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牛,你在这干什么呢?”
听到这声音,青年,也就是二牛哪还有之前的淡定啊,顿感大囧,硬是打了个激灵,慌忙中截断了自己的“洪流”抖都没有抖,便匆忙的将自己的“大弟弟”放了回来,立马拉上了裤裆前的拉链,扭过头,嘿嘿的对着声音发出来的地方笑了笑。
“咦,花杨婶你咋到长白溪来了呢?”二牛面带猥琐的笑容,笑呵呵的对着花杨婶说道,说话的时候就连那洁白的牙齿都露出来了,在土黄sè皮肤的映衬下更显得白亮。
花杨婶自然将二牛的神情看在了眼里,此时她的脸上甚至带上了一丝的媚笑,戏虐的打量着二牛。
“怎么呢?婶干嘛你这小屁孩还要管着吗?其实也没有干什么,这不,刚从山上打柴下来,赶着回家做饭呢?”说这话的时候花杨婶还时不时的抖了一下自己背上的柴棍。
看着花杨婶抖动的样子,二牛又是一阵大囧,毕竟自己刚刚是真的被惊吓到了,连抖都没有抖。
“你小子发啥愣呢?我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的了,你小子刚刚到底在干啥呢?”花杨婶却又一次嬉笑的问道。
听着花杨婶再次问道,只感觉自己脸颊再一次一热,二牛便立马知道自己此刻脸已经红了,于是慌忙的回答道:“没,没啥。”
花杨婶看到二牛的样子,顿时就乐了:“小样,别以为婶子我什么都没看到哦。”
瞧着花杨婶那乐呵呵的样子,二牛心里略微一怔,只感觉自己的心里竟然不由自主的发毛,心说:不是吧?我啥就这么倒霉呢?难不成是出门没有看黄历,她难道连我都不放过吗?苍天啊!大地啊!求您救救我吧!
虽说花杨婶长得不怎样,但是她也确实是人如其名,毕竟是喊“花杨”吧,把这名字倒过来念一遍便成了“杨花”,杨花不正是水xìng杨花的意思吗?怎么说都不像是个好名字。
要说花杨婶偷人的事,这并不是一个什么秘密,毕竟这已经是一个对大家来说公开了的事了,因为这事不单单是在二牛他们长白村有名,可以说是在附近的十里八村啥的都已经传遍。
毕竟像这样的事在农村是没有秘密可言的,因为农民是最八卦的。
你想想农民一天到晚没啥事做,那样能干啥呢?不就是喜欢瞎打听吗?这不也就一传十,十传百的,最后不就变成了公开的秘密了。
不过这种事情对于花杨婶而言也是有苦衷的,毕竟谁让她嫁给了一个瘸腿的男人呢?那男人那事不成,可是现在的花杨婶正处于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龄阶段,白天累死累活的忙这忙那,晚上不就正图那点xìng趣吗?不去偷她能找到乐子吗?
想到这里,二牛再次发懵的瞟了一眼花杨婶,瞧着她的那张黄sè的苦瓜脸,怀着一个水桶腰,抖动起来,那赘肉更是颤动着,看起来都恶心,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人愿意和她一起偷。
真是越想越觉得胆寒,虽说二牛自己也长得不咋的,但是基本的审美观,二牛还是有的。
这不,二牛实在是受不了,强忍着倒苦水的感觉,对着花杨婶说道:“花杨婶,时间不早了,我得赶牛回家了。”
丢下这句话后,在老黄牛屁股上拍了一下便灰溜溜的向着山林跑去,也不在乎自己刚刚说的是回家。
花杨婶扭头看着二牛这小子溜得比兔子还快,也是不由自主的发表了感慨,还对着二牛奔跑的方向做了个鬼脸。
“哼!兔崽子,溜得倒是蛮快的,你小子总有一天逃不出老娘的手掌心,等你这小子尝到那“肉味”的时候保管会迷恋上老娘的。”
…………
到了山坡上,二牛这才长舒了口气。
“吓死小爷我了,尼玛的,真倒霉,真是出门没看黄历啊,一定要记住这个教训,以后倒是要注意注意,提防一下,以免像现在这样的尴尬,这哪还像无法无天的曾二牛啊!真是丢脸。”
二牛气愤的说道。
看了一眼山坡下面,此时花杨婶已经走了,而“大黄”也跟在自己的身后来了,“大黄”就是二牛看的那头老黄牛,见到这一幕。这时候二牛的内心才彻底的安定下来。
“格老子的!真他玛德晦气。”
二牛对着花杨婶离去的方向骂了一句,这才狠狠的出了口气。
是的,二牛姓曾,不过这并不是他的真名,只是因为他从小就在村子里看牛,久而久之村里的人便帮他取上了这样的一个“雅号”。
谈不上喜欢,但是却也不反感,毕竟村里的人都喜欢喊小名,因为这样喊起来亲切一些。
这一次,曾二牛对自己的尴尬也是非常的不耻,毕竟像自己这样的一个人,哪个时候吃过这样的哑巴亏啊!所以此时曾二牛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心里并不是蛮好受的,需要发泄一下,泄泻自己的心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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