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久很久以前,在日向一族的圣地石碑上篆刻着这样的预言:
白眼姬将在百年以后的日向一族出现
她将成为天上人间、至高之上的存在
与月之族结合,在回忆里找到钥匙
最后在命运之子的爱恨和死亡中诞生
掌控生死轮回的界限,预知古今未来的福祸
……
温暖又柔软的感觉总是似曾相识,直到一个生涩到充满鲜血的吻落到了白发白眼怪物的…唇角。
“还给你。”少年只是皱着眉,包括动作一起一切都变得小心翼翼地轻柔。
“啪——”
直到宇智波佐助真的死去,神树开始疯狂。
还什么?
是死去还是救赎?
是一个吻?还是一条命?
“扑通—”
血把雪色染红了,大概是受到了太多的惊吓所以都忘记了要挽留,等到日向雏田想起要伸出手,早已抓不住少年,死亡就悄悄降临,活着的人衰败倒地。
还什么?
还什么?
他为什么还是要消失?
花开花落最后只剩残骸落地,断臂的位置、写轮眼的位置、应该属于心跳的位置全部都只有空空一切。
黄雀从牢笼里飞出来,但是一切还是陷入彻彻底底的疯狂,神树飞舞,那些赤红的血像消逝的生命一起不断浸没在泥土中,逃避不能解决问题,但是死掉了就真的一无所有,可怜的日向跪在地上忏悔,那些空明的幻听,那些执着不放的悔恨和长期以来的噩梦都一起随着宇智波佐助的死亡变得清晰……
“轰——”
太晚了……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听到很多很多的声音,关于爆炸的轰鸣,关于泷之国的雨夜,关于初恋的真心,关于无数个夜晚忐忑不安的选择……
此时此刻那个纯白的怪物连呼吸都喘不上,那些长此以往压抑在心里的渴求和失落,一点一点从笼子里四散开来。
回到木叶以后,或者是从杀戮开始的那一天就再也做不了一个好梦。
宁次哥哥死在第四次忍界大战的战场上,荆棘插进身体里,笼中鸟的诅咒让他连死亡都不得自由。
奔跑在草之国的人体基地,鹤的人头,香燐的鲜血,那些不被当作人的可怜实验品全部都是属于白眼一族的罪过。
长夜的好梦里,总是梦不到死去的母亲和日差叔叔,她总以为自己会忘记,但是在大名府邸回想起来还是觉得愧疚,因为无知,因为无能,因为无力,那些强加的过错怎么能算在父亲身上?
可是得到力量还是错,死去的大名只剩人头,说着屠杀请求原谅的白眼忍者可能也有真心悔过……
死去的人不会再回来,正邪的立场随时都可能像雨之国的晓组织一样颠倒,这种名叫赎罪的病症如果任由小鸟放飞在外,或许能够随着时间慢慢治愈。
可偏偏她回来了,身和心都是同等的破败不堪,活着只是强弩之末,只有自我毁灭,噩梦一直延续至今无法结束。
日向雏田确确实实地生了一场大病,并且和她本人一样无人关心,更无人知晓。
“哈……”喘不上气。
其实连日向一族自己也说不清楚等待百年之久的白眼姬到底是什么东西?
看在眼里的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憎恨,被关在笼子里会不会好受点?
放弃真心喜欢的人,迎合家族的意愿违背初心,自我折磨算不算道歉?
不再自由、彻底死去或者顺着未来一样丧失人□□望,活得比傀儡还可怜就可以结束吗?
“哈,哈……”还是应该喘气?
宇智波佐助为什么要回来?不回来的话…就不会让被关在笼子里的怪物因为仰慕所以遐想未来。
怪物……
“佐…助……”颤抖着说出亡者的名字。
白发,白衣,白眼和第四次忍界大战的辉夜相差无几的日向雏田不是怪物又是什么?
“不要死…求求你……”只有唇上的红艳丽到刺眼,几乎是抽离灵魂般地一起跪在地上。
如果日向天忍还在,可能又要开始嘲讽,看看这就是命运让他们等待百年的白眼姬,连他人的死亡都要这样卑微乞求,多可笑啊……
又做错了……
疼痛从从大脑开始,从心跳结束,那些积蓄在血脉里力量随着百年的预言诅咒一起变成实质的结果,失落迷茫透明的液体不断从那双逐渐被红色填满的眼睛滑落,积蓄不断却总是不断失去。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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