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翟夜冕有些不情不愿,但是却没有反驳镇国公的话,只是看上去有些不服镇国公的安排。
“爹,二弟之所以会这么做也是事出有因,且他还伤着呢,不如这次就算了?”
杜雁晚见此忍不住开口劝说道。
没想到杜雁晚还会开帮自己说话,翟夜冕多看了杜雁晚一眼。
在面对杜雁晚的时候,镇国公的表情不由得放柔和了,“怜儿啊,这件事情我心中自有较量,这个臭小子就是皮厚了,不将我的话放在心里,给他一点儿教训,他才能知道天高地厚,往后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见镇国公心意已决,杜雁晚也不好开口再劝,只是给了翟夜冕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翟夜冕见了之后倒是没有多大的反应,他早就料到了会是这么一个结果,他家的这个老头子就是不讲道理。
他都已经习惯了,跪祠堂就跪祠堂,他又不是没有跪过!
翟夜冕无所畏惧,镇国公夫人却看不下去了,她伸手就捏住了镇国公的耳朵,“我看你是几天没有被我教训,飘了是吧?”
“没看见儿子还伤着吗?”
“还跪祠堂,你敢让我儿子去跪祠堂我跟你没完!”
镇国公被镇国公夫人一捏耳朵,神色就没有之前那么严肃了。
一脸无奈的道:“我这是教育儿子呢,你这个时候插一句,不是胡搅蛮缠吗?”
“你竟敢说我胡搅蛮缠?”
镇国公夫人猛然间拔高了音量,镇国公眉宇间的愁色更加明显了。
一副拿镇国公夫人没什么办法,只好任由她作威作福的模样。
杜雁晚见了之后忍不住心生羡慕。
翟夜冕就像是找到了什么靠山一般,在镇国公夫人的面前不断地附和镇国公夫人的话。
有他在旁边火上浇油,镇国公夫人更加生气了,就是不让镇国公罚翟夜冕。
三人打打闹闹的,最后翟夜冕的责罚还是被免除了。
镇国公夫人不放心翟夜冕,让人去给翟夜冕好好看看。
杜雁晚在一旁含笑看着,最后应了一声会让人好好帮翟夜冕看看,才回了自己的院子。
晚上翟夜阑回来的时候,杜雁晚就跟翟夜阑说了白天的事情,她很担心翟夜冕的手。
“阿阑你说这可如何是好啊,二弟的手伤了,过几天就是春闱了。”
“二弟为了这个春闱也没少费心思,如今手伤了不能好好的考试了,岂不是白费了那么久的努力?”
杜雁晚一脸难色的说道。
翟夜阑闻言,将杜雁晚抱进了自己的怀里,大手一下一下地抚摸着杜雁晚的后背,“你且安心吧,二弟不是这么没有分寸的人。”
“你这是什么意思?”
杜雁晚闻言忍不住从翟夜阑的怀里探出头来,一脸疑惑的看着翟夜阑,直觉告诉杜雁晚这里面应该还有别的她不知道的事情。
翟夜阑没有瞒着杜雁晚的打算,便跟杜雁晚说了:“二弟的那只手没问题,你就放心吧。”
“你是说二弟没有受伤?”
翟夜阑点了点头,“二弟已经跟我说了。”
“他毕竟打断了肖力的一只手还要一条胳膊,若是不带一点儿伤,便说不过去。”
“你今天也看到了,肖荣厚颜无耻的带着肖力上门来质问了。”
“若是二弟身上不带一点儿伤,就更加不好说了。”
翟夜阑将杜雁晚重新抱回了怀里,跟杜雁晚慢慢地说道。
杜雁晚闻言点了点头,觉得翟夜阑说的很不错。
“没想到二弟还有这么阴的时候啊。”
杜雁晚忍不住感叹了一句,想当初她见到翟夜冕的时候,对方是一个多么阳光灿烂的好孩子啊,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竟然变得如此黑心黑肺了。
又看了翟夜阑一眼,杜雁晚心中点头,果然是亲兄弟,哥哥这么阴险,那么弟弟自然也不是什么小白花。
知道翟夜冕没事了之后杜雁晚就放松了心情,抱着翟夜阑在翟夜阑的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准备睡觉了。
翟夜阑温香软玉在怀却有些心猿意马。
今天晚上思昊那个小兔崽子好不容易不在,他们两个难得有时间独处。
眼神暗了暗,翟夜阑将手搭在了杜雁晚的腰上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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