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下来已死了五个了,三个是伤重不冶,一个是血流不止,一个是疾病高烧,剩下的饿不死也会渴死、渴不死也会憋死……
另外的也躺倒在崖顶上、横七竖八、有气无力,唉!某个瘦骨嶙嶙渔汉子恨意深深的长叹了口气说:
“与其如此窝囊至死,还不如去拼杀一个够本,弄死他两个有赚!”
“要拼当时就要拼,如今爬都爬不动了,还怎么杀一个够本?”有人深深的后悔懊恼,却已无可奈和。
“什么声音?雷声隐隐的?!”有人开了口,众人四望长空:“这样的晴天不会有雷雨才是啊!”老渔民看天气是一绝。
“那是什么?声音嗡嗡的!”果然,越看越飞越近!奇形怪状的飞船吧?
众目睽睽的看着这个奇形怪状的带尾巴飞船就停在几丈之外,上面还有桨叶子转着呢。舱门一开,舱口下来了一男一女!男的仙风道骨,女的靓丽端庄。
“善哉善哉!你们被倭盗逼到了如此绝境,还能有所坚持,敬佩敬佩!贫道特来救你们脱困,再图报仇泄恨!如何?”
众人愣得如坠冰窖,木然无知,无从思考了,这是什么机遇好运啊?!都默默无声,忘了回答。
“随某上去舱中离此吧!”黄平催了一句又说:“贫道绝无恶意,以眼前状况要杀你们何须麻烦啊,去让崖洞里的也出来吧!”
这也知道啊!海生凝视了黄平片刻,决心赌命玩一把,勉力的下到了崖洞。
等了不太久,总共十八个死扬拉气的老少大小渔民,扯拽爬推的滚到了直升机舱里。
直升机毫无悬念的飞落在静平竹楼的院坪上,每个渔民先捧着半碗稀饭吃得有滋有味,并暗自庆幸得遇“天神飞仙”搭救。
旭rì蒸腾出海,霞光逐渐满天,海风阵阵呼啸,外海波涛汹涌,而‘内湖’波平浪静!
终于准备停当,要创业出击了。十几二十艘海船大小型式不尽相同,六百多名清一sè的海盗凶神恶煞,蠢蠢yù动,每次行动,多是烧杀掠夺无所不为、**掳抢称心如意;
海天龙亲自挂帅,戎装威武、凛凛端坐在座舰舰头,还带上了娇妻宠儿罗列其后;掳抢好几百青少年先让妻儿挑个够!
海天蛟扯开喉咙吼声若雷:“出发!”
一艘当头、两艘左右随后、三艘接着齐头驶出、再由四船赶上、又是五舰并驰,海天龙的座舰赫然居中,另有六船断后,形成了一个三角形的战斗队形,直扑静平小岛。
无人侦察机把这一切传到敖广号,黄平冷冷的嗤笑一声,决定于外海域将他们一一撞个船毁人亡!并让梁队长等人尽起四艘海鹘和一艘斗舰尽快赶来,随后接应。
潜水艇默黙的滑行离开了敖广号,驾座上的黄平还对秋水讲着参战要领:“冲锋舟不要减速不要停,不要离任何船只太近……”
边上还有倪水、唐燃、静静的认真一起陪听;说不定哪天也轮到她们主战也说不定呐!
“倪水你还是要注意看潜望镜啰!很快就应该碰头啦。”
潜水艇顶盖就齐着海平面,波涛起伏,时不时还看得到艇身,潜望镜上升到了极限,四周瞭望着。真是的,很快就发现了远远扑来的船队,慢吞吞的踏波而来,有多数的挂着黑牙旗,看得清清楚楚。
“好吧,各就各位!”黄平加快了点航速。
秋水与唐燃应声而起,去了冲锋舟。很快,冲锋舟也被秋水娘子缓缓的驶出了海面,边上端坐着唐燃,严神关注着前方。
俗话说shè人先shè马,擒贼先擒王,现在的黄平,正是如此的想法,一个右满舵,转向了对方船队的左侧直赶向其后方,很快就找到了略有先后、依然一横排的五艘贼船,当中海天龙的座舰首出一指,是总个船队最大最新、最豪华结实的木战舰。
还隔着上百丈呢,黄平充分准备妥当后,将潜水艇的一枚鱼雷推到了发shè位置,作了充分的瞄准,不慌不忙的按键发shè。
高时速的鱼雷,与横排五船有足够的夹角,别开了近边的两艘斗舰,很低于海面、斜上的直冲而去。
“轰~~!”海天龙的座舰被炸个正着,火球浓烟陡现,断肢残趾飚飞、船骸木屑四shè、哀嚎惨叫声声,顷间就不见了座舰,一个大大的旋涡,飘浮着血肉残碎、破件断木,也还有少数晕头转向的匪徒,反求生之本能而茫然失措的划游着。
潜水艇高速掠出海面,不过七八丈远直向小型点的战船,撞其腰中较前的位置,始听到不少舰船上有人惊呼:
“那是什么?鲸?鲨……”却是无人给以回答。
更多的小型战船都是被潜艇撞翻、撞碎、一一撞沉的!
“可惜了这些舰船!”倪水叹了口气说:“只要从下面龙骨顶上去,翻了还可以修复的吧?!”
黄平试着来了几下,确有实效,就是此法比撞击慢多了;其间还有好些个“劈鲸砍鲨”的亡命之徒扑上艇身,举刀就剁,妄想“杀死你个妖孽”!却砍得火星之冒、无济如事,淹没在了海中。
冲锋舟高速冲来、四处转悠,唐燃一根杂木长棍,一扑一个准,痛击落海之徒。
最后被翻的一艘战舰乃是海天蛟的斗舰,离开座舰失事点逃窜到超过了十海里;还是被潜艇追了上去一鲠而翻,利索解决。
翻转的船体上扒满了残存的盗匪,惊慌失措之余,恶语咒骂声此起彼伏,却是随波逐流,吉凶全然不保。
解决战斗倒是快捷,打扫战场就颇有麻烦!战域太宽,还是有潜艇拖拽梁么的斗舰!好不容易收集了大小九艘翻船,俘虏一个都不要!海天蛟的斗舰上盗匪最多最顽强,还是秋水动用了机枪才解决问题。
就近一个荒岛搁置了九艘翻船,将由潜艇拖着五艘战船直指霸佔澎湖的临时盗巢匪穴
黄平认为要快,致少要抢在漏网之鱼前面去犁庭扫穴,摧毁贼窝,才得事半功倍。
“带了多少手雷?”稍事休息后,黄平向梁么问道。
“不太多,两百零三个。”
“还不多,一个炸一个也要死两百盗匪呢!”黄平笑言道,看着近三百名青壮,个个jīng神饱满,斗志昂扬,整齐有序的坐在荒岛上颇有现代军人的潜质;让唐燃把澎湖的地形图摊开,与梁么等几个头目研究起攻岛策略来。
不久,五艘战船被一路拖行,很快就来到了澎湖列岛以之为名的“澎湖”,用不了多长时间将穿湖南下、分兵三路直攻澎湖主岛。
岛上的监工依然固我的嚣张跋扈,征集来的渔船仍在隨波起伏磕碰。
留守的海天牛正在唯一的斗舰上,打着饱嗝,认下人们把残羹剩菜收拾干净,拥着一强颜饰笑的年青女子,踱步上了舰头。
“你别心里不高兴!”海天牛出身鞑子,身高一米八几,揽着娇小玲珑、面目清秀的渔女柳腰,朗朗的说着::
“跟了老子,你爹娘兄弟才得以活着,还亏了不成!?”眼睛不经意瞄向了澎湖的粼粼碧波,望向了远方;
突然,发现了几艘船舰飞速的移动过来,那型式决不是征战得胜凯旋而归的?大惊之下、一推秀女一个趔趄,高呼:
“敌袭~!敌袭~~!!cāo家伙,集合!”一时,jǐng钟长鸣,吹响了声声海螺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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