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着电梯的上升雏原也在对薕梧进行叮嘱,待到电梯的大门打开之时,雏原带领着他们一同往会场内前往。
整个会场的形状与气氛都十分的壮观,人群拥堵使得许多像白祈他们这样的选手都无法前行,为了限制人数他们都在会场的外面设置了围栏。
这个银灰色的遮阳伞从楼下看去的确是一把伞的形状,但是在这里面来看却更像是一只水母,在那圆状顶棚的边缘往大楼的内部回旋,烁亮的灯光在这楼顶均匀地倒置着,回旋起来的部分将楼顶完美地分为了两层,上面的座位属于贵宾席,那里拥有比下面更好的视角,使观赏者能够看得更加清晰。
而下面的桌位大多数是留给选手家属的,并且座位的高度也远比赛场要高,会场中央的顶棚吊挂着无数盏太阳状的灯炮,将整个会场都格外地明亮,并且通风装置也安置地非常精妙,清新的空气让整个人的心情都变得舒畅了许多。
经过了拥挤的人群,白祈终于到底了会场边缘的围栏,顺着围栏的边缘看去,他们的距离收票口还有十几米的距离,十几米虽然对于他们平时只不过是秒秒钟的距离,但是现在却是寸步难行。
白祈和薕梧一只手抓着栏杆,另一只手在推挤着一旁的“肉墙”,虽然旁边被推着的那些大人都比白祈还要难受,但是都不好意思开口骂一个小孩,顶多就是故意像同行的小伙伴抱怨。
白祈和薕梧在前方正好给后面的延零他们开了条道,当然如果人群再次拥堵的话,他们也不妨自己出手。
走到了护栏门口,薕梧和白祈同时从背包里将一张金色边纹的选手通行证拿了出来,这是在昨天下午他们通过了考验之后才交给白祈他们的,这通行证可有这不小的作用,不仅仅是参加比赛的证明,更可以凭借着它去领取比赛的奖金,即使是在第一局就被淘汰了,在之后的比赛中也可以无限制地进入观看。
看门的是两个穿着棕色武道服的大叔,看到白祈他们的着装再加之他们手中的证件便立刻放行了,而走在白祈身后的延零也从兜里掏出了一张门票,雏原曳兀也随后进到了其中。
走入会场之后空间瞬间变得开阔了许多,此时就只剩下征洲还没有进入了,白祈回过头看去才发征洲还站在门口的位置,他也从兜里掏出了一张通行证,但是与白祈他们的不同,这张通行证的边纹是红色的,并且上面的图案也和其他的选手大不相同。
“雏原老师为什么征洲老师的卡是红色的?”虽然隔着数米,但是白祈敏锐的视力却一眼就看出了不同。
雏原从自己的裤兜里也掏出了一张红色的卡片,表情略显得意“因为我们都是这个比赛的裁判之一。”
“啊!什么?”白祈倍感惊讶“怎么都没听你们说过?”虽然白祈也知道征洲和雏原他们的厉害,但是当裁判什么的东西都没听他们说过,难怪雏原告诉白祈在关键时刻可以使用源气,原来他就是那个裁判,不过很奇怪的是,雏原穿着道服,而征洲却是西装。
“对了,先不说了你们先去那边报道。”雏原指着围栏门口的另一端的签到台说道,那签到台可是十足的气派,上面插满了各式各样的鲜花,随着白祈的脚步薕梧也缓缓走去,所有人也都跟在了后面。
那些参加比赛的小孩依次地将手中的卡片刷了一次,白祈和薕梧以及曳兀在刷了卡片之后,他们便跟随着雏原来到了与签到台相邻的一个柜台旁边,这个柜台有三个队列同时进行着,但是排队的多数都是大人,参赛选手很少在这些队列之中。
“我买白崭千祈二十镍元。”征洲按照队列来到了柜台前面,那个进行录入的服务员小姐收过了征洲的二十镍元的纸币之后便也替他做好了记录,并且用他的红卡在另外的仪器上刷了一下。
雏原也相继掏出的他的红卡以及钱币“我也买白崭千祈十镍元。”
站在外面的白祈频频听见了自己的名字,但是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请问大叔,这个是什么意思?”白祈指着那个柜台对排在队列末端的诺曳问道。
虽然诺曳并不喜欢别人叫他大叔,但是还是非常亲切的回答了白祈“你叫白崭千祈?”白祈点了点头“看来你的两个老师都很相信你...”诺曳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白祈之后,白祈和薕梧才得知了这个比赛的实际意义。
事实上,这个比赛和赌马的性质是一样的,唯一不同的是这里面用来他们赌博的并不是马,而是他们这些小孩,如果他们买定的选手得到了最后的冠军,于是其他买下了其他选手的钱就将交给买到了冠军的人来瓜分,买得越多分的越多。另外还有一部分就会作为冠军的奖金。
小孩子的武术比赛无论如何都不会比成年人的精彩,观众也不会如此之多,所以这就是他们吸引观众的方式之一。
知晓了这个原因之后薕梧变得有些自卑了,白祈都有如此多的人押注,自己却还没有一个支持者。
就在薕梧这样想的同时,柜台的队列中便传出了一声“我买龙乘薕梧一万元!”
什么?一万?一万折合成镍分可就是是一个亿啊!怎么会有人押地如此之高呢?而且还是押给薕梧这个新手,就算是学校里的那帮崇拜薕梧的小鬼也不可能一次压下这么多啊!
征洲和雏原走出了队列,而另外一边也有一人往外走出“贝蒂老师!”薕梧眼睛一亮,迅速地往贝蒂跑去。
“你怎么押这么多钱?我不一定会赢啊!”薕梧有些疑惑,虽然他一直不认为白祈会比他厉害,但是他也不敢说他能一定比白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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