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们这是又怎……”
话说到一半,许仙便闭口不语,因为宁中则三人此刻兴奋的神sè和火热的眼神,让他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对,和前世的那些八卦男女非常相似,都是这副样子。
宁中则化身八卦少女,语气颤抖的问道:“你是说十年前,见到过我们华山派的人。”
许仙点头说道:“不但认识,而且……”
“先别说,让我猜,你见到的那个人是不是姓屈。”封不平反应突然间变得出奇的快。
许仙又是点头,他这次学聪明了,不再张口说话,他就是傻子都明白,恐怕其中有隐情,而且是关乎自己和屈清书之间的事情。
宁中则脸蛋通红,额头鼻尖上都渗出点点细汗,又接着询问道:“你知道那人姓名吗?”
“知道,屈清书是吧,想当年我和他特别投缘。”许仙缅怀道。
宁中则跳起来大呼一声,吓得许仙和王维一大跳,许仙心说:“何至于斯。”
“两位师兄,我终于找到了,这回你们无话可说了吧。”宁中则得意洋洋的对岳不群和封不平说道。
岳不群似哭实笑,目光复杂难明的望向还是一头雾水的许仙,他既是高兴,又是失落。
“宁师妹,这,这实在太巧了,我甚至都怀疑是不是上天故意在帮你,或者说,你和汉文的确太有缘分了。”
许仙给他们绕的是晕头转向,不得不打断他们云里雾里的言论,道:“先把事情说清楚,我怎么都不明白,什么找到了,跟我有关系吗?”
宁中则又坐下来,才激动的道:“当然有关系了,而且有很深的关系。我们三人这次偷跑出来,除了因为闻名天下的杭州西湖,最关键的是我想试着找一找那个让屈师叔吃瘪的孩童,在我即将赶回去,要绝望的时刻,不料,那人远在天边,尽在眼前,你自己主动的跳了出来。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在来时的路上,我和两位师兄曾打赌,我赌能找到你,可他们却不相信,说是找不到,赌注就是我们各自半年的例钱。”
许仙心里嘀咕,真够无聊的,盲目的自信,口中还是问道:“|那你岂不很吃亏,若是赌输了,要付双倍的代价。”
宁中则豪放的道:“没关系,如果我赢了,也是赚双倍。”
“你就那么自信?”许仙疑惑。
宁中则理所当然道:“那是,我的运气一向很好,你不就是自个儿出现在我面前的。”
然后她接着说道:“事情是这样的,那年屈师叔下山游历,偶遇采花大盗花不落,将其杀死后,不久便突破武功瓶颈回到门派,可他回去后虽然面露喜sè,可有时却神情恍惚,心事重重的样子。在一次屈师叔喝醉酒的时候,他不小心把当年的溴事说了出来,惹得华山派尽人皆知,甚至广为流传到江湖之中,最终让屈师叔好不尴尬,好长时间都不敢出门,生怕有人问他。”
“什么溴事?跟我有关联,哦,对了,大叔现在怎么样?”
许仙不提‘大叔’两个字还好,一提起来,宁中则三人立刻哈哈大笑起来,封不平凶猛的伸出双手使劲的拍打桌子,把桌子拍得啪啪啪乱响,岳不群还好点,只是头趴在桌子上,双肩不停的耸动,显然他也在大笑,只是比较含蓄些,宁中则可没有半点淑女的样子,她一手捂着肚子,一手忙去擦眼角笑出来的眼泪。
客栈中的客人们此时已经很少,只剩下几个人了,其中就有那个老道长,他仍在那仔细倾听者许仙他们的谈话,不时的莞尔失笑,心道,师弟能把武功传授给他,还真有些道理,不说别的,就这xìng格方面,两人定能相处的极为融洽。
又听到屈清书的事情,不禁感到有趣,当年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很多人当把那件事当做趣闻来听,也是从那件事情开始,自己不正是对屈清书有个大致的认识,事后,屈清书那个人他见过几次面,和推测的基本相似,很谦和懂礼的一个年轻武者,品行端正,就是偶尔有些书生意气。
当年的具体事情他也听说过,而且比一般人都知道的多些,因为少不得师弟的功劳在里面,一大一小两个顽童把初出茅庐的屈清书弄得狼狈不堪,最后逃跑似的告别离去。
其他客人见五位男女不是佩刀带剑,就是一县案首,都是惹不得的人物,没敢去偷听,就算他们想,也听不大清楚,只有当许仙几人高声说话时,才能听得一鳞半爪,断断续续的,自然也就听不明白。
他们可不像老道那样,身怀武功,耳目聪明。
“我说的话,又很好笑是吧?”许仙有些生气,接二连三的被人无缘无故的取笑,纵有再好的脾气,也有失去耐心的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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