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苓茏伸出手, 覆在了他的手之上。罗伊斯立马握紧了她的手,于万人瞩目之下,带着她, 在球迷的欢呼声之中,离开了球场。
身后的灯光, 球迷的喝彩之声, 球场的音乐,还有身边的他最爱的人,都像是给罗伊斯这个赛季mvp的结算画面。
一切的一切, 都那么美好。
“马尔科,我们去杜伊斯堡吧, 我有个礼物要送给你。”芮苓茏看着他那高挺如山的鼻梁,歪到太平洋的嘴角, 就想要他得到更多的幸福。她甚至有一点点醋意,觉得球迷带给他的快乐, 她一定要超越过去。
那些广阔的,激昂的, 惊涛骇浪能将所有人都淹没的情绪, 她是无法带给他的。但是私密的, 温柔的,和风细雨浸入人心的欢愉,她却是肯定能做到的。
“好,我们去杜伊斯堡!”罗伊斯知道之后肯定会有庆功宴, 但那是明天的事情了。今天,他就是要跟她一起度过, 一直到凌晨12点,一直享受从日光到月光的沐浴过的美好。
拉着她的手, 一直到了停车场。帮忙打开了副驾的车门,他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坐上驾驶座,往着杜伊斯堡,那个未知的礼物,但又可预知的甜蜜去了。
芮苓茏打开了窗,让傍晚的风吹了进来。微风拂起了她的长发,也吹得他的金发往一边偏,刺拉拉地在车内乱跳着。她抬起手,一边帮他按住头发,一边哈哈大笑了起来。
罗伊斯往后视镜看了一眼,她的手指跟自己的金发相融在一起,她的黑□□浮到自己的肩上,他们两人,这狭小的车内,仿佛已经完全亲密无间了。
他的脸上一直都是带着笑容的,他都不觉得脸酸,反而嘴角越来越歪,笑容越来越盛。
一路说着笑着,两人很快就到了杜伊斯堡。芮苓茏拉着他的手,还是带着他去了上次服装设计专业的工作室。
掀起地垫的一角,她拿出备用钥匙,就直接打开了门。那一套罗马长袍和琉璃饰品,已经完完全全穿戴在木制模特的身上了。
“噢,这套衣服,实在是太美了。”罗伊斯走进模特,他站在一旁,看着这一身典雅庄严的长袍。
只是这套衣服现在是穿在没有生命的假模特身上的,再美丽,也只是死物。
“你穿上看看。”芮苓茏小心翼翼将琉璃珠衣云肩取了下来,再将长袍脱了下来,“样式很简单,你直接套上就行了。”
她设计的时候特别注意过,罗伊斯肯定穿不来太复杂的衣服,所以这件长袍就像是睡袍一般,套头就能穿。
罗伊斯也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他拿起长袍,熟练地走到更衣室,就将球衣换了下来。可是才脱下来,他就发现自己一身都是汗。奔跑了90分钟,他身上可是一塌糊涂。不想把芮苓茏亲手做的衣服弄脏了,他又跑了出去,在拧开外面洗手用的水龙头,开始哗哗冲洗自己满是汗水,泥渍,还有青草碎渣的身体。
芮苓茏在室内等着他,等了一会儿发现他还不来,就对他的智商产生了一定的怀疑。如果就连套头的衣服都穿不好的话,那没办法,她只能亲自去帮他穿了。
走出门,她就看到一副洁白如玉,完美如雕塑一般的完美身躯。这充满着肌肉线条,但不会给人一丝油腻感的身体之上满是晶莹的水珠。一滴滴,一颗颗,就像是水晶珠衣一般,笼罩在他圣洁的身体之上。
他皮肤太白,室外光线即便不是很亮了,也能亮瞎眼。更何况芮苓茏也害羞不敢看,只是瞄了一眼就别过了头去,“怎么洗冷水呀?”
“没事,现在是夏天。”罗伊斯甩了甩脑袋,像是大猫戏水之后抖水一般,将皮肤上的水珠都甩掉了。他重新抹了一把自己的金发,这才又进了更衣室去换衣服。
芮苓茏只看到一个白色的残影飘过,他的速度确实非常快,皮肤也非常白,还很光滑,都不沾水的。
就是不知道这样好的皮肤,手感如何?
不禁笑了起来,她捧着自己的脸,也去冲了一把冷水,这才恢复了正常。
待到她回到工作间的时候,罗伊斯也穿好袍子过来了,一身白色的他更显得高洁无比。芮苓茏深吸了一口气,走到了他身边。
她抬起手,将那串琉璃珠衣云肩套进了他那颗毛茸茸,金灿灿的脑袋里。琉璃珠子是用软线串的,珠衣又很复杂,她得慢慢地用手指亲自调整位置。
先将珠衣的主链条放到了他的锁骨之上,冰冰凉凉的琉璃落在他平直的锁骨之上。芮苓茏的手指指腹轻轻滑过罗伊斯锁骨中央的圆形凸起,围绕着那块小小的骨头,她的手指转了一圈,看似是在调整琉璃珠子的位置,其实是她自己想要摸一摸。可是触碰他身体其他的部位,似乎又太过露骨了,这颗小小的,凸起的骨头,就变成了最佳的选择。
罗伊斯感觉到她手指的柔软,温热的体温和微凉的琉璃形成了极大的反差,让他一时之间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他只觉得自己是一块快要融化的泥巴,正在被她最后塑形着。那漂亮的青蓝色琉璃珠子,就是自己最坚硬的铠甲外壳。一旦她调整完成了,自己就会成为古罗马的神灵。
芮苓茏的手指继续往下,她捋着琉璃珠串,拉着尾部最后一颗水滴形的珠子,顺着罗伊斯的胸膛自然地让其垂下。这时她才发现珠串并没有贴合他的胸肌,而是微微隆起。最后几颗珠子悬在半空之中,吊在他的腹肌之上。
真是看不出来呢,马尔科.罗伊斯!
为了不让这雄伟影响到她工作,她顺好了面前的珠子,就围着他绕了半圈,去到了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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