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穿着人皮的蛇藏在鹰的影子下潜入平安,神宫包裹白塔,而塔内的会客室只有重吾和水月。
“重吾,你不觉得我们这样就像从乡下来的乡巴佬吗?城里都什么好,但是那样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你不想离开吗?”坐在豪华的沙发上,水月觉得浑身不自在。
“不想。”眼前的花不同于野外生长的茁壮,重吾有点担心。
“你的病和我的刀不是等在这里就能做到的。”隐隐不安,更多说不出来的恐惧让水月想逃。
“水月,你应该相信佐助。”
“可是我们跟佐助本来就不是一类人,木叶一直在等他回去,而我们没有退路,蛇是不可以见光的,大蛇丸大人和香燐是因为对佐助别有居心才想着留下来,他们根本就没有思考过呆在这个地方会遭遇什么可怕的事情,站在这个位置往上走,你真的知道我们的敌人是谁吗?”
会死的!血雾之里的诅咒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我可以告诉你鬼灯一族是如何灭亡的,强权之下弱者毫无人权!”
会比那些死在大名府邸的写轮眼还要死的可怕!
“不会的,你、我、香燐都是鹰小队的人。”
会比那些毫无人性的肉块怪物还要活得没有尊严!
“重吾,水之国的鬼灯一族除了我,真的已经…没有人…留下全尸…会死的……”
会比过去流亡在蛇窟当成试验品还要残忍!
“冷静下来。”
从很多年前的辉夜君麻吕到后来打开牢笼的宇智波佐助,鹰小队的忍者都是一族最后仅存的末裔,他们都只剩下孤独和仇恨,但是花还在开,奇迹一直在这条燃烧疯狂的龙身上不断发生,观察着面前的花,重吾说出来的话和他的眼神一样真挚,活到现在他无比确信一件事。
“我们从来都不是蛇。”
鹰一定会高飞展翅,带领着他的信徒立于不败之地。
“只要跟着佐助就好。”
怪物!
“啊,真是受不了了,你也是个无药可救的笨蛋。”原地抓狂的水月非常囧丧地站起来,“我去找香燐了。”
“啪——“
阳光倾洒在室内的花,余震动荡到桌子上脆弱的花,白色的花瓣不断摇摆。
“水月不会走的,我们都会跟随在佐助的身后,别担心。”重吾听着门被重重关上,心情平复正常,伪装成人类的怪物不止有一个。
“哒——“
“一个两个都是疯子……”
神宫的会客房间有一千余个,东边的宴客活动厅,西边的行政办公楼,还有最中间被绝对禁止进入的主楼……门外的水月慢慢悠悠化水消失,浅浅水波顺着缝隙像蛇一样慢慢隐藏在角落里,再禁忌也不过是女人的房间……
“【水化之术】”
很久之前在水之国还没有血雾之里时,鬼灯一族的人也有机会进入这样的地方,而不是后面背负着最后的血继界限在诅咒中不断自取灭亡,水之国的富饶和辉煌曾经也同样美丽,可是…大家都死了,血雾之里的开始明明是所有人的决定,最后付出代价的却只有忍者,那群傻子被关在蛇窟太久,根本不知道一个人和一个国的差距,这一次跟着鹰的痕迹往上走只有一条自取灭亡的断头路。
没想到,到了最后,鬼灯一族只剩杀戮,通天大道,水影跨域写着禁止入内的符文,从门缝里进入主楼的终极。
门里到底还剩什么?
……
“嘶——”
五十八岁高龄的大蛇丸缠绕在火之国国都的石柱之上,蛇瞳只是注视,视线从鹰十三岁的天之咒印不由自主地转移到二十岁执行官执笔的手上。
手指纤长灵活,皮肉除了保留过去十几年年苦练的杀意,更在近一年的时间摸索历史的密文。
“啪哒——”
只是一年的时间,二十岁的宇智波不复从前,喜欢的孩子或许很快就能追上哥哥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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