作用。
“厉小王爷说老王爷今日吃了羊肝汤,您都来到这门前了,该进去看看,就算不是药膳问题,咱们进去走一遭,明面上也好看。”
“好……好吧,我这可是给你三小子面子才去的!”
蔡艮点了点头,抬脚朝着王府走去。
不知他在想什么,脚下忽然一个踉跄。
墨长矜眼疾手快的扶住他。
“蔡爷爷,怎么了?”
“没事……没事!”
蔡艮摆手,强撑镇定继续往前走。
墨长矜收回视线,凤眸愈发显得狭长。
宛如一道出鞘的冷剑,凌厉布满杀意。
恭靖王的情况要比管家所说的严重很多。
整个人面色惨白,嘴唇干裂,即使不停擦洗眼睛,可眼屎还是很快分泌出来,他抱着肚子,沙哑着嗓子喊疼。
地上一大滩暗红的血迹触目惊心。
“爹!爹!”
厉长松跪在床边,手足无措的看着自己老子。
“你这到底是怎么了啊!”
“小王爷,陛下派人来询问老王爷的情况!”管家冲进来。
厉长松抬起袖子一抹眼睛,恶狼一样凶狠的目光落在蔡艮身上。
“让人告诉我皇帝伯伯,就说是蔡艮害了我爹!让皇帝伯伯杀了他!”
蔡艮身子一个哆嗦。
饶是比较镇定的他,在看到老王爷的惨状时,心底也是狠狠一抽!
再想到进府之前,三小子说的那些话……
三小子可是从来都不会说他相信谁啊谁啊的!
他在脑中飞快搜索做羊肝汤的场景,一切都是按部就班的顺序!
那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啊!
“我爹今日只吃了羊肝汤!一定是这老匹夫害我爹的!他跟墨守义的关系好,我前些日子跟墨淼淼起了些过节,一定是这老匹夫跟墨守义串通好,要害我爹的!”
厉长松眼睛猩红,那样子恨不得上前撕了墨长矜和蔡艮。
墨长矜把蔡艮护在身后,迎着厉长松的视线薄唇清冷一勾。
“无凭无据就敢随意诬陷朝廷命官,就算你是皇亲国戚,国法也不会轻饶你!”
汹涌气势没了刻意的阻拦,像是沉重的大山重重砸在不大的房间里,充满压迫。
厉长松脸色一慌。
“我……我是说可能!就算不是墨守义和这老匹夫串通好的,反正我爹就是喝了这老匹夫的羊肝汤才出现的问题!”
“不管是不是因为蔡大人做的羊肝汤,现在老王爷他痛苦的躺在床上,太医都束手无策,就算你去宫里找陛下告状,老王爷也只会在这里受罪。”
“我……我……”
厉长松强撑的声色俱厉一下子消散。
他不能眼睁睁看着他爹受罪啊!
墨长矜上前一步。
黑黝的眸子在床上的人身上滑过。
眼底深处涌现看不透的幽光。
“你干什么!”
厉长松察觉到不对,立刻挡住老王爷,警惕的看着墨长矜。
他的武功那么高,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我想告诉你,有一个人可以救你的父亲。”
墨长矜眸色平静,仿佛刚才眼底的涌现只是一次性的浪潮。
“谁?”
厉长松眼睛一亮。
墨长矜勾唇,冷冽的笑意如同冬日乍现的微阳。
“墨淼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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