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期待是自己的孩子能活得幸福安稳……
哥哥的期待大概是…下一个宇智波不要重蹈覆辙。
“哒哒——”
歌舞会所的灯光昏暗,老板妥善地安排着各种来来往往的女性工作人员,从纤细妖娆的手端起酒杯,到红唇欲染张开嘴吐露各种谄媚又讨巧的好话,平安京的官员都喜欢在结束工作后来到这里消费,也喜爱观看走进繁华的电影街。
不管喜不喜欢,站在高处的人类似乎都有同一种特殊的怪病——即俯视众生弱小。
“先生,今天需要哪一位服务?”戴着墨镜的服务生将印有女人照片的菜单打开。
“不用,放歌,”放下酒杯,一整个白天替远在涡之国的大蛇丸擦屁股的烦恼烟消云散,全场的灯光刚好熄灭又集中在舞台上,“晚上六点刚好大剧院有表演,所以今天人少了很多,真没想到木叶的火影大人和那些大名们爱好一致也喜欢这种地方。”
掌握水化之术的鬼灯一族天生就是大酒豪,热爱斩断他人身体的杀人魔同样掌握如何哄骗掌握钱财的地主,从那些有钱大名手里获取供应某项实验继续发展的巨额资金。
“水月先生,这是新品。”
等鬼灯水月接过服务员手中调制好的美酒以及自己热衷的陪酒小菜,分层的口感一点一点纳入口中,看向手表时间刚刚好。
“我们来早了,那些家伙应该找得到位置吧?”
几天前,平安京突然收到木叶六代目火影旗木卡卡西的来信【木叶隐村将派遣忍者拜访平安京的各位……作为研学会议】,与迎接那些诚恳朝拜神权,又充满财力的大名们不一样,暴力、叛逆,充满杀戮危机的忍者一直都是整个平安京避之不及的灾祸。
所以就像厌恶宇智波佐助一样,白塔的神使们将这件棘手的脏活再一次推给年轻的执行官手中。
“想什么呢?”白发紫眸的青年看着那头尖锐的黑发在光中黯淡,可能是深思,所以尖牙中流出的话语变成难得的温柔,“那个女人没有打算公开的意思吗?”
大概影子太深,遮住所有人的声音,执行官在暗夜中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佐助……你,真的什么都不懂吗?”人类总是以恶为食,弱者更是如此,从前的鬼灯一族深刻明白这个道理,才会宁愿选择疯狂斩断一切也要活在战场上,也不愿死在荣誉丧失的故土,“流言是从白塔里传出来的,有人在刻意针对你。”
觊觎他人的男人有多无用……
出卖身体和人格是多下贱……
每一句谣言都把人的尊严践踏在脚底,所有人都在否定……他人应有的价值,等流言慢慢发酵,也从参差不齐的素质中衍生出更多关于家族,关于历史,甚至是关于过往人生所有言辞的不堪。
“我知道了。”同样的一杯酒一饮而尽。
人类排除异己,更擅长利用语言和谎言杀人诛心,二十岁的宇智波最爱、最恨的人,在所有知悉过往的人口中变成刀刺向他,有太多人说,宇智波鼬是……
“咔擦——”是玻璃被碎成两半的声音。
“你还在忍耐什么?佐助,不满意的话,鹰小队随时都愿意为你动手。”
为什么会有人轻信第四次忍界大战的英雄会低贱的出卖身体换取权势?
那太可笑了不是吗?
“根本不用对那群家伙太有人情味,他们不值得你浪费心思去好好对待。”举起又放下酒杯,年长一岁的水月不知道该以一种什么样的姿态面对那个任何一个人都无法超越的鹰,“我信任宇智波,是因为你是唯一,更是再一次向全世界挑战的宇智波佐助。”
从带着鹰小队办理白塔入驻代表大名权势的府邸,大刀阔斧地改革平民和地主的等级制度,将法度搬上政治舞台,设定的条例从取消兵农分离的制度开始,到不断拓展对外贸易,建立并加强拥有特殊能力的忍者和注定无法自保的平民所连接的关系,在鬼灯水月这段时间与大名们的接触中,最能感受到的就是一把名为宇智波的刀正在斩断腐败的旧历史。
“鹰小队的所有人永远会跟随你的脚步,如果你介意,我来拔出他们的舌头,杀掉他们。”
“不用。”鹰于影中微笑,只是微笑着,想说的话又变成了其他,“我不在意那些人。”
“那又是什么在困扰你的心?”
“水月,你觉得怎么样的…”坐在角落的宇智波佐助似乎充满困恼,顿了顿才开口,“丈…妻子才能满足期待?”
“好好的怎么说这个?佐助,你总不能真和传言一样性冷淡,生育无能?”
“啪——”
琐碎的光斑照在宇智波佐助紧握酒杯的手上,手指修长洁白,只是此刻力度过大,显得代表愤怒的青筋格外明显,
“我很健康!”咬牙切齿,字字顿顿的警告。
“那不就好了,结不结婚根本不重要,只要……”
“不接受。”宇智波一族的火扇族纹高傲染血,尊严绝不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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