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问觉得自己最近的日子过的很滋润,每天有专门的人送饭,还有专门的人陪着学骑马,而且么,规格还挺高,主要是陪同的人身份不一般,就是一个比较纠结的现实是,他要陪着人家逛街。
莫问其实一直想说:二小姐,这邯郸城的大街小巷半个月被你逛了十来次了,你不烦,那些小贩们看着我都烦了,但是,为了自己的脑袋不被敲傻,还是忍住了没有说,不敢说的代价就是继续苦比的当陪逛,尽管每天基本上这位二小姐从来不买东西。主要是担心这位二小姐的内伤,怕出什么篓子,因为师家现在的仇家不止一个,貌似说还都不简单;倒是莫问身上的伤倒是好的很快,主要都是外伤,金疮药又不错,照料的也好,只是,难免留下一些疤痕,幸好没在脸上,莫问暗自庆幸。
这日,两个人骑着马在街上慢慢的晃荡,结果遇见了回师府的赵墨和师勇,师勇大老远的就打招呼跑了过来,嘿嘿的傻乐道:“先生,王先生请你去下别院,说都这么多天了,那老家伙也不说话,得想想办法。”
师若雨插嘴道:“老家伙不招,你说张赣?”
莫问倒是觉得这事在大庭广众之下不好说清楚,所以建议众人一起去别院,正好,自己和师若雨也是一天天闲的没事干,就打发师勇回师家报信,然后三人直接出城去了别院。
王儒说把审问的事情全权交给赵墨,当然,他本人也不可能真的彻底撒手不管,此时的王儒正在地牢里对着牢门出神,莫问过去拍拍他的肩膀,才把他惊醒过来,回头看看莫问,苦笑道:“原来就知道,这老小子肯定是不好审,可他吗没想到滴水不漏啊。”
能让王儒骂人,也算是一种能耐,莫问嘿嘿一乐,笑道:“认识这么久,我倒是第一次见你骂人,当初气的吐血都不带骂人的。看来,这老小子还真有点能耐,动过刑了?”
王儒点点头,却又摇摇头,解释道:“师家的地牢只是用来关押犯错或者背叛家族的族人的,所以,根本没有刑具,所谓的动刑不过就是拿鞭子抽几下而已,对付这样的老狐狸根本没什么效果,我也是好话说尽,就他吗差点求他了,死活不说,大小姐也是担心,这内奸的事一日查不出来,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出幺蛾子,闹出点事来。”
莫问深以为然的点点头:“对,家贼难防,而且,不知道这内奸到底是一个还是几个,到底是什么身份,一旦出事,后果不可估量,还是尽快审出来的好,咱们一起进去,我看看这老小子。”
众人一起往里走,王儒一边走一边解释道:“我采用的办法是饿两天养两天的办法,就是两天不给他吃任何东西,只给他喝水,为了防止饿死,再有两天给他吃东西,可这老小子拿准了我不敢弄死他,死活不说。”
师若雨奇怪的问道:“哎,王先生,既然饿两天他不招,为什么不试试饿三天呢。”
“是二小姐吧?”看着师若雨点头,王儒苦笑着说道:“这老小子岁数也不小了,真要饿的时间过长,给饿死了或者饿出点什么问题,咱们就前功尽弃了。”
师若雨哦了一声就没再说话,莫问也短时间内找不到更好的办法,就想到听说后世的警察们审问犯人采用的是神马精神疲劳法,就是不让犯人睡觉,一直有一盏大灯照着,轮番换人审问,只要他睡觉就给他弄醒,就把这个办法说出来,让王儒试试。
再看到张赣的时候,他倒是老老实实的坐在角落里一动不动的闭目养神,听到脚步声睁开双眼,看到王儒和莫问,就破口大骂道:“你们这群侩子手,杀我张家几百青壮,连投降的俘虏都不放过,你们会遭报应的,天打五雷轰……。”
莫问好整以暇的看着他骂,过了好一会儿,张赣看莫问等人一声不吭,只是像看傻瓜一样的看着自己,也不再骂了,而是悻悻的说道:“休想从我嘴里问出什么,你们师家不会高兴的太久了,过不了多久,这个世上就不在会有师家,鸡犬不留,鸡犬不留!”
师若雨听的火大,直接从旁边抄起一个笤帚就隔着栅栏门砸了过去,凶神恶煞的怒道:“你家财鸡犬不留,你就是死剩种,男的代代为奴,女的代代为娼,你……。”
莫问听的满脸黑线,果然女人是惹不起的动物。赶紧阻止了这位二小姐继续骂,冲张赣道:“说这些没用,胜者为王败为寇,你张大家主难道这点都看不透?”
张赣倒是沉默了,毕竟是一代枭雄,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莫问又是嘿嘿一阵冷笑,说道:“听说,张老爷倒是挺光棍,皮鞭滴蜡都不肯招,那本公子倒是有个好办法不知道中用不中用。”
张赣没说话,师若雨倒是问道:“什么是皮鞭滴蜡?就是马鞭和蜡烛烧吗?”
看着众人都是满脸疑惑,莫问挠头半天,胡乱解释道:“就是把他,倒吊起来,脱掉鞋袜,用点着的蜡烛把蜡油滴到他脚心上,这个少儿不宜。”
虽然众人还是满脸不理解,但是,听到少儿不宜,二小姐还是果断不问了,当然,莫问也就是说说,不可能真去搞什么皮鞭滴蜡,倒是安排了一下,给囚牢的四壁加了八个火把,整个照的灯火通明,然后,安排了六个人,每个人四小时,轮流不间断的审问他,先审问个两天两夜再说,每次就问他一个问题,不回答也审。
然后,众人就各自散了,莫问当然要把二小姐送回师家,然后就常住在别院,负责审问张赣,结果,又是三天过去,没把张赣审崩溃,倒是把自己审崩溃了,这他吗老小子,滴水不进,你抽他俩嘴巴子,连眼都不睁开,完全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吃准了你不敢弄死他。
最后,莫问想了个很缺德的办法,找人去师家找师若颜,要去借用县衙的大牢一用,然后,摆弄一下张赣,发现这老小子竟然一根白头发没有,这点倒是很让莫问满意,然后,找人给他全身上下一顿大清洗,换上一身伤档次的衣服,又买来一堆的胭脂什么的,让赵墨给张赣化妆,整的跟个三十来岁似地,胡子也都给剃了,然后,莫问给他用锁链把手脚都给他锁了,然后,给他嘴里塞个塞子,用细铁链给固定住,然后给他托师家的关系,扔在县衙的集体牢房里了。
两天过去,莫问去县衙看他时,浑身破破烂烂的张赣看见莫问跟亲人似地,满脸都是泪,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但是,莫问也没搭理他,只是让人给他带出来,吃了顿饱饭之后,一阵大清洗,又是整头发,又是刮胡子,又是梳妆打扮的,然后,又按先前的套路给他扔集体牢房里,顺便还让牢头跟犯人们说:这小子是个死刑犯,你们可不要惹他。
如此循环了六天的时候,莫问带着王儒又去重复操作,结果,一解开张赣手上的锁链,张赣竟然抱住莫问的大腿嚎啕大哭,并表示什么都肯招,只要不再让他去那个集体牢房就行。
给王儒看的目瞪口呆,这都没动刑,只是关了几天,咋就成这样了呢?以前断断续续饿了半个多月都没效果,这才几天啊,都哭的跟怨妇似地,这还是称霸北地的张家家主么?
莫问莫测高深的微微一笑,道:“其实道理呢,很简单,大牢里的这些大老爷们,不定几年没见过女人了,就算是看见头母猪都会觉得眉清目秀的,何况是如此一个保养良好的小白脸呢。”
更缺德的是莫问告诉他们,这人是个死刑犯,绝对不会活着走出监狱了,还把这人绑的跟个粽子似地,大小便不能自理,然后,只能那些一个个看上去很彪悍的狱友帮他解决了,结果解决解决就出问题了。然后,在不断的摧残下,我们的张大老爷就被解决崩溃了。
如果说,王儒不知真相前是目瞪口呆,那么现在就是翻江倒海了,趴在门口一阵干呕,结果,莫问还得得瑟瑟的说道:“看来效果不错呢,没想到这里也有同性恋,果然,最好的基友都是出身不凡啊。”
Copyright 2021宝石小说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