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流。”
“睡觉。”
无忧热的心里发毛。
睡睡睡!
睡什么睡。
春芽的事情还没着落,他怎么敢当什么事儿都没发生的。
“起来。”
“春芽的事儿你调查了吗?”
“你把她送去了义庄。”
“你凭什么当是事儿都没发生。”
说到这里,无忧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明明前段时间,还活蹦乱跳的,怎么会这么突然。
“你松开我。”
“真的不是我。”
“你说不是就不是?”
“昨晚我去调查证据了。”
“证据呢?”
“还没找到。”
“你是去销毁证据去了吧。”
“还有两天,再给我两条时间好不好,我肯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松开,我要起床,肚子不舒服。”无忧找了一个不能让人拒绝的理由。
果然封双松了手。
他一溜烟从封双胳膊下钻了出去。
封双其实压根睡不着,他脑子乱的很。
昨天晚上,他进宫了去找长孙乐志对峙这件事儿了。
长孙乐志承认的很爽快,是他派人去的。
理由也很简单,春芽是探子。
还是早就潜伏在我国的探子。
真的春芽早就死了。
长孙乐志为了让封双相信他说的这些,还举了很多例子。
其中最明显的变化就是,当初公子府落魄的时候,春芽是第一个走的。
当时那么怕牵连到自己的人,现在怎么可能会愿意回来。
而且她针对无忧的那些手段,摆明了就是柔怀手段。
封双在江湖走南闯北,不可能没有见识过。
只是这些话,封双不知道应该怎么跟无忧说。
可能他也发现了春芽和记忆中的姑娘,性格,行为很多方面都不一样。
但是因为他没安全感,所以在遇到了一个相对让他觉得心安的角色的时候,选择性的忽略掉了对方不正常的地方。
封双头疼自己要怎么说,要这么去找一个替罪羔羊出来。
难不成真的跟他说,是圣上下的手?
那接下来怎么说呢?
实话实说,他不信不说,还要给自己扣一个子乌虚有的罪名的。
无忧在院子里面找了一圈,果然没有看到钟叔的影子。
他现在有很多话想问老人家。
昨天回来的时候,他在院子里练的那个棍法,是公子家的一门手艺。
那虽然不是什么秘密功法,但是也绝不是广为人知的。
找不到,无忧选择了另外一个方向。
还有一件事儿,他要去确定。
自己埋在树下的钱还在不在。
如果不在的话,说明是被封双拿走了。
他昨天说的那个意思,摆明了就是知道了。
不行!
那些钱,必须得让封双还回来。
“你这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无忧偷偷摸摸的,挖一下土,看一下四周的环境。
封双突然的声音,吓得无忧手里的铲子走丢了。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想着你会来这儿。”封双靠着树,手里拿着一个钱袋,晃啊晃,“你是再找这个?”
钱袋!
无忧伸手就要去抢。
“还我。”
“你要这么多钱做什么?”封双将钱袋递给无忧。
他不想给的。
只是看着无忧气鼓鼓的腮帮子,觉得自己要是不给的,这小家伙又要生气。
他一生气起来,可不好哄。
“本来就是我的。”
无忧将钱袋子打开,当着封双的数了两遍,确定里面的钱没有少,才将钱袋子收起来。
“我去找逍余,你别跟着我。”
“他跟逍空在一起,你别白费力气了。”
“逍空不会让他走的。”
无忧回头瞪着他,“你之前说的,只要我们成亲,你就帮我想办法让逍余走,你这人怎么说话不算数!”
“你不是没有答应吗?”
“婚契都有了,怎么还能算没有答应。”
“你说的。”
“我去找先生合八字,算时间。”
“等会儿。”无忧拽着封双手腕,“春芽的事情先解决了再说。”
“行,我让人在调查了。”封双没想到会这么顺利,他欣喜之外是担心,无忧现在表现的太反常了。
他不应该这么冷静的。
而且婚约的事儿,他也可能态度转变的那么快。
“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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