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拔蚩吃惊的看着张野,他不明白张野为什么会伤到自己,自己无往不利的底牌就这样被张野打的四分五裂。
“嘭”“嘭”“嘭”
“呼呼呼”
两个人分离开来,狼狈的看着彼此。
张野腰间以上没有一处是完整的,鳞片脱落露出红嫩的皮肤,鲜血沿着鳞甲滴落在地上。
呼拔蚩的情况也差不多,**的上身出现了一道道细微的裂缝,露出里边粉嫩的红肉,满面乌青,眯缝着眼看着同样狼狈的张野。
“哈哈哈”呼拔蚩突然大笑起来。“你的实力出乎了我的预料,但是现在你拿我没有任何办法的,你我不如罢手言和?”
“不,还没有结束!”
张野满面的鳞甲,看不清里面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表情,但是坚定的眼神,让呼拔蚩意识到张野不是在说笑,呼拔蚩失笑道,“虽然我的功夫没练到家,但是你能有什么办法?”
呼拔蚩不相信张野还能有什么办法来打破这种僵局,在魔界每一家都有自己的传承,虽然也多有收集一些其他家的秘法,但是血脉不同,就算是得到秘法也没有任何的办法能修炼出什么名堂。
魔神赤牛在呼家已经传承了多少年,只怕是自己的爷爷也不知道了,但是正是因为它呼家才能一直在魔界屹立不倒,世间固然有比它强的功法,但是呼拔蚩绝不相信这样的离奇会出现在眼前的这个人身上。
“飞龙在天”
呼拔蚩只听到张野报出来个招式的名字,然后张野就消失在自己的视野当中,脚下的大地没有传来任何震动,呼拔蚩环视四周,蓦然抬起头,张野站在大殿的房梁上,呼拔蚩放心下来,天空永远是翼族的天下,但是他们的攻击力实在弱的可怜,在呼拔蚩看来张野依旧没有机会来确定这场比试的结果。
张野一跃而下,四周的空气在不断的涌动着,迎面而来的风,那种熟悉的感觉再次萦绕在脑海,张野双腿并拢,双手张开上下摆动着,奇异的一幕出现了,张野在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下开始在大殿中飞舞起来。
呼拔蚩睁大眼睛看着张野的表演,这样的表现已经超出他的认知,他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的情况,忽而东,忽而西,张野的身影渐渐模糊起来了,呼拔蚩像样看的清楚一点,但是却怎么也抓不住张野的身形。
“神龙摆尾”
耳边传来张野淡淡的声音,有一些冰冷,呼拔蚩意识到了危险,双臂刚想要做些防御的时候,后背传来了一股巨力,直接穿过了他引以为傲的肉身,他看到了四周后退的影子。
“嘭”
一阵尘埃,呼拔蚩强忍着身体传来的剧痛占了起来,看着面无表情的张野,眼神灼灼,似乎对于这样的结果张野并没有感到奇怪,呼拔蚩开始后怕起来,如果当初自己下了杀心的话,那么现在会不会自己已经躺下了。
没有人不怕死,不怕死的人不是傻子就是疯子。呼拔蚩开始仔细的打量起张野来,从张野满身的鳞甲来看,好像是属于蜥龙一族的,但是他他刚刚使出的招式并不是蜥龙一族的招式,难道他打破了禁忌?呼拔蚩不相信,魔界几千年的前辈先烈前赴后继的想要打破禁忌,但都没有成功,而其中天资聪颖的人更是多不胜数,为什么都没有破解掉,难道会被他打破,这显然不可能。
“咳咳”
呼拔蚩将淤血咳了出来,身体也恢复常态,看着张野的鳞甲,“你是哪一族的?”
“什么哪一族?”
“就比如说我是赤牛族的,我的的天赋神通就是魔神赤牛,你呢?”呼拔蚩认真的解释道。
“我不知道。”张野一脸无故的样子,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一双眼睛出卖了他。
“换句话来说,你的天赋神通是什么,你就是什么族的!”这样的常识都不知道,让呼拔蚩都不知道该说张野什么好了。
天赋神通?独角莽的血脉传承都已经被自己给剥夺了,那么自己传承的就是它的天赋神通了吧,但是肯定不能这么说,真龙已经在这个世界消失了不知道多少年了,现在还有人能够得到它们的传承,这样未免太惊世骇俗了。
但是该怎么说才好呢?自己对魔界是一抹黑,如果胡乱说一个,搞不好会露馅,就在张野感到为难的时候呼拔蚩说话了。
“你的父亲是谁?母亲是谁?”
“张先平和李小薇。”
“嗯?没听说过这样的姓氏有什么厉害的神通呀?”呼拔蚩嘟囔道,他根本就没想到张野就不是魔界当中之人,魔界当中的姓氏大多杂乱,只有一些有传承的家族才会特别注重这个姓氏,其他魔族一般都是很随意,可能父亲姓石,儿子就姓树了,他根本无从查起。
大家给点支持吧,上白很努力的在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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