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在赌,赌你的心里还有百姓...”
就在她的手即将垂下的那一刻,某人及时赶到,飞掷的银针准确无误地扎中月恒升的手臂,舜华脱力地晕倒在地。
“娘子。”
白色的身影降临在地,急忙上前,扶起晕倒的舜华。
“傅某是不是曾经让人代我传话,告诉过你,若你敢伤我家娘子一根丝发,我便毁你半壁江山。”他沉着声,脸色阴沉得吓人。
“这么说来,你也知道?”月恒升忽然笑了,“如今看来,这命门只有明华国的君主不知了,那就是我,哈哈哈哈...”
“方法也不止一种,废你武功,断你后路,也是一样的。”
说时迟,那时快,傅木槿出手和月恒升打了起来。
两人势成水火,一黑一白,如同太极图一样,永不相和。
躲在暗处的无容手持匕首,冲了出来,手起刀落,利刃在触碰到傅木槿后背的那一刻,整个人飞踢了出去,撞到在柱子上,鲜血迸溅而出,动弹不得。
“你...咳咳...”
月恒升斜眼看了看无容,进攻的速度变得快了很多,每一招都很毒辣,若不是傅木槿身手敏捷,躲过对方的利爪,心口的旧患必定会成为致命的弱点,被月恒升一击必杀。
不过,在两人打斗的同时,傅木槿发现了一件事。
“你练到冰境练到地九层?”
“没想到吧,云倾姑姑最疼爱的儿子,资质也不过如此,你突破不了的第九层,朕已经练会了。”
月恒升趁机不被向着傅木槿的肩膀打了一掌,傅木槿顿时退后两步,咳出了血。
“咳咳咳——”
“不服?下地狱找阎王爷问原因吧。”
月恒升收起嘴角的笑意,飞身挑起,一脚踢了过去,傅木槿紧抓着他的腿,将他凌空翻转两个圈,再一掌将月恒升打下地。
无容看着从未吃过败仗的月恒升跌趴在地上,蓦然发现,眼前人的腿居然被打折了。
“怎么会这样?主子已经练到第九层了,不可能会输给练到第七层的傅木槿!”
“若是好好练,估计不会。”
傅木槿抬袖擦了擦嘴角的血,冷冷地说道:
“可惜,他太急了,娘亲说过,练功若是打不好根基,便很容易走火入魔,你最近总是控制不住脾气,做出背道而驰的行为,也无法停止争斗的欲望吧?”
月恒升扶着受伤的残腿,笑了,笑得癫狂众生。
“哈哈哈哈哈哈...”
“主子?”无容担心道。
“是又如何,朕是走火入魔,那又如何,朕若成魔,众生便陪朕沉落。”
傅木槿知道阻止不到他了,便转身抱起舜华,打算带她离去。
“你不杀朕?”月恒升讶异道:“只要你借机杀了朕,你就能夺了这王位,成为万人之上,一统六国的皇帝。”
“你想我杀了你?”
傅木槿回过头,疑惑地望着月恒升。
就在此时,一根利箭向着月恒升射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直接地刺穿了无容的胸膛,月恒升怔愣地看着为他挡箭的无容,还有势如雨下的利箭。
锋利的箭头不断插进地板,落在了月恒升附近,被刺穿的那只巨大的金鱼灯笼熊熊燃烧了起来。
此时,烟雨阁的大门被人大力撞开,太子带同工部右侍郎和亲卫军冲了进来。
“这次还不让本太子人赃并获,颜舜华、傅木槿通敌卖国,和明华国国君密谋,侵犯我万琼,来人,把他们抓住。”
“呵。”月恒升的笑容闪过一丝玩味。
“你在笑什么?”
话音未完,月恒升的手掌起了一阵寒气,掌心凝聚出冰境,向着太子的脖间发去。
晶莹剔透的冰境如同一只飞梭,轻轻地划破太子的脖颈,裂开了一个小伤口。
太子错愕地捂住脖颈的伤口,明明没有流过一滴血,但是他却觉得伤口快要腐烂似的,刺痛难忍,痛不欲生。
“救本宫,快来人啊,本宫要死了,啊——”
“太...太子,你怎么了?”
望着痛得在地上打滚的太子,右侍郎惊慌了。
“哈哈哈,喜欢朕的见面礼吗?”月恒升饶有意味地说道,眼睛却冷得发紫。
“你做了什么?”
“那是陪伴了孤二十多年的寒毒,只是一点点,他就痛成这样,想必,下半辈子,一定不无聊了。”
月恒升看着瞳孔放大,一动不动的无容,默默地合上了他的眼睛。
“你们不但想合谋侵我万琼,还谋害太子,等着株连九族吧。”
工部右侍郎挥下手臂,亲卫军马上持刀冲了进来,将锋利的刀锋横在月恒升和傅木槿等人脖间。
“还不赶紧,将他们押回天牢?”
就在士兵伸手要捉月恒升的时候,一个稳重而有力的声音从廊道响起。
“且慢。”
“何人敢胡乱喧哗,打断本官的命令?”
右侍郎愤怒地转过身,当看到眼前人时,整个人僵住了,反应过来的时候,腿脚已经不自觉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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