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小厮见了翟夜冕之后朝着翟夜冕弯腰行礼。
翟夜冕见了他之后直哼哼,“你过来做什么?”
小厮先是有些讨好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又朝一旁的杜雁晚看了过去,笑了笑,“我家主子,让我来请明珠郡主过去。”
翟夜冕闻言顿时就气恼了,“他景荣还要见她!”
他一生气,气场就变得格外强大起来,周围的气温似乎都低了那么几度。
小厮笑了笑,低头不发一言。
翟夜冕气得握拳又咬牙,狠狠地瞪了杜雁晚一眼,“他让你去你就去好了,我告诉你不要动别的心思,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放心我不会的。”杜雁晚心里生出了一股又酸又胀的感觉来,她朝小厮点了点头。
戚月婉在一旁气得捏紧了自己手心里的帕子,阴沉的看着那小厮,“他就没有让我过去吗?”
小厮见到了戚月婉之后,态度依旧是不卑不亢的,“郡主恕罪,我家主子说男女授受不亲,既然我家主子和郡主之间的婚约解除了就不必再有交集,免得叫外人误会,传出一些不好的闲话来,镇国公府并不适合郡主,郡主还是早些回去吧。”
小厮说完了之后就低下了头,看上去恭恭敬敬的。
但是戚月婉却被气得不轻,“他竟然如此绝情,连见我一面都不见。”
此刻大殿里的气氛有些冷,没有人敢搭戚月婉的话。
“小的告辞。”
小厮说着便带着杜雁晚离开,独留戚月婉在身后眸光逐渐的变得幽深。
杜雁晚走了之后翟夜冕也觉得陪着这个浑身阴冷的女人坐在一起没有什么意思,也找了一个理由走了,并且还让管家送客,从头到尾都将戚月婉当做了一个外人。
戚月婉从镇国公府里出来的时候一张脸阴沉的能够滴出水来。
翟夜阑,杜雁晚你们如此欺辱我,这笔账我记下了,从今往后我便同你们不死不休!
冷哼一声,戚月婉一摔衣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镇国公府。
镇国公府内,杜雁晚跟在小厮身后,进了翟夜阑的院子之后,就被单独带到了一个院子里。
院子里种植了好几颗桃树,眼下正是草长莺飞的季节,院子里的桃花开得灼灼,男人一身月牙白的衣衫,头发未束端坐在树下,他英俊的脸上泛着苍白,性感的薄唇一点儿血色都无。似是注意到她的目光,男人朝她望了过来。漆黑的眸子似有星光,眼睛里倒映出的全是她的身影,眼神确实平静如水的。
对上他的目光,杜雁晚只觉得自己的脚顿在了原地,心像是被一只手狠狠地攒着,疼的她气都喘不上来了。
隔着一段距离,两人相互对望,谁也没有动一下,不知道过了多久,翟夜阑没有忍住轻咳了一声。
杜雁晚听到了之后立马朝翟夜阑过去,担忧的看着他,“你还好吗?”
眼眶不知道什么时候泛起了红,眼睛当中似是起了一层雾气,她觉得周遭的世界白茫茫的,她什么也看不清。
“吧嗒。”眼泪无声地滑落,杜雁晚心头一骇,连忙伸手去擦自己的眼泪,并且和翟夜阑保持一段距离。
然而她刚一走,手就被人从后面扯住了,那人一用力,她的身影便不由自主地往后面栽去,她一下子坐在了男人的腿上,吓得脸色大变,知道翟夜阑的身上还有伤,她这么做可能会将他身上的伤口扯开,她刚想要说些什么,唇就被人堵上,男人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她吃痛,微微地张开了嘴,变被男人得逞。
嘴里全是他身上的味道,杜雁晚长长的睫毛轻轻地颤了颤。
男人的吻来的霸道且炙热,似是要将她一口吞入腹中,又像是在狠狠地教训她,杜雁晚只觉自己的唇上一阵儿酸麻,连舌头都是麻的。
他放在她脖子后面的手大而用力道,杜雁晚根本就逃不开他的桎梏,另一只掐在她腰上的手,不断地收紧收紧再收紧,杜雁晚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她甚至怀疑他想要掐的不是她的腰而是她的脖子。
她被迫的承受来自他的狂风骤雨,呼吸细碎,上气不接下气。
不,不可以的,他们不可以这样!
杜雁晚想着,伸出手推着翟夜阑的胸膛,但是她的力气实在是太小了,即便用上了自己全部的气力也没有将他推动半分,反而感受到自己的掌心一片儿湿润。
她不由得愣了一下,随后发现自己的受伤黏糊糊的,似乎是碰到了某种液体。
正在这时翟夜阑微微地松了她的唇,她才发现自己手上沾着的是他的血,他一身月牙白的衣衫此刻已经沾染上了鲜血,胸前好大一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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