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真的把人类作为祭品?”
“比这更糟糕的是我们发现尸骸残缺破碎,那些遇害者最后恐怕…都是被吃掉的。”
这简直难以置信!
……
“最重要的还是要如何解决这些存在的问题,”漫长的叹息后,鹿丸或许是想起那个带来死亡的邪教徒飞段,“佐井呢?”
“哒——”
生于根,长于暗的佐井,此时此刻正背着画板站在阳光下,带着重要卷轴、悠然自得逆行而上。
“呼。”
窗外暖阳高照,火影办公室门口有个玩忽职守的山中井野正在不优雅的熟睡,不做任何人的影子,他可能已经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井野小姐,该起床了。”佐井蹲下身,伸出手捏住了某位不该出现的黄发少女的鼻子,弯着眼睛,举止恶劣,他似乎完全不在乎手里的美少女已经被憋到窒息的难受。
因为站在太阳的身边保护他放在心里的人,这也是非常重要的位置。
“啊!”是非常狼狈的木叶村花,山中井野,“佐井君,你怎么在这里,我记得我明明…六代目大人?”
“磅——”
火影办公室的门随之打开,室内一片狼藉,散落的文件堆满角角落落,茶杯倒地,玻璃残渣,雨水入侵,还有…卡卡西的黑面罩,井野和佐井看着打开的窗户,彼此对视,充满疑问。
“火影大人这是又跑路了吗?我这里可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他确认。”
“我不知道…其实我从昨晚就……”
“玩忽职守?还是,井野小姐也是潜伏在木叶的间谍?”佐井的语气突然变得咄咄逼人。
“啊?”
吵吵闹闹间,两位忍者的身影就从楼上走到楼下。
“小春,事情并没有如我们预期的那样,或许是我们低估卡卡西了。”水户门炎看着完好的山中井野。
“卡卡西那家伙,”转寝小春则看向不远处的《亲热战术》巨型广告牌,“只是运气好而已。”
……
运气是一点都不好。
匆忙赴约的鸣人,满满都是彻夜难眠的疲惫。
“你终于来了。”遮住脸的晴山反而慢慢都是从容,“我等了你很久。”
屋内灯光灭却,天上浓云密布,云层不断压迫聚集,穿着黑色和服的忍者晴山继续前行,踏过日向一族的门槛,穿过环环相扣的庭院,走过一扇又一扇的门。
“大人。”日向家宅内,白眼的仆人推开木门。
“医首大人。”深山密林中,白眼的仆人推开石门。
“天忍大人。”
直到隧道尽头,最后一位白眼仆人推动八卦太极,厚重的铁门打开。
“这是?”年轻的阳之子果然还是充满好奇。
“如果我说这是一条通往永生大道的路,你还敢来吗?”
百年的时间,天忍守护预言的石碑,守护圣地的秘密,他和死去的慈雨都在等一个结果。
到底是世界毁灭还是拯救世界?
有人一脚踏入。
光明照亮整个屋舍,时空的通道变成链接大陆和远洋孤岛的桥,不同于月之大筒木将时空通道变成光泉,日向一族前往圣地的时空是一条步步艰难的天梯。
“我们要去哪里?”
往前走,这条路如同往生,空洞寂寞,如是未来,虚无飘渺。
“让你成为英雄的净土。”
通道的尽头是神树祭坛,这座岛屿藏身在汪洋大海之中,破碎又残缺,主岛本身与高大的神树相比仿佛只是根上附带的石块,几百,几千,白色的树冠仿佛直入九天云天,晴山从通道出来一脚就踩进了黑色的泥沼中。
直到尚未长大英雄抵达终点,彻底踏入无法回头的地狱。
一步又一步,泥沼缓缓波动,偶尔白骨,偶尔残肢,角落又仿佛有凄厉尖叫,直到走上祭坛,这里的石碑篆刻着另一种文明,四种图文关于未知…还有切实的恐怖。
“那是什么?”鸣人高指祭坛上的石碑。
“真正大筒木一族所遗留下的财宝。”
引路人带着求果者短暂停留又很快走上新的台阶,神树之上,祭坛之内,隐藏着这个世界最特殊的秘密——一具早该腐朽的尸体。
“宁次怎么会在这里!”
漩涡鸣人几乎是失控地奔赴亡灵身边,白色的旧巢拘束着一位故人,他藏在牢笼里还是旧日的模样,十八岁的宁次依旧无法长大的死亡,褐色长发并且在发尾绑成小束,通体白袍覆盖身体残缺的伤疤,笼中鸟死于战场,祭坛之上的空缺刚好被囚禁灵魂的尸体占据。
“你想救他吗?”站在角落的晴山几乎是以一种审视的态度质问能够成为英雄的鸣人。
“可他已经死了。”鸣人的眼泪莫名其妙就流淌下来。
人类的眼泪代表软弱,是缺憾,也是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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