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了心里万分惊愕,狐疑地想:“恋人,她如何会画从小到大一直存在于我梦中的这个男子。画得还如此栩栩如生,难道她正是他所化身的???”
联想到这,胡了后背凉嗖嗖的,手臂上直冒鸡皮疙瘩。
一分钟后,胡了强行压住内心不断攀升的恐惧感,颤栗着拿起手机,拨通恋人的号码,“嘟嘟~~~~~”。
手机接通。
“哈密,礼物是不是收到咯~~~”声音很甜美,跟恋人的长相一样。
胡了战战兢兢地回答:“亲爱的,你~你~你怎么~怎么会画画~那个那个东东西西~~~”;“哦~呵呵。没什么啊,这几天梦里常见那个男子,于是画了幅素描。怎么~~呼呼,哈密,很惊讶这份生rì礼物吧,是姑nǎinǎi费时费力倾心倾力的杰作哦~~~珍惜吧,我们的纪念物~~”
“啊~~~不不不是吧~你你这几天~天常常见的男~男子???”;“嗯~是啊。怎么咯?哦,一定是吃醋咯。呵呵,不是chūn梦啦~~那男子只是远远地站着注视梦里的我,偶尔咧嘴一笑,偶尔挥一挥手~~~实在没什么啦,不会是你想的那种哦~~~”。
听了这些,胡了脑海浮现那十几年自己素所做过的梦里面的男子的举止。
“为什么~会会~画这个素描给我~~~”胡了稍微减轻心中压力,开口又。
,手机那头传来:“嗯,没什么啦。呼,莫吃醋,莫吃醋。我是你的,一辈子的。真没什么意思,就是那么点想与你分享梦里的东西而已~”;“哦~~~但是,亲爱的,我不得不告诉你~~~”。
“嘟嘟!....”,手机竟然在此刻没电了。
通话被迫中断。胡了心郁闷不已,恐惧感渐消,疾速将素描雪藏在柜中。
这天晚上。胡了相安无事,本来想早点睡着做一个梦,祈祷那名男子再次出现,然而一觉到天光也没梦见啥。
接下来的一天,胡了与恋人通了一次长达1个半钟的电话,将那名男子与自己之间的前后“姻缘”和盘托出。
恋人听得差一点魂飞魄散,几次三番要求暂停,她心底里受不了;不过稍过一会又要求继续讲。
就这么,胡了将那名男子的情况彻底交代清楚,恋人她吓得当下哭号。
她甚至扬言得跟闺蜜同床共枕咯,否则一个人害怕.....
生rì这天,恋人并没有如约空降。她莫名其妙地生病了,又发烧又感冒辛苦不已。
胡了心生后悔,大大责怪自己,不应该将那名男子的事情抖出来。
恋人从小到大从未受过任何惊吓,听了胡了的诡异经历,不给吓得身体防疫机能紊乱才怪~~~胡了十分无奈,只得在电话里嘱咐她好好休养,并跟她闺蜜(胡了高中同学)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之后他什么也不能做,心一直很担心恋人的健康。
不得不说,这个22岁的生rì是胡了有生以来印象最辛苦的生rì。
心情乱糟糟,百无聊赖中,胡了想起柜中的那副素描,便打开柜门抽出一看。
惊秫!无比惊秫!!!刹那间,胡了看见,真的看见,那副素描画纸一片空白。
男子的人头已不翼而飞,那句“亲爱的,想念你,一万年”,也不知去了何方,整幅画徒留雪白。
胡了胆战心惊地握住那副白纸,身躯整个颤抖不断,灵魂已给吓出体窍。
也不清楚过去多久,手机铃声响起。
受铃声刺激,胡了灵魂归位,心惊惶恐,大脑空白。他手抖动着,拿起手机接通电话。
“祝你生rì快乐~祝你生rì快乐~祝你生rì快乐~”手机那头传来生rì歌。
声音是胡了一哥儿们的,他外号农民张,长相真的很“农民”。
只听农民张呜呜哇哇唱完生rì歌,简直鬼哭狼嚎一般,尔后兴高采烈地说:“嘿嘿,犀利。22岁咯,哥们我,诚心祝你,早生贵子,子孙满堂,长命百岁~~云云~云云~”
胡了完全无心听,心中惶恐不断加剧,口结结巴巴地回:“你你你你~~~谢谢谢谢谢~~~”。
听到这阵纠结巴巴的回声,农民张忙问:“哦。不对劲喔。哥们,你这是怎啦?不会是被一伙匪徒绑啦吧?肯定是又撞见什么邪门歪道的衰事咯~~”
农民张语气紧张,他知道每当胡了说话结巴时,就一定遇见了一些比较棘手恐惧的事。
“嗯嗯~~嗯嗯~~是是是是~~~”胡了依旧结巴着回应。
“你在学校里等我,哥们我立即就赶来接应,帮你排忧解难”;
“好好~~”。胡了还没完,通话已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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