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用主子做的夹板固定住了,现在也正在恢复中。”
“那就好,这段时间辛苦你们两个了,看,你都瘦了一圈。”
“没什么的,这段时间我也只是煮点东西,喂喂药而已,偶尔偷偷出去采些野果和草药。”
“你一个人不害怕吗?”
“不瞒主子,刚开始我真的怕死了。可是大家伤得伤,昏迷的昏迷,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第一次,只敢沿着主子带我的那条路去采东西,慢慢的胆子大了,也敢去别的地方了,我还按照云帆的说法采了很多草药呢。”
“这样啊,蓝羽真是越来越能干了。不过,你是从哪里找来的锅啊?”
“这个呀,是云帆在洞里找到的,那里不仅有锅,还有盐巴和米面,可惜米面都已经坏掉了。云帆说,这里是逃生的通道,所以里面储备了一些食物。”
“那我们还真是幸运,绝处逢生。你的汤熬好了没?主子我好饿啊。”
“快好了,这还是主子杀的那头野猪呢。我和云帆将其开膛破腹的洗净后,用盐处理了一下,挂在通风的地方晾着,够我们吃好久呢。”
“你们还真想的出来,这招是云帆教你的吧?”
“主子真是一猜就中,没想到云帆不仅医术好,别的懂得也很多。”
“跟着我的人,没有一个是简单的。”
“那是主子的眼光好。”
“行了,别灌我迷汤了,我现在比较想喝肉汤。”
蓝羽见主子没事了,就去锅边盛了一碗多肉的汤,里面还有菌菇什么的,恩心接过这个大海碗和那粗糙的木筷,迫不及待的吃了起来,等一碗东西下肚,总算有些力气了。自己的身子在昏迷的时侯已经被蓝羽擦拭干净了,虽然衣衫还很破烂,但心里舒服多了。事情发展到现在,恩心还算满意,接下来就是慢慢的调养和想办法,现在终于可以偷得浮生半rì闲的kao在石壁上闭目养神。
就这样,恩心每天醒来就见蓝羽像只小mi蜂似的跑来跑去的张罗,云帆单腿跳来跳去的为大家熬药,清洗伤口,这样的rì子一直持续了将近半个月。后来恩心可以出去走动了,紫玉、翰笙他们也可以自理,蓝羽和云帆的担子一下子轻了不少。
这天,外出打猎的主子很晚还没回来,担惊受怕的大家有些按捺不住的想出去找人,正在这时,看见一身短衫打扮的主子大包小包的从外面回来了,然后把东西往地上一仍,里面有衣服、鞋子还有银子。大家都不可思议的望着满头大汗的主子。恩心擦了擦额头的汗,解惑道:
“自从大家受伤,就一直穿着那身血衣,我看这很不舒服,就顺手牵羊的拿了一些山寨里的东西,虽都是些粗布衣衫,倒也干净,大家就先将就穿一下吧。”
听了主子的话,翰笙半天才反应过来,有些不确定的问:
“主子,你一个人单枪匹马的去了山匪的寨子?”
“是啊,我们终是要离开的,你们不是打算就穿着这身野人衣服出山吧?”
“可你一个人,万一有什么危险怎么办?”
“危险?还有比半个月前的死里逃生更危险吗?你们的伤都好的差不多了,再过个半个月就可以动身了,我不得不提前做些打算,最有效的方法就是乔装。这是山寨土匪的衣服,他们每半个月就会出去抢东西,到时候我们混进去离开。”
众人望着主子轻描淡写的说着逃生计划,要不是那满脸的疲惫,大家还真不敢相信,事情就这么结束了。就这样,又过了半个月,大家穿戴整齐的等候主子安排。恩心望着面前的大家,除了云帆的腿还有些不适应外,其余的看起来都还好。让大家在自己的脸上涂些云帆熬的药膏,把头发稍微弄乱一些,然后带着大家离开了这个生活了一个月的山洞。
几人等在山寨土匪们预期汇合的地方,没多久,稀稀拉拉没什么正形的人陆陆续续的聚集了过来,平时恩心也许不屑于这么懒散的作风,但今天却无限的感激,因为如此才让自己有空子可钻。
恩心一招手,几人也拖拖拉拉的往人群走去,翰笙和云帆还很没形象的勾肩搭背,其实是因为云帆腿不方便,恩心也是一脸懒散的表情,后面还貌似跟了两个蓝羽和紫玉这样胆小的小弟,项天裕嘴上叼了根稻草,面部表情很是yīn狠,怎么看几人都是欠扁的模样。等人员差不多到齐了,头目也不清点人数,就大刀一挥,豪气的说:
“兄弟们,今天我们来点大的买卖,咱们去离这三十里地的县城去抢,看不把那个县太爷给吓得尿裤子。”
这句话得到大家一致的响应,一阵嚎叫声震耳yù聋,把蓝羽吓得直往项天裕的身上kao。等到大队人马浩浩荡荡的往县城开进时,恩心小声的对一旁的翰笙说:
“一会儿抢东西的时侯,我们第一个就去抢衣店,然后是马车铺子和路上用的食物,最后乘着混乱,换下衣服,乘车逃出县城。”
翰笙明了的点了点头,把这句话小声的说给了其余的几个人,然后大家静等那一刻的到来。等到一窝山贼明目张胆的闯进县城,恩心和翰笙等人就乘乱开始抢自己所需的东西,一时间,一个偌大的县城乱成了一锅粥,老百姓哭天喊地的,而他们的县太爷不知道此刻在干什吃的。
等几人乘乱逃出县城的大门时,恩心回头望了一眼那个还是混乱不堪的县城,对天发誓,若不铲平山寨,自己誓不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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