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好心回了杨三典一句:“你懂个屁!”
杨三典沉默了。
他继续和关墨谷聊天:“咱俩是什么关系?就算你有了男朋友,也总不如咱俩认识时间长对不对?哥们可比男朋友铁多了。”
他心里想着,凡事做两手准备总不会有错,两手抓,两手都要硬。
经常有时候,关墨谷的情绪就不对了,可他根本就不知道不对的点在哪儿。
女人这种生物,总是要靠男人来猜的。可他明摆着有后门有捷径,何必还要辛苦的跋山涉水、披荆斩棘。
关墨谷在公交车上回他:“你管得可是太多了,我恋爱你要过问,那我真要睡了人家,是不是还得找你讨教几招滚床单的姿势?”
小白兔说:“这有啥不行的,一起研究、共同进步呗!”
关墨谷心说,进步你个大头鬼,也不愿意理他了。
车到站停了一下,他看到了一个手臂吊在脖子上的人上了车,立时就惊吓了一下,迅速站起身,起身的同时,似乎有一个谜团被解开。
她想到了傅明朗,想到了傅明朗为什么抱着手臂。
想到他的手臂还伤着,而她真是该死,因为他表现出来的种种从容而忽略了这些。
她原本还说着要好好伺候他一阵子,要给他洗衣做饭打扫卫生。
可刚刚,却因为他抱着手臂就说自己害怕。
老天!她造的这是什么孽!
她又想哭了。她对小白兔说:“兔崽子,我觉得我真的很不好,有人为我受了伤,他还伤着,可我都不心疼他。”
傅明朗看见这句话,立时就确认了自己刚刚所思所想。
瞧瞧吧,果然是这样,她果然是因为担忧自己,担忧的哭了。
并且觉得只眼泪还不够,还不够心疼,还不够好。
他觉得这孩子实在傻的可爱,他说:“乖乖,男人受点儿伤不算什么的,别往心里去。”
关墨谷跟他着急:“我怎么能那么没良心?”
他依旧不急不忙的娓娓劝慰:“男人最了解男人,男人这个物种,皮外伤根本就算不得什么。哦还有,甜言蜜语大概是最有效的止疼药,喊几句好听的哄一哄就行了。”
关墨谷嗤之以鼻:“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是个糙汉子?”
她回忆着傅明朗的伤,回忆着自己说要照顾他时许下的豪情大愿,心中暗暗计较着,究竟该怎样实现才好。
或许应该买些东西给他做顿饭?或许应该时不时的去帮他换下药?
God!可这些她全都不会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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