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谁的醋坛子被打翻了。”
她拖着尾音说话,声音又软又甜,让顾筠很是受用:
“就是吃醋了,那你当如何是好?”
竟然还来问她怎么办?
夏琳琅脑子里这会有无数个问题划过,毕竟除了他和表哥骆沉外,她几乎没有和别的男子有过多的接触,更别提要是男子吃醋该如何是好,这问题她属实是不太会回答。
可一句“我也不知道”的回答差点就要脱口而出的时候。
她突然又想到顾筠昨晚的那些个手段,她是真的没有任何招架之力,除了让人为所欲为外,就和砧板上的鱼没什么两样,实在是不想再去经历了。
看着男人这会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她咬了咬唇角,半晌,才下定决心一般往前凑了凑,轻轻的一下就亲在顾筠的侧颊上:
“那顾大人看,这样够不够?”
这还是她第一次做哄人的事情,害羞也是在所难免,轻轻的一下,一触即离,是又甜又软的触感,反而挠的顾筠是心痒难耐,还大言不惭问他够不够,就说这怎么能够?
顾筠的愣怔也只有那么的一瞬间,就恢复寻常,扯着嘴角颇有些脸厚的又凑上来:
“夏小姐觉得呢?”
问题又被他扔了回来,可他那眼神里是太过明显的贪婪,夏琳琅几乎是在他说出那句话的下一瞬就猜到他的目的,立刻就抬手拦住了他越凑越近的一张脸。
“自然是够了,不能再多了。”
她轻蹙着眉头,一本正经的朝着他说,但事实证明顾筠真的是心眼太多,她压根就玩儿不过,手被他拉过去往上面落下一吻,就开始没脸没皮的索求更多:
“可我怎么觉得,再多都不够。”
边说,边就抱着人换姿势,夏琳琅被迫面对面同他坐着,经过了昨晚,她当然明白这个姿势意味着什么,刚准备挣扎着起来,转瞬就被人摁住。
又是熟悉的触感,但现在可是青天白日,不能像昨晚那样,夏琳琅的手按在他放在侧腰的手背上,压着声音阻止他:
“你,你别,这会是白天。”
“不怕,没人会进来。”
顾筠又反手握住她的,学她压着嗓子说话:
“你不是都说我吃醋了,那就当是哄哄我…”
“不…不行…欸…”
男女的力量悬殊,夏琳琅根本就不用过多挣扎,就被男人轻而易举的压制住,安静的屋子里,能听见院子外面丫鬟在洒扫的声音,树上是叽叽喳喳的鸟鸣声,就像是她耳边一样。
一番窸窸窣窣的动静过后,夏琳琅总算是气喘吁吁的道了句:
“你,你轻一些…”
男人的动作却没有半点的收敛,晦暗不明的脸上笑的有些坏,轻轻的往上用了力:
“我尽量…”
毕竟是在吃味当中的男人,收不住力气更是寻常。
夏琳琅已经清楚的听到了自己的嘤咛声,她双手抱着男人的脖颈,二人上面还是衣冠楚楚,下面已经是不忍直视了。
她气急败坏的咬了一口他的侧颈,又换来新一轮的沉浮,汗涔涔的额头最后是被顾筠一点点擦拭掉的,男人坏的很,都这个时候了,还在她耳边说让她什么放松一点…
和表哥骆沉之间的约定,还是依照着顾筠所言,在他忙完手头大理寺的琐碎事情之后。
时节已经快要到接近初夏了,拖的太久,她担心骆沉还有别的事情要去做,时不时的就会问顾筠两句那些案子的进度如何了。
顾筠一开始还误以为是她在关心他,颇有耐心的解释还有多久,后来一次,她说漏了嘴,提了一句害怕表哥等太久之类的话。
他当时也是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没说什么,但当天夜里,就又受到醋意滔天男人的惩罚。
事后,她连手都抬不起来,只能拿眼刀控诉着男人:
“我都已经哄了你两次,你却连一次都没履行过你说的话,我再也不要相信你了…”
相比她的精疲力竭,顾筠倒是神清气爽,一边不遗余力的替她做着善后的事情,一边还能笑着同她说话:
“自然,毕竟片刻前彤彤才骂过我,说‘为君子与小人难养也’,我自当是要坐实这个罪名,才算对得起你这指控。”
强词夺理,油腔滑调。
夏琳琅那会已经累的精疲力竭,腾不出一丝力气来再来同他辩驳,嘴里哼哼唧唧的埋怨了两句就睡了过去。
本还以为这事是顾筠在故意的拖延,却没想次日醒来,顾筠就直接告诉她,他已经和表哥骆沉约定好,今日就陪他。
“怎么会那么突然?”她问到。
他点了点头,说:
“拜帖是前几日就下了的,不能算突然。”
等会,他说前几日,也就是说,他早就已经同表哥约定好了是今日,但却没有告诉自己,反而是借着自己说错话的这个由头来逞凶!害得她这会身上都还在疼!
似是察觉到她的视线,顾筠的嘴角往上轻提了提,语气也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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