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民听到这样让人头皮发麻的声音,吓的浑身瑟瑟发抖,急忙划船逃命,恨不得船下安一个马达,以最快的速度逃离。
“将军以防有诈,我们应该赶紧回去。”詹台逸心里担忧,急切的声音催促着。
耶律齐倒是心里得意,放心大胆的挥舞着粗壮的胳膊。
“军师太过担心了,你难道没有看到那些渔民害怕逃跑的样子吗,不用紧张。”耶律齐得意的敲着腰间的弯刀。
詹台逸着急的就差把耶律齐绑架回大帐了。
“将军,这江岸两边,我们之前一直在监视,从来就没有见到渔民打渔,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就出现了,况且他们打的鱼未免也太多了。”
詹台逸将自己刚才,仔细观察到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分析给耶律齐,他始终觉得渔民出现有些蹊跷。
况且渔民床上的鱼,硕大肥美,根本就不应该出现在这样的江里。
而且,刚才渔民的渔船,在离开的时候,明显有些不对劲,吃水现象严重,那条渔船跟船上承载的货物加起来,也不会有那么严重感到吃水现象。
除非那条船,根本就不是看上去那么简单,只是几个渔民,还有几筐鱼那么简单。
就算分析的这么清楚,但是好大喜功的耶律齐还是不相信渔民有问题。
“军师稍安勿躁,用他们的话叫,越是危险的地方,越是安全。”耶律齐忽然咬文嚼字起来,“看着有问题,其实那渔船根本就没问题,就算是龙予安那小儿的诡计,他想借渔船吓走我们,我们偏偏不上当,是不是?”
耶律齐倒是分析的乐此不疲,他的分析跳出来看,倒是没什么大问题,但就是有种温水煮青蛙的感觉。
耶律齐冲着身后的士兵大喊,高呼自己高瞻远瞩的判断。
士兵的士气,也需要在一定的阶段得到到鼓舞,跟着耶律齐一股脑的高呼。
“是!”
“是!”
呼吁耶律齐的声音就像浪潮一样,一阵接着一阵,此起彼伏。
詹台逸担忧的眉头都像寿星老一样拧巴到一起。
“话虽如此,但是那渔船确实有问题。”詹台逸担忧的规劝。
但是急于求成的耶律齐根本就听不进去,他一心想的就是冷亲手大白龙予安,哪怕是中途要经历刀山火海,都在所不辞。
“好了军师,你就安心的等着我胜利的消息吧。”耶律齐已然充耳不闻,“说起渔船,我倒是想到可以利用渔船,悄悄的渡江,神不知鬼不觉,趁着龙予安那小儿不备,一举将他拿下。”
詹台逸一听,顿时脑袋嗡的一声,这简直就是自投罗网。
“万万不可!”詹台逸一口拒绝。
“有何不可?”耶律齐明显有些不乐意。
那么完美的计策被詹台逸驳回,这是对他这个将军,领导能力的否定,不免心里有些不高兴,气冲冲的暑期眉毛质问。
“敌军情况不明,贸然渡江本来就是冒险,然而我们的士兵都是草原马背上长大,万一遇到不测,在水上做战,简直就是自取灭亡。”詹台逸清晰的罗列出渡江的弊端。
还有更严重的问题就是,耶律齐的士兵,根本就不会水性,这是做一个天大的赌博。
然而耶律齐倒不这么认为,他一心只想杀了龙予安泄愤,已报战场上的失败,还有屡次被挫败的耻辱。
报仇的火焰冲昏了耶律齐的头脑,让他的顾虑边的狭隘。
“我们乘着夜色渡江,龙予安那小儿的士兵根本不足为虑,到时候,我们就可以轻松的一举歼灭。”耶律齐根本不屑龙予安区区一些士兵的威力。
可詹台逸心里总是有种不安,尤其是他已经看出渔船有问题,就更加不会让耶律齐冒险,那自己的冲动,跟这么多将士的性命,去陪他打一个完全没有把握的赌博。
“我觉得这件事还是……”詹台逸满心担忧,正要开口,却被耶律齐打断。
“好了军师,你什么时候也变的这么胆小了,跟龙予安那个小儿一样变的畏首畏尾,只敢躲着,不敢出来正面跟我较量。”耶律齐嘲笑詹台逸的胆小。
“我担心这是圈套。”詹台逸提醒。
“不必多言,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你这样是动摇军心,再多言,休怪我无情。五日之后准备渡江,一举拿下龙予安小儿的人头祭旗。”
耶律齐听的有些不耐烦,直接抬手让詹台逸闭嘴,手握腰间的弯刀暗示,要是再多言就直接提头来见。
“是。”詹台逸劝说无果,只好遵从。
五日之后,耶律齐整理好军队,整装待发。
耶律齐更是信心百倍,让士兵全体乘船渡江,就是本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勇气,况且轻浮的他,根本就不认为这次会输。
龙大在江面监视耶律齐的动静,看到他们渡江,立刻汇报龙予安。
“主帅,鱼儿上钩了。耶律齐渡江了。”龙大满脸的激动。
龙予安倒是在预料之中,面无表情,“通知赵羽按之前部署的准备,本帅亲自带兵。”
“是。”
龙予安披上盔甲,手拿佩剑,刚抬脚就意识都身后好像有人影闪过,他转身看到文小星正打算跟着去。
“乖乖的在帅帐的等我回来,不出帅帐一步。”龙予安严肃的叮嘱文小星,舍不得的把她抱在怀里。
“注意安全。”文小星担心。
“放心等我。”龙予安宽慰文小星,率兵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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