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抵不住内心恐惧, 左小鸣声音嘶哑地说:“有点怕。”
玄嵇吻上左小鸣的软唇道?:“不会死的。”
左小鸣僵了片刻,睁开眼看他:“我怕疼。”
玄嵇盯着他泛红的眼眸,轻笑了下:“怕成这样?我想办法让你不疼。”
左小鸣不再看他。
玄嵇揉着左小鸣的腰,那里又酸又疼,左小鸣没忍住从喉咙里咕哝了一声,伸手抵住玄嵇越靠越近的胸膛。
他这一举动惹了玄嵇,被掐着下巴让他睁开眼。
玄嵇眼神阴郁:“见了朝云,就?不愿让本君碰了?”
每次提及朝云,左小鸣都没什么好下场,他怕得要缩起?来,可是玄嵇精壮魁梧的身躯像座山压在他身上,根本动弹不得,反而让玄嵇不悦。
“左小鸣,你的心,给?我干净些。”
左小鸣被堵住了嘴,玄嵇每次接吻都像是要把他吃了,蛮烈、霸道?,左小鸣气息本来就?弱,这么一通下来,脑子?就?迷了。
用完膳后,左谭来了。
左小鸣被关在紫云宫内这段日子?,玄嵇让他父母来过。
左小鸣的妖态被说成是身体异变,会好的,让他们别担心。
左小鸣想念梨花,但也不愿让家人?常常在玄嵇面前出现,这不是什么好事。
左谭这次来,说梨花在家有事,没能来。
左小鸣坐在圆凳上,沉默地听着左谭的话,桌上放着左谭带来的包裹,说是梨花亲手做的衣裳。
左谭要走?的时候,左小鸣忽然说:“爹。”
“以后就?别来了。”
左谭愣着,左小鸣已?经拿起?包裹准备回屋。
左谭叫了他一声:“小鸣,过几天,回趟家看看吧。”
左小鸣想了想屋里的那只金笼子?,他现在是戴罪之身,还有机会出去吗?
“再说吧。”左小鸣回了屋,坐到床边,打开包裹,是一件湖青色的长?衫。
梨花做母亲不太周到,常常偏心左吟。
这次,左小鸣被照顾到了,他心里是一股酸胀的滋味。
左小鸣把衣服重新叠好,走?到衣柜前,打开柜门,他手里这件寻常料子?的,和里头?的天蚕软丝衫格格不入。
左小鸣的放风时间结束,被玉贯催着回笼子?里。
左小鸣不想回去,坐在凳子?上看着窗外的仙树发呆。
玉贯见他无视自己?,走?过去一把拉下窗户,“砰”的一声巨响。
左小鸣眼前的廊桥飘花变成了一扇密不透风的雕刻花窗,他的影子?落在上面,死气沉沉的。
吴管事见了,进来让玉贯出去。
玉贯气着出去,吴管事在外面道?:“他不想回去就?依他,你别多?管闲事。”
玉贯不满吴管事的做法:“这可是神君吩咐的,除了他在宫内,其余时间不许他出笼子?。”
吴管事笑眯眯的,暗道?玉贯愚蠢:“神君嘴上说的,跟平日里做的,可不是那么一回事。”
玉贯不解。
吴管事道?:“神君说他是罪人?,你可没这个资格说。”
玉贯不明白,左小鸣已是千夫所指,容貌尽毁,神君还恋着他什么。
吴管事提点他道?:“你若是想神君对你有一分喜欢,就?对那位小主子?好些。”
玉贯不乐意,但心里默默记着,吴管事能在神君身边待这么久,自然有他的手段和本事。
玄嵇回来后,左小鸣在笼子里握着水珠玉睡觉。
他的作?息已?经乱了,玄嵇体力好,折腾他起?来没完没了,他不多?睡会儿,等玄嵇回来就别想睡了。
玄嵇让左小鸣出来,把他搂在腿上,拿了把梳子?打理着左小鸣睡觉时被压乱的头?发。
他的头?发有些毛躁,梳齿一过,发丝炸开糊了玄嵇一脸。
玄嵇把左小鸣的头?发别到耳后,露出脸来,拿出一个圆瓷罐,掀了盖子?。
左小鸣见了,脸色骤变:“这是什么。”
玄嵇闻了闻瓷罐里的乳状药膏说:“治你脸的。”
左小鸣一听,头?皮炸开,要起?来,被玄嵇按住。
他抗拒得有些激烈,脑袋乱摇:“不,我不要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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