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迎着清晰凉爽的山风、跟着闲情逸致的游人,顺着绵绵的山路来到了如琴湖。刚开始只从树林中看见山坡那些红红黄黄的屋顶,低矮的房子,渐渐的能看见树林中的湖水,远远望去,山水相间,对岸的游人漫步在湖边的小径上,谈笑声不绝入耳。我们在这里休息片刻,呼吸着清新沁人的空气,陶醉在绿树丛林中。
这里的山可以亲近的。她像一位十仈jiǔ岁的姑娘,以她独有的淳朴、热情欢迎八方来客。此时爬山是一种乐趣,不觉得累。终于站在最高峰了,米汤似的浓雾,迎风吹来,感觉就在一天然的空调房里,此时有阵阵凉爽的风,激动的心,欢快的笑、分享喜悦的人,原来我的生活也可以这么美。
这里可爬山、可玩水、可赏雾、可避暑,生活是如此的安逸,幸福......
当太阳失去了中午的威严,慢慢下山后。夜幕降临了,路灯接二连三地亮起来啦。晴朗的夜空,在夜空中,一个明亮的月盘带着无数个小眼睛来观看世界,它们的亮光给整个天空镀上了一层银白的面纱,使整个天空显得格外神秘。窗外一片寂静,偶尔传来几声虫鸣。
由于比较惦记小毅的情况,我给他打了个电话,电话接通后,我说:“今天情况怎么样?”
小毅说:“能怎么样,下午我已经接到了法院的传票,后天就开庭了。”
“这个赵青还真的把小毅给起诉了,既然你不怕丢人,我就把你的丑事全抖出来。”
我说:“这赵青做事有点绝了,我请的律师到了没有?”
小毅说:“上午就到了,这位律师还真得可以,话也不多,但头脑清晰,一会功夫就把案情分析得头头是道。这个案子赵青输定了,不过刚才文文给我打电话,赵青在家里拿两个孩子撒气,这几天总打他们,我有点担心孩子。”
“这个赵青越来越过分了,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也就罢了。大人之间的事儿,把气都撒在孩子身上干什么。”
我生气地说:“你就把能把孩子接过来啊,光是担心有什么用。”
小毅说:“我去接了,赵青根本就不让我进门,我有什么办法。”
我说:“你就是太老实了,你们现在还没正式离婚,你就进不了家了吗?再说房子都是爸妈的名字,要不是看在孩子的份上,就凭赵青现在的所做所为,赶她出去都不为过。你也别用强的了,免得吓着孩子,明天孩子放学后你把孩子接过去。”
小毅说:“这个我不是没想过,只是赵青也会去接孩子,要是在街上闹起来,影响多不好啊。”
这个赵青还真干得出来,她跟小毅结婚这些年,撒泼打诨的事确实也干过。
我说:“你啊,现在赵青跟你已经撕破了脸,还在乎什么影响,再说你在乎还有用吗?如果她愿意闹就让她闹好了,你身边那么多保镖都是吃闲饭的。”
小毅说:“我只是担心,把事情闹大了,爸妈知道了怎么办?”
我说:“这个你不用担心,爸妈那边我去说。婚姻毕竟是你们两个人的事,虽然赵青经常顶撞爸妈,但那都是小事儿。不管怎么样我们都不支持你离婚的,虽然问题不在你,但我们也不好说什么。你现在什么都不用管,照顾好自己和孩子就行了。我会让人把你名下的所有账号都冻结了,我会派人送一张我的卡给你用,赵青转走的钱我也会追回。还有从明天起我会让律师向你和公司追债,你要有心理准备。”
小毅听我说完,没在说什么,沉默了一会,就把电话给挂了。
我接着又给王若男打了一个电话,我对王若男说:“若男你现在在哪里?”
王若男说:“学长,我现在和淑云都在泉城。”
我说:“这样更好,明天你们去公司把财务总监开除了,没经崔毅允许就敢转走公司资金,这种人我们不用。然后冻结公司和崔毅个人账号,追回赵青转走的钱。如果她自动交会还好,如若不然,就起诉她。还有以公司的名义起诉赵青哥嫂偷盗公司财物。”
小毅的钱都在公司账上,虽然给他另设了一个一个账户,但也一样由公司管理,没经过小毅签字同意,赵青这样做就是犯罪。
王若男说:“好的学长,我一定照办。”
老婆见我挂了电话,对我说:“事情就到了这一步了吗?一家人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
我说:“其实都是钱惹的,人一旦钻到钱眼里,不管什么亲情友情就都不顾了。”
老婆说:“赵青怎么成了这个样子,她现在把事情给做绝了,连回旋的余地都没有了。不过你是不是也有点过分了,把她和娘家人都告了,让她以后怎么自处。毕竟她是孩子们的母亲,不看别人也要看孩子啊。毕竟这只是家事,这么一闹都不好看。”
我说:“你说错了,现在已经不是家事了。有人刻意破坏小毅的家庭,侵占我们的财产,赵青利yù熏心心渐黑,还能算得上我们的家人吗?既然不是我们的家人,这还算哪门子的家事。你放心吧,小毅明天会把孩子接过去,赵青是过错方,孩子是不会判给她的。我相信孩子们长大了是能分辨出事情的好坏的。好了,不想这些了。”
我们把芮芮哄着睡着以后,我和老婆坐在酒店的落地窗前,悠闲的喝着咖啡,外面吹来阵阵凉风,让人格外的jīng神。
忽然远处一点若隐若暗的光亮闪过,一丝气息把我的心思吸引了过去。
我用神识探去,只见深山之中有一个殿宇,不算高大,但却是幽深异常,我很是看不透。
“这是道家的气息,一定有高人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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