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祝走到井边洗了手,又朝丁红梅点了头:“没做,真只是他睡不着,我们多说了会儿话。”
“勉强信你一回。”丁红梅松了口气,伸手指了指屋子的方位,“快去瞧瞧去,愿哥儿怎的还未醒,即便是子时睡得,这也睡得太久了。”
确实有些睡太久了。
纪舒愿睁开眼睛,瞧着刚坐到床沿上的项祝,伸手抱住他的腰,埋进去猛吸一口气,这会儿天刚转暖,他方才睡得还挺踏实。
“夫君,几时了?”
“已到巳时了,赶紧出去洗把脸去。”院里传来一阵吼叫,应当是顿了顿动作,不可置信地回头望他。
竟然已经到了巳时,他睡得太沉了,真是没听到一点动静,只顾着自个儿舒适了,此时听到项祝的话,他立即松开他的脖颈,坐起身刚准备穿鞋时,顿住了身子。
他可怜巴巴地望着项祝:“夫君,这会儿爹娘巧儿都在院里吗?”
若是被瞧见……啊,真是不该用项祝的法子来睡觉,这不,睡出事儿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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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太困了先写这么多,白天继续更,晚安[垂耳兔头]
第112章 羞了
“只有娘在, 巧儿跟爹都出门了。”项祝拍拍纪舒愿的后背,“方才跟娘说了,我们没做旁的事。”
纪舒愿猛地抬头, 呆滞地望着他。
原本不说还好,若是说没做旁的事, 可就有些让人多想了,纪舒愿手臂搭在项祝腰上,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夫君, 你要我怎么说你才好呢。”
“说我做什么?”项祝还未听出他话中的意思,便开口询问道。
纪舒愿轻嗐一声, 继续问他:“娘是问夫君我今儿为何起这么晚吗?”
“问了的。”项祝让他坐好, 帮他穿上鞋袜,去衣架拿过他的衣裳,示意他抬手,纪舒愿听着他的话, 边抬手边询问,“夫君如何说的?”
他拧着眉,貌似很紧张。
项祝起了逗他的心思。
他沉吟片刻,瞧着像是不好多说, 这模样让纪舒愿更是心惊,他犹豫着开口:“夫君莫不是真把昨晚的事儿告知娘了吧, 你方才还说没跟她说做了旁的事。”
丁红梅知晓的话, 他待会儿出去也得被训斥两句,纪舒愿躺回床上,仰望床帘叹出一口气:“我觉着我待会儿要咳嗽了,夫君还是自个儿出去吧。”
难不成他还能提前知晓要咳嗽,一听便知是在瞎说, 项祝拍拍他的小腿:“别乱说话,我方才只是告知娘,说你想着今儿岳母的事儿,有些睡不着,直到子时才睡,这才醒得晚了些。”
“果真吗?”项祝垂眸望他一眼,松了口气。
项祝点点头,握住他的手腕把他拉起来:“这有什么好诓你的。”
这样倒勉强能接受点,纪舒愿顺着他的劲儿坐起来,磨磨蹭蹭走出屋子,与坐在堂屋门口的丁红梅对视一眼。
瞧着她的笑,纪舒愿也扯了扯嘴角:“娘……”
“诶,饿了吧,快去洗漱吃点饭垫垫肚子,待会儿我再做午饭。”丁红梅应一声,催促他去洗漱。
这会儿吃了饭,待会儿肯定就不饿了,纪舒愿朝丁红梅摆了摆手:“娘,午饭我就不吃了。”
不饿就好,丁红梅也不是非要让他吃撑,她点头应了声,在纪舒愿洗漱时,走到灶房往灶膛里填上几根木柴,把锅里给他留着的饭热了热。
纪舒愿洗漱好后,饭已经热好,项祝把饭拿出来摆在桌面上,又回了趟灶房,把昨日备好的大蒜番椒拿出来,坐到一旁瞧着他吃饭。
“是不是要早些过去土地庙?刚吃过饭时外面没多少人,基本都在家中歇着,我们便提前过去,找个好位置藏起来。”项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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