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总是臭着脸的宇智波佐助居然会在门口等待,还…居家的和服松松垮垮的耷在身上,这也太…不成体统了吧!
没错,日向一族保守的精英教育让那里的每个孩子都活得比较古板纯爱,并且崇尚有格调有品格的感情,恋爱到婚约,结婚到生子,一气呵成,一见钟情,一心一意,一模一样的单细胞死脑筋,
雏田也好、宁次也好,作为名副其实的日向一族,他们都是腐朽的家族养出的正经人。
所以…才会对某些异常格外敏感。
“雏田,这一周过的还好吗?”满脸的黑线,哥哥宁次还是个稍微有点常识的人。
“很开心。”语调的雀跃,和手势的紧张,确实是发自内心的开心,雏田还是那个雏田。
“那就好。”停下脚步的宁次松了口气。
“怎么了吗?”小狗可能是因为担心所以转过头。
“呼——”
有风吹过花海。
该怎么形容那种表情,蓝天大海包罗万象,蓝色的玫瑰簪在盘好的白发里,衣服依旧是烟花大会的那件纯白,明明是一个被打扮的很端庄,性格又很乖巧的孩子。
“没…嗯…雏田?”
说不出的妩媚,那个总是胆怯的小女孩看着宁次身后的方向,羞红着脸,念念不忘甚是迷恋,甚至还不由自主地招手。
“佐助君,最喜欢你了……”喃喃自语,红透的面庞似乎被欲望浸润,无法自拔。
说不出哪里变了,就是感觉自己的笨蛋妹妹好像变成了一个有点色色的女孩子。
“嗯…你们?”
完蛋了…等宁次转过头那个同样招着手的黑发少年已经冷笑着又带着极端的挑衅,悠然转身,躲进门里。
混蛋!
“喜欢,佐助君。”
傻孩子的招手还在继续,这种摇尾乞怜、毫无尊严的行为,让旁观者心中吐血,擦掉不存在的恼火,恢复冷静的宁次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雏田,该走了。”多余的话都没说,宁次只是慢慢悠悠地走在路上,往前走,往前看。
可怜的妹妹是个缺乏勇气的胆小鬼,而那个孩子所走的每一步都太难了。
哎,还真是让家人担心。
“嗯……”原地只有红着脸的小狗还在不舍地张望。
不过,这么倒贴这么主动真的会让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感觉害怕。
“还能回来的,笨蛋妹妹。”扭扭捏捏,满脸娇羞。
“哥哥,佐助君说会来找我的,所以…我在家等他就行了。”
开心是开心,幸福是幸福,但是…宁次吃着自家妹妹的喜糖,为其他保守的家人感觉痛苦,没有结婚就同居,或者进行婚前性行为果然不行啊!
绝对不行!
“叔叔最近总是在担心你,而且他对宇智波佐助……”
“父亲大人也会担心我吗?”小狗垂目,似乎有很多伤感的落寞。
“嗯,叔叔一直都很担心你。”满脸黑线的宁次想起叔叔在知道雏田和宇智波佐助在一起后被医生诊断压力过大便秘了好几天的场景,“他这几天身体不佳,所以…雏田最近还是呆在家里吧,你和佐助的事情…你们都还小,不要太着急。”
“但是,我相信父亲大人一定会喜欢佐助君的,因为他是和哥哥一样优秀的忍者,又善良又温柔,宁次哥哥,我总是担心自己高攀不起,但是佐助说…可以和我结婚,我不想错过。”
“噗——”
梗在喉咙里的一口血终于还是喷了出来,太甜了,日向一族怎么会出这么一个恋爱脑!
“加油,哥哥会支持你的。”
日向兄妹的脚步顺着南贺川的川流逆流而上,而留在墓地的宇智波少年从玄关走到最深的房间,门一间一间关闭,父亲、母亲、哥哥,等宇智波佐助脱下那件懒散居家的和服,换上只属于忍者的战斗服,黑色的腕套干练地束缚在肢体上,无袖的黑色高领既体现青涩的少年意气又恰如其分的展示强者的肌肉力量,从白色的长裤到脚腕缠绕的绷带。
黑发飞扬的鹰少年推开门,覆盖整个背部的火扇族纹鲜艳又张扬地背对在阳光下,烈火燃烧,草薙剑准确无误地挂在腰间,锋利、尖锐、所向披靡,那可是宇智波一族用全族的期待锻造的一柄他人遥不可及的武器,刀尖对准玷污个人意志的敌人,刀柄守护无助可怜的弱小。
“啪——”
肆意张狂,根本无法掌控的狂徒,说到底那个比谁都更快一笔的宇智波佐助才是祭奠亡灵最值得最美丽的奇迹之花,比雀鸟更快一步,鹰早就肆意的飞翔在天空,享受自由,直到黑袍低调地遮掩只属于宇智波一族的荣誉。
从家到火影办公大楼,避开繁琐的人群,躲开那些猜忌的凝视。
“佐助?”
“卡卡西老师,这个就麻烦您了。”傲慢的宇智波佐助也有礼貌弯腰,关门离开的时候。
少年留下的文件正巧放在卡卡西的面前,拉开密封的线,环绕的痕迹逐渐被打开,等纸张慢慢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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