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么做太放肆了——她这样想着。
庄可言要离开了:“我知道有几种草药,治肿伤很好的,我去买。不过药店里的跟刚采来的当然不同,效果可能会打一些折扣,当然了,你放心,不管怎么样,明天我保证你能好好的上班。”
“如果不能上班呢?”陈月笑着问。
“那我就背着你去。”庄可言一笑,拿起了她家的钥匙,出门了。
听到房门‘咔’一声关上了,陈月的心里不禁猛然涌起一种幸福的感觉:有个男人,他在照顾自己,自己并不是孤单无助的。
“这药怎么用啊?”陈月略有点新奇的望着庄可言抓回来的药,黄纸包着,四个小包摞一块儿,有大有小,棕sè草绳一捆提在手上,很有点古风的样子。
“外敷的,你等着就好了。”说着庄可言去了厨房。
随同药包拿回来的还有一个深灰sè的小锅,看起来像是煮药用的那种,不过陈月可不知道这一套的具体用途,耳听得庄可言在厨房里‘啪’地点着了火,又砰砰砰砰的忙了一会儿,然后走出来回来卧室:“好了,大约需要两个小时药才能熬好,你先吃两片消炎药,我用紫药水帮你擦一下,这样可以稍减一下痛苦。”
看着庄可言细心的帮她擦药水,陈月心里不由得一阵感动,没想到这个男人还有如此细心的一面呢。
“小庄。”陈月叫他。
“嗯?”庄可言抬头看,却听到陈月说了声:“谢谢你。”她的笑颜如花,完全不是之前急急火火的要把他赶出去的样子了。
“不再赶我出去了?”庄可言笑咪咪的适时问了一句。
“你!”陈月气恼,不过随后她也笑了:“我有点怕你呢。”
“哦,怕我什么?”庄可言明知故问。
“哼!还能怕你什么!?”陈月不斜着眼看他,一幅不屑于说的的神态。
“呃……我是真不明白呢,我在公司里,一向是很老实的,工作认真,对于陈老师的话也是言听计从,不知道陈老师对我有哪里不满意啊?”庄可言装糊涂,装完了自己都乐了,呵呵笑了几声。
“你还装!你姓这个姓真是没错儿,你就是会装!”陈月气,但傻子也看得出来这属于打情骂俏了。
“唉,真是的,可怜我的心啊。当初是谁说过了一夜大家就互不相识的?害得我见到你也不敢认,怕被你一句话给赶出来啊,我找个工作容易么,小杨表哥卖身为我托关系啊。”
陈月本来听着他前面的话还算正经,本想安慰他两句,但没想到后面就不正经了,不过细想一下,庄可言说的还真没错儿——杨庭轩真是卖身为他找工作。
“噗!”陈月一乐:“你也不用说得这么惨吧,罗姐对你是赏识有加,你小杨表哥也是占了便宜的,他也是三十多了,罗姐那样的人物,跟他好他也不算吃亏,我反而觉得是罗姐吃亏了。再说了,你们男人卖身——呵呵,怎么觉得这么怪呢。”
“怪什么,男人卖身,那也得让心甘情愿啊,比如说我卖身给你……”
“滚开!”陈月佯怒:“我买你干什么样?”
“暖床啊。”庄可言理直气壮。
“你……”陈月反而无语可说了,只好不理他,想想又问:“你不是说过一个礼拜就会走么,怎么一直留了下来?”
“我留下来你高不高兴啊?”
“滚一边儿去!我有什么好高兴的?我还担心呢。”
“担心什么?”
“担心你露馅儿把那一晚上的事情给说出去。”
“哈哈,是谁一看到我就心不在焉的?”
“滚你啊!”
“好啦。”庄可言站起身来:“为了能兑现我对你许下的诺言,姐姐,下面我得冒犯一下了。”
“什么?”陈月一惊,这个家伙,难道这就要开始了吗?
“药水擦完了,但是效果还不够好,我得给你按摩一下。药水的作用本来是清凉,但没办法,必须按摩以加强药力,这样你可能会有一点疼,但是会好的快哦。”庄可言侃侃而谈,好像是行家一样,当然,这方面他也的确是行家。
“不是那边……还熬着药吗?”虽然心里是有些期待,但陈月可是还要做一下样子,拒绝一下总是一种形式,心安,因为最后的情况是无奈的,所以就心安了。
“效果当是不一样的。”庄可言说完连解释一下都懒得解释了。
之前擦紫药水是用得棉棒,陈月虽然感觉到庄可言很细心,但那终究是隔着一层媒介物。这时候只感觉到庄可言手握在她脚踝的患处,一股子热量从他手心里传了过来,然后是轻轻的推动,拿,捏,庄可言这方面的手艺很不错,患处的感觉很舒服,有点**辣的,但不是很疼的感觉,倒好像是在某种程度上接受了他传递过来的能量——陈月突然小小有邪恶了一下,能量?
随即她的脸就有点发热了,低眼看一下,庄可言倒没发现她的异样,她这才放心了下来。
然而舒服的感觉一直从脚踝处传递过来,一波又一波,一直往上传,几乎都要传递到大腿根儿了。陈月很想对庄可言说一句:“你手艺真的不错。”但这句话说出来,未免破坏了气氛,于是她忍住了,紧闭着嘴,任凭庄可言拿捏。
“嗯…”陈月轻哼,倒像是被人触碰了敏感之处,但庄可言看都不看她一眼,一直进行着手里的动作。陈月能发出这样的声音很正常,这说明庄可言的拿捏手法已经奏效了,脚也是女人的敏感部位之一,陈月能有感觉,说明按摩的效果已经使得她感觉不到疼痛了。
“好了。”庄可言放手,陈月立时觉得脚踝上一片冰凉,刚刚在他的手下出来,暴露在空气中,感觉上很敏锐。
“这就好了?”陈月疑问,她很希望庄可言继续给她按下去,当然,这个要求是说不出口的。
“哦?你希望我一直按下去?”庄可言乐呵呵的问。
当然,换来的又是陈月一声喝斥:“滚你啊!”
“来,让我看看你湿了没有。”庄可言很猥亵的笑着,把手伸向陈月的胯下。陈月大惊,急忙去阻止,身体,手脚,全部用了起来,就是要防止这个坏家伙真的动手。然而庄可言已经哈哈笑着离去了:“我去看看药。”
陈月却不敢搭话,因为在她的感觉里,她应该是湿了的,但这样的情况下,那是何等的尴尬啊!人家什么也没做,只是帮她按按伤处,她就要湿了?太不知羞耻了吧!?
如果他知道,还不知道会笑成什么样子呢……当然,也有可能表面不笑,但在心里是一定会得意于他自己的魅力了,或者还有别的。不对!这些紫sè的药水,不会是催情用的吧?难道自己的反应会这么快?陈月狐疑的搬起自己的伤脚凑到鼻子前闻一闻,不过当然她也闻不出什么名堂来,紫药水本来就是无味的。
只是高兴的是,这只脚现在已经完全不疼了,用手搬起来也没事。陈月高兴了,对了,趁现在他在处面,赶快换条内裤吧,省得等会儿湿透了被人笑话——但是万一他过来了怎么办?那样不是被他发现了吗?关上门?那样他就更知道自己在换衣服了,同样也就更知道自己已经湿了,而且说不定会笑得更凶!
关门不行,那是做贼心虚,但现在自己是已经心虚了,怎么办?怎么办?陈月六神无主,不知所措。
“对了,你最好不要乱动啊,虽然现在不疼了,但下地还是不行的,会加重病情的。”庄可言声音从厨房里传了出来。
哦,原来是下地是不行的,那关房门就更不好了,陈月胡思乱想着,突然想到一件事:“那我尿尿怎么办?”……陈月呆了,要死了!自己怎么会这么大声,这么理直气壮,这么不知羞耻啊!这下子真要羞死了!
“哈哈,真是笨蛋,用尿壶喽。”庄可言也大声喊,好像一点都不拿她的失态当回事,这使得她的情绪慢慢稳定了下来。
不对……稳定个屁啊!在他的心里,其实他是一直记得我在床上喊的样子吧!?这个坏蛋!他故意高声喊,引得我跟着他高声喊,他是故意的!一定是的,他就是故意的,让我把面子扔开,好让我顺从他。但你以为我会这么容易就顺从吗?你以为会吗?你以为…………好吧,我大约是会的。
在庄可言进屋之初,陈月还抱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态度,把庄可言拒之千里之处,处处以礼相待,客气而生硬。
但小老鼠出现的时候,她心里其实已经涌现出一种渴望了。当然,这种渴望与xìng无关,纯粹是一种女人在无助情况下的孤独感,她不希望庄可言走,她希望庄可言留下来陪着她,说说话,聊聊天,她可以给他做饭,两个人聊聊工作,聊聊八卦,总之不会感觉太空虚无助,有什么事总会有这个男人顶着。
当然,温暖的拥抱最好也要有。
女人要的其实很简单,只不过总是跟男人的想法相冲突,女人总是想要浪漫,但男人总会把女人的浪漫当成一种任务来完成,他们本身对浪漫不感冒,做出来的事情通常会让人哭笑不得——不过总是一份心意。
女人在很多时候只想要一个拥抱,一种温暖的感觉,但男人的想法中,与女人的亲热无非就是脱衣上床啪啪啪。于是问题就来了——你抱着一个女人,让她坐在你的腿上,亲昵的靠在一起,你在她耳边说着情话,这在她的感觉当中,当然是极其美好的一件事。不过这个时候你忽然有了感觉,小弟弟蠢蠢yù动……之后女人一把推开你:“你真邪恶!”
很多男人此时不能理解女人的想法,他们会觉得很无辜,难道情意绵绵之时不应该‘啪啪啪’吗?
其实在女人的思维当中,情意绵绵和‘啪啪啪’是两种行为,两种享受,之间完全可以互不搭界,如果你想我举例的话——jì者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她们可以一边坦然的跟某人甚至是她很讨厌的人‘啪啪啪’,另一边心中还有着一个深爱的人。当然,这个例子有些极端,我也并不是想要鼓励大家去分开对待自己的两种感觉,两种感觉也可以都是一个男人来帮你完成,而且越是年轻阅历少的女孩子也越是会这么希望,当然,这种希望越大,失望也往往会越大,能把两种感觉都给你的男人,应该算是个小极品了,可遇而不可求的。
所谓人生不如意事十之仈jiǔ,完美的境界本就是极难得的。
好吧……扯得有点远了。
接上文:小老鼠来的时候,陈月还是抱着一种温暖感觉的需要想要留下庄可言的,虽然可能会想到xìng,但的确是与xìng无关的。这话略有点绕嘴,但是可以这样理解:xìng是偷偷溜出来的家伙,并不是陈月的本意,虽然当时她也有这个想法。
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庄可言那晚给她的印象太深刻了,所以一看到庄可言,她就忍不住的要想到xìng了,第一印象,先入为主。
但之后她的脚崴了,庄可言把她抱了起来,两个人之间有了身体上的接触,摩擦,柔软与强壮隔着布料进行了交流,更是强烈唤醒了她对于那次xìng.爱的回忆,再加上庄可言细心照料,帮她按摩脚踝——那本就是她的敏感部位之一。
于是她切切实实的湿了。
之后庄可言言语中有意无意的挑逗,让她在已经湿了的情况下完全放松了自己,于是她大声的喊出了‘尿尿’这种种羞人的话,这也是她下意识的对对方的一种回应。
庄可言回来了,站在床前笑咪咪的望着陈月,陈月又被他盯得不好意思了:“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你不是要尿尿吗?尿壶在哪儿告诉我,我去帮你拿。”
“我们家没有尿壶。”陈月白了他一眼:“平时我身体好得很,都是直接去卫生间的,小病小灾也没有不能下床的时候。”
“哦。”庄可言老实的出去,之后拿了个脸盆回来:“将就一些,就用这个吧,等下洗干净就好了。”
“……”陈月无语,看着能把她屁股都装下去的大脸盆:“你敢不敢拿一个更大的过来?”
“干嘛?你要洗澡啊?”庄可言一乐:“好啦,将就些啦,我想给你拿一只碗过来的,只不过那样你会感觉更怪的。”
“……好吧,你先出去。”陈月真心被他打败了。
没想到庄可言的无耻永远出乎她的想像之处,他理直气壮的问:“为什么要我出去?”
“你……”
“我出去了,万一你摔到怎么办?”
“滚!”陈月怒火中烧,就算是她丈夫也不行啊,这种事情怎么能让人看呢!
庄可言一看调笑不行,快要适得其反了,赶忙一溜儿小跑出了房间,并且顺手带上了门。
陈月看看这只脸盆,仰头望天,最后无语的一咬牙:算了,现在特殊情况嘛,不管这些了!她小心的脱裤子,然后蹲在脸盆上方,等了一会儿身体没反应才醒悟过来:刚才她问的是尿尿怎么办,她只是随口一问的,她完全没有尿意,而庄可言以为她要尿尿,于是给她拿了脸盆过来。
真是不好意思,白麻烦你一场了,不过事到如今,陈月反而完全不在意了:已经麻烦了这么多,怎么也不会在乎这一点。
反正门已经关上了,陈月很放心的躺了下来,探身到床头拉盒里拿了一条干净内裤,换上,再穿上裤子,然后喊道:“好了,进来吧。”
庄可言过来一看,很疑惑:“尿呢?”
陈月装做很大条的样子转头看了下脸盆:“咦?刚才还有的,被你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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