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小子!”
沈子秋笑着看两人东扯一句西扯一句,接着喝了两盏酒,微微有了醉意。
等谢岭将众人送走,才发现小夫郎撑着脑袋,闭眼醒酒。
脸颊酡红,嘴唇红润。本是白玉般的人儿多了抹艳色。
“谢大夫,这次的酒劲有些大。”谢岭见小夫郎勉强睁了眼,眸子却雾蒙蒙的。
对方还倒了杯酒,伸向自己:“陪我再饮一杯。”
谢岭将沈子秋直接抱起,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眼中翻滚着欲色:“阿秋,你知道我再饮一杯的后果吗?”
“喜欢醉酒后的谢大夫。”沈子秋扬手,将酒盏递到对方嘴边。
就着小夫郎的手,谢岭一边盯着对方一边喝下。
下一秒,吻上心心念念的唇,酒液渡了过去。
沈子秋的神智算不上清明,所以许多顺着嘴角溢了出来。浓烈馥郁的酒香在呼吸间纠缠着。
谢岭腿往上一掂,膝盖更弯曲了些,形成了个三角。沈子秋坐得不稳,顺着腿的陡度往怀里更近了些,使得谢岭更容易拥着亲吻。
沈子秋酒醒得快,亲着亲着,酒意过去。
推了推谢岭的胸膛,发现对方轻易地放了他,却在耳边说:“阿秋,我想要你。”
才一杯酒,谢岭居然又醉了。
他一醉,说话就开始没有顾忌,一句更比一句臊人:“阿秋,我真想把你绑在床上,日夜。”
“我还想让叫我叫得没力气。”
沈子秋的耳朵滚烫,醉酒的谢大夫让他招架不住,开始后悔让对方喝了那杯酒。
他还未多做思考,谢岭直接抱起他,回到了卧室。
自家小夫郎太过诱人,谢岭觉得现下虽处于深秋,这屋内却热得慌,让他忍不住脱了上衣。
沈子秋看着谢岭身上遒劲有力的线条,腰腹部极具力量感,下意识咽了口口水。对即将到来的事既期待又紧张。
谢岭在上,沈子秋被压在下面,依着这个姿势两人激烈地拥吻着。
不知不觉,因为情/欲,沈子秋额间冒了许多汗。谢岭伸手为对方擦了下,却发现孕痣处似有什么被擦掉。
原本黯淡的红痣露出真实的模样,最正红的颜色,代表着哥儿极易受孕。那红痣更是和寻常的不一样,隐约是桂花的花型。
“阿秋,你的孕痣。”
沈子秋意识到自己的伪装被谢岭擦去,一个手刀打向后颈。
谢岭没有防备,直接被打晕在沈子秋身上。
“抱歉,谢大夫,还不能让你知道。”
一大早,谢岭敲了敲发疼的脑袋,再次断了片。
这身体是真经不起喝,一杯就倒。
不过自己的上衣怎么全脱了,难道昨日里做了些什么?
——我还想让叫我叫得没力气。
破碎的片段在谢岭脑海中一闪而过。
他脸上的神情一僵,自己居然这么粗暴地对待阿秋,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这时,沈子秋拿着蒸好的馒头进来,神色如常。
“阿秋,昨晚都是我的错。让我看看,有没有弄伤了你。”
谢岭自责,害怕自己没轻没重的,想要去看看小夫郎。
沈子秋额间的红痣又变回了原样,疑惑地说:“什么伤不伤的,谢大夫,你在说什么?”
“我们昨夜……没发生什么吗?那我怎么说让你叫得没力气。”
说出这话,谢岭的面皮都有些发烫,怎么对沈子秋说这样的荤话。
“你昨夜喝醉了,说了两句就睡着。除了这些,还记得什么吗?”
谢岭摇摇头,没有注意到对方微松了口气。
知道没有发生些什么,小夫郎没有被自己弄伤,谢岭心中既庆幸又有些失落。
要是能早点成婚,正大光明和阿秋在一起就好。
这些日子,两人存下了不少存款,本来是想另租一处做医馆。
李大夫却和正在开药方的谢岭说:“谢岭,我年纪大了。自己也存了些银钱,你医术不错,又爱帮助人,我希望你能帮助我打理医馆。”
“师傅,那你去哪?”
“放心,不会走太远。搬到隔壁村子去,和小朝阳玩。这是我这些年来记录的病症和治疗方式,你有天赋,我知道你看得懂。”
谢岭跪在地上,给李大夫磕了三个响头。
“你永远都是我的师傅。”
“好。”李大夫拍了拍谢岭的肩头,“你和小秋成亲时我会回来,给你们备一份贺礼。不用送了,以后这里就交由你和小秋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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